“看,是柳生三郎大人!”
“還有我們幫主!他們來幫助我們了!”
“哈哈,幫主們終于出手了,這下詭手死定了!”
“大家加把勁,我們也不能干耗著。詭手交給他們,我們一定要殺掉這些亡靈!”
柳生三郎一出現,所有人仿若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瘋狂的吶喊了起來。
喲呵!
看著突然氣勢暴漲的東瀛玩家,楚銳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想要逆轉?哪有那么容易!
既然那十幾個SB是你們的精神支柱,那么老子就將他們全部給滅了!
“惡魔審判!”
一揮手,死亡之書散發出濃厚的能量光華,一個高大幾乎近十米的巨大惡魔出現在了楚銳的身邊。
“保護好憐兒!……憐兒,你小心一點!”
此刻的幽憐兒處于虛弱狀態,龍血丹和龍血丸的藥效已經達到了極點,再吃也沒有作用。三天的虛弱時間,幽憐兒什么都干不了,楚銳給楚銳的敵人施加幾乎算作是被動的詛咒削弱實力外,主戰能力完全是被廢掉了。雖然很想讓幽憐兒回到死亡之書里去休息,可是她一旦走了,亡靈大軍就沒了。而這種狀態之下,楚銳不可能讓她跟自己一起去面對東瀛高手,一個不小心就糟糕了。本來紫角雙頭龍是最佳選擇,可惜還在系統規定的十分鐘召喚限制中,不能召喚他。如此,也就用惡魔來代替了。這惡魔是從死亡之書中召喚出來的,作為死亡之書的器靈,幽憐兒是能夠控制他的。這壯碩的身軀,在他的保護下,誰能傷害到幽憐兒?或許說偷襲,但是幽憐兒可是死神之子,黑暗中誕生的,在她面前玩偷襲,簡直跟找死差不多。
有了惡魔保護,楚銳也算是安心下來了。讓幽憐兒繼續操縱亡靈大軍瘋狂沖擊玩家軍團,而他自己卻是一個閃身,朝著正從城墻上落下來的十幾個站在東瀛玩家巔峰的存在而去。
東瀛高手?老子要當著全世界的面,將你們全部屠滅!看你們還如何囂張!
時間,不能太久!
楚銳很是清楚!雖然他現在狂若猛虎,勢如破竹。但是楚銳很明白,這只不過是暫時的。他是利用了東瀛人的恐怖心理,加上赤血千里的超級震撼,一下子震懾住了這些東瀛人罷了。對于亡靈大軍的最大威脅,楚銳將就近的這一塊給消滅了十之,但是有著數千萬的東瀛玩家,又怎們會只有那么僅僅的百來萬牧師和火系法師呢?一旦他們緩過勁來,以人數上的絕對碾壓,亡靈大軍,只是一個笑話。或許亡靈大軍的殺傷力十分強悍,但是人家用人堆也堆死了,人海戰術,雖然最為普通,但是有時候卻是最為無解的。
楚銳一個人來到東瀛,做到如斯地步,已經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壯舉。但是,楚銳他覺得,還不夠!
現在只不過是在東瀛的臉上扇了一巴掌,而楚銳要的是,將它的尊嚴徹底的踩在腳下,狠狠的踐踏!
既然東瀛人喜歡請君入甕,那么,他不介意順水推舟給他們一個永世難忘的教訓。
楚銳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經與黑暗同化,縱然還保留著心底的一分道德底線,但是無可置疑的已經走到了邊緣地帶,再也回不了頭了。
對于一個殺手來說,只有任務,只有目標,只有鮮血與殺戮。但是,他錯了。只要他身上還流著這身為華夏子孫,炎黃后代的血液,就永遠無法擺脫。
東瀛曾經對華夏所做的事情,罄竹難書。但是楚銳沒有責怪東瀛。在任何時代,都是弱肉強食的。沒有實力,只有淪為華夏當初那般積貧積弱,任人宰割的下場。連一個彈丸小國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般囂張。這是華夏咎由自取,與人無尤。但是,楚銳卻是恨東瀛。為何當初入侵華夏的國家那么多,而且還是Y國開了大門,華夏人卻是恨東瀛人?這其中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是,東瀛人完全與畜生無異,所犯下的罪行,簡直比禽獸還不如。而且這么多年來死不認賬,甚至公認慘敗供養戰爭罪犯的所謂神社,還篡改歷史,簡直人神共憤。如此如何能夠讓當初慘死他們手上的先輩們安心?
華夏人雖然不可能拋卻一切仇恨,但是也并非不是沒有寬容之心。唯獨東瀛,我們絕不原諒。
楚銳可不會認為東瀛人的性格會改變,不過到底來說也沒有親身經歷,原本還不想這么離譜,但是小犬福田此次入侵華夏的所作所為讓楚銳出離的憤怒了。既然你們想玩,那么老子就陪你們玩。楚銳懷著憤怒到了極點的心情來到了華夏。
無盡殺戮,無盡羞辱,無盡毀滅!
殺人,無論是NPC還是玩家!
羞辱,徹底的將這群東瀛人所謂尊嚴踩在腳下,踐踏!
毀滅,屠城,用最干凈利落,最冷酷無情的手段來展現自己的怒火!
幾百年的恩恩怨怨,血海深仇不是任何東西可以化解,唯有鮮血,唯有殺戮!
楚銳不是政治家,陰謀陽謀他雖然會,但是玩得沒有那些人溜。既然如此,那么就以己之長攻彼之短!他最擅長的就是殺人,所以,就毫不留情的大鬧一場吧!
我不需要你敬我,我只需要你怕我,就足夠了!
這是楚銳的想法!
“受死,詭手!滾回華夏去!”
不管如何,柳生三郎請君入甕的計策成功了,但是他卻是丟掉了武者的驕傲與尊嚴,以后肯定會心魔重重。不僅如此,他這個東瀛第一人沒有勇氣與華夏第一人的詭手一對一的一戰,以后名聲也是臭了。因此,帶著無盡的怨氣,柳生三郎血紅著眼持著一柄標準的東瀛武士道朝著毫不留情的揮斬而來。
“太慢!”
楚銳輕蔑一笑,身體頓時消失在了原地,在柳生三郎錯愕不已的神色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面門上,巨大的力量爆發而出,將其從上而下的猛撲直接仿若炮彈一樣的踹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