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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對未來的憧憬,正興匆匆往門口走去的方杰前腳還沒跨過門檻,后腳便見一名女子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沒等他看清來人是誰,那女子就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而突遭變故的方杰也條件反射地將其摟了個正著。
心懷蕩漾了一陣后,反應過來的方杰趕緊將那人推開,這才看清跟自己撞了個滿懷的人是藝殺堂的蕭鈴兒,見對方一臉的窘迫,方杰心念急閃之下,連忙裝作無辜的樣子回頭對依靈咋舌道:“我靠!連走路都有人非禮我!看來你這青樓的服務質量挺不錯的嘛,就是太熱情了讓人有點吃不消啊!”
“呵,得了便宜賣乖”。依靈笑罵了一句后,目光移向蕭鈴兒道:“怎么這么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外面生了什么事?”
被依靈這么一岔開話題,滿臉羞紅的蕭鈴兒偷偷看了一眼吃了自己豆腐的方杰后,這才定了定神道:“那個惡少又來了,現外面已經鬧起來了!”
依靈見怪不怪地“哦”了一聲的同時,正要轉身離開的方杰不禁又站定了身子,回頭問道:“什么惡少?怎么回事?”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依靈淡淡地一笑,左右而言他道:“那個茅十八的鹿鼎記主線任務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要不是為了做那破任務,我也不至于跟丐幫的人打起來,也就沒了那場得勝山之戰了。怎么了?。小一提起這個任務,方杰就不免有些感懷,畢竟如今已經是物是人非,昔日的戰友如今大多數都已經成為陌路人,而有的則成為了仇人。
依靈倒沒注意方杰的神情變化,繼續道:“那護送茅十八的任務過程你應該也清楚,先得麗春院里的廂房內找到茅十八,然后觸劇情引來尋仇的鹽,殺掉這并救下茅十八后,才能將他帶出麗春院。可是,近這段時間有一伙白駝山莊的人老是趁麗春院晚上搞表演活動的時候跑來接這個任務,每次都把麗春院鬧得雞飛狗跳影響生意不說,事后又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把茅十八送到得勝山完成任務,總之他們每天都要來鬧一場才善罷甘休”小
“還有這種事?。方杰微微詫異了半秒,便已經想通了這其中的關節,不禁哼唧道:“好嘛,這擺明了就是來故意搗亂鼻響我們生意的
“不錯,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估計是我們忘情閣的仇家派來的。”依靈點頭應道:“城里殺人或者店里打砸搶,那都是要遭官府通緝或加倍賠償的,所以他們不好明面上跟我們打,就用這種做任務的方式我麗春院里鬧,這樣他們就不擔任何責任了。
而我們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也拿他們沒辦法,畢竟玩家做主線任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們一旦以忘情閣的名義出手,總不免落下仗勢欺人的口實,對忘情閣日后的展不利
聽完這話,臉色漸漸陰沉下來的方杰沒有立即表意見,只是一邊往件走去,一邊擺手道:“走!跟我出去看看!”
網一走出房門,便聽到樓下有人高聲吆喝道:“各家院子生意上的朋友,姑娘們,來花銀玩兒的朋友們,大伙兒聽著:我們來找一咋,人,跟旁人并不相干,誰都不許亂叫亂動。不聽吩咐的,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方杰走到欄桿前往下一看,卻見樓下各廂房內隱約能看到一些玩家的身影,大堂內也是座無虛席,均是來麗春院享樂的玩家。但席間走道上則站滿了十七八名大漢,吆喝之人正是其中一人,這些大漢短裝結束,白布包頭,青帶纏腰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鋼刀,或是鐵尺鐵棍,一看就知道是不入流的燦有過任務經驗的方杰自然知道這些大漢其實是任,根本不足為慮,所以目光這些人身上掃了一圈后,又看了看大堂一側的茅十八所的那間廂房,后又將目光定格了坐大堂一角的幾個有些眼熟的白駐山玩家身上:“就是那幾個垃圾每天跑來搗亂?”
沒等依靈回話,已經收回目光的方杰又問道:“怎么不把這些不入流都給殺了呢?難道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鬧起來?,,哦,我倒是忘了,城里殺陽也會被通輯,只有做任務的人擊殺任時沒這限制
正要說話的依靈被方杰這么一搶白,頓時有些無語,便這時,只見樓當中有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者闊步走上戲臺,抱拳道:“各位朋友打擾模怪下賠禮說著抱拳自左至右,又自右至左的拱了拱手,跟著朗聲道:“天地會姓賈的朋友。賈老六賈老兄不這里?。說著眼光向場眾玩家看客上逐一掃去。
座的玩家們遇上他的眼光,都是一副看熱鬧的神情,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甚至朝會刷茅十八的那間廂房指指點點,示意這直接去那廂房吼八品后干,架便是了。顯然。作為十二天書里簡單的主綁口冊,鹿鼎記系列任務早已被玩家們所熟知,眼下觸的劇情任務及其的那些程式化言行,這些玩家看來實是滑稽可笑,本來應該很嚴肅的氣氛也就變得該諧了。
而臺上那老者顯然沒有被玩家們看成了小丑的覺悟,直接無視了臺下玩家們的暗示,提高聲音叫道:“賈老六,今兒下午,你瘦西湖旁酒館中胡說八道,說什么揚州販私鹽的人沒種,不敢殺官造反,就只會走私販鹽做些沒膽子的小生意。你喝飽了黃湯,大叫大囔,說道揚州販私鹽的倘若不服,管到鳴玉坊的麗春院來找你便是。我們這可不是來了嗎?賈老六,你是天地會的好漢子怎地做了縮頭烏龜啦?。
其余十幾若大漢也立即跟著叫囔:“天地會的好漢子怎么做了縮頭烏龜?辣塊媽媽,你們到底是天地會,還是縮頭會哪?”
那老者又道:“這是賈老六一個人胡說八道,可別牽扯上天地會旁的好朋友。咱們販私鹽的原只掙一口苦飯吃。那及得上天地會的英雄好漢?可是咱們縮頭烏龜倒是不做的!”等了好一會,始終不聽得那天地會的賈老六搭腔,那老者喝道:“各處屋子都去瞧瞧,見到那姓賈的縮頭烏龜,便把他請出來!這人臉上有個大刀疤,好認得很”。
眾鹽梟轟然答應,便要一間間屋子去查,而站樓上看戲看到這里的方杰已經實看不下去了,當即一個旋身,直接躍出欄桿,施展輕功飄然飛了下去,網一落地,便當著全場座的上百位玩家的面,朝那些正叫囂著拳打腳踢起來。
畢竟一出戲看一遍那叫鮮,看兩遍那叫回味,看三遍四遍那叫懷舊,但如果到了方杰這種已經能把原著到背如流自己還親身體驗過一次任務劇情的人來說,那就是惡心人了,何況,此事關系到他的民生大計溫飽問題,若是再讓這幫四胡鬧下去,砸壞了大堂里的桌椅板凳該由誰來賠償呢?
所以,方杰出手了,而且一出手,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結果只短短地兩三秒時間,場內所有連三流高手都不算鹽梟都直挺挺地躺了地上,當然,方杰可不傻,他只是把這些人都打暈了過去,沒有直接將其秒殺。
這個時候,東邊廂房里才按照劇情展流程,傳來一個粗豪的聲音:“是誰這里大呼小叫,打擾老子尋快活?”
這說話之人。便是茅十八了,只可惜他并不知道打擾他快活的人都已經暈死了過去,而外面的方杰進行完連熱身都不算的活動后,正覺得有些不過癮呢,一聽這話,當即又沖進了茅十八所的廂房,然后里面便傳出一陣乒乒乓乓亂響,接著,暈死過去的茅豐八便如死狗一般被人扔了出來,,
看到這眼花繚亂的一幕,場的玩家們都傻了當場,一個個對著東頭的那件廂房起了愣。
一開始,他們只是看到一道人影從天而降,接著這道人影仿佛一下子幻化出了數十道人影同時攻向了那鹽梟,沒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們就都已經躺下了,這還不算完,所有人影重聚攏一起后,又瞬間沒入了廂房里,接著就看到茅十八橫著集出來了,而那道人影的廬山真面目,眾人卻始終未得一見!
高手!江湖頂尖高手!
幾乎同一時間,回過神來的眾人都已經意識到,出手之人定然是江湖上有數的頂尖高手之一,否則的話,自己不可能連對方的相貌都沒看清,這出手度,這身法,實是太快了,快得讓所有人甚至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先并那一幕是不是根本沒有生,可是看到躺了一地,眾人這才再三確定,先前絕不是錯覺,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是你們幾個想鬧事?。
就眾人還回味剛才那快如閃電的一幕的時候,方杰卻已經猶如鬼魅一般十分突兀地出現了那幾名白駝山玩家的面前:“我問你話呢,竟然無視我!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還懂不懂禮貌了!”
“啪”。
方杰根本沒給對方回應的機會和時間,便一巴掌甩了為的那名歐陽世家玩家的臉上,他樓上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認出來了,被打的這位正是先前麗春院門口遇到的那位二世祖,要說起來,這還真是有緣,方杰本不想與這人產生什么交集,但如今卻還是撞上了,而此時方杰也已經有了不得不收拾對方的理由。
方杰的這一巴掌打的是又脆又響卻又幾乎沒打掉對方的氣血,這一手功夫便足以證明其拳腳功夫已經是返璞歸真之境了,畢竟若是一般人的話,要想制造出這么大的聲響又不讓人受傷,手頭沒個輕重還真不好拿捏出手的火候。
經過方杰先前的一番表演,此時大堂內已經是落針可聞,這么大的響動頓
先反應過來的則是坐二世祖身邊的八名保鏢,方杰一巴掌甩到他們少爺臉上的時候,他們都還沒看清楚方杰是用哪只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少爺被打了,若是這場子不找回來,日后還怎么跟少爺身邊混?
然而,就這八名看上去實力頗為不俗的保鏢正要動手之際。一旁的少爺卻已經捂著臉以一種無比委屈地語氣話了:“你、你是誰?為什么打我?”
一聽這話,保鏢們頓時紛紛翻了個白眼,手中的動作也不由得一頓。暗想自家少爺當真是個吃軟怕硬的孬貨,人家都已經一巴掌打到你臉上了,那就直接開打便是了,你居然還問對方是誰,為什么要打你,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么?這有意義么?
嗯,意義還是有一點的。至少根據此人先前所展示出來的身手來看,的確是個危險人物,若是能問明對方的身份,等會打起來心里也能有點底。
就保鏢們暗自腹誹之際,方杰卻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問我是誰?你連鼎鼎大名的我都不認識?該打!老子打的就是你!”
“啪!”
又是一巴掌甩了二世祖的臉上,近咫尺的保鏢們這次同樣沒看清方杰到底是用哪只的,唯一能確認的是,這一次被打中的是少爺的另外一邊臉。
二世祖似乎還真不認識方杰,捂上另外一邊臉蛋后,神情顯得加委屈了,不禁下意識地帶著哭腔道:“鼎鼎大名?你你、你到底是誰?”說完這話,被打蒙了的二世祖這才忽然反應了過來,連忙氣勢一改,指著方杰厲聲道:“給我殺了他!”
此時保鏢們本來就不想管那么多了,心想管他是誰,先殺了再說,紛紛抽出兵刃往方杰身上招呼,可或許是先前兩人的對話提醒了這些保鏢,就招式出到一半時,已經看清方杰相貌的幾名保鏢卻幾乎同一時間認出了對方竟然就是各派談虎色變的瘟神方杰!
“方、方杰?果然是鼎鼎大名啊!”
眾保鏢頓時心頭一驚,神色大變,但這個時候現這一點已經太晚了,沒等他們把招式出完,對面的方杰便已經身形急晃的同時瞬間出了八拳,每一拳都是直來直去毫無花巧。每一拳都是迎著對方的兵器直接轟過去的,結果一拳一個,全部都連兵器帶人被打翻地,暈死了過去。
后倒地的那名保鏢倒也了得,暈死之前居然還提醒了一聲:“小心,他,,方杰!”
“原來你就是方杰!”
二世祖也是一驚,但沒等他壓下心中的驚異,方杰的罵聲已經響了起來:“廢話!老子行不名坐不改姓!怎么?你記住我的名字豐嘛,難道是想日后找我尋仇?”
“啪!”
二世祖的臉上又已經挨了一巴掌,這會兒不光兩邊的臉蛋,就連鼻子也紅了。
“等等!”
“等你個屁!”
有了強烈危機意識的二世祖一邊連連后退,一邊連連擺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沒等他說出一個卓,便被方杰猶如抓小雞似地掐住了脖子,然后唯咖呀呀聲之中被方杰連扇了幾十個巴掌才徹底暈了過去。
將二世祖如垃圾一般就地一甩,方杰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心,然后原地環視了一圈,他的逼視下,此時已經認出方杰身份的全場玩家是噤若寒蟬,紛紛扭過腦袋不敢再看,似乎生怕落得跟那二世祖一樣的下場。
“嘿嘿”看著一地的“成果”方杰不禁陰側側地一笑,接著面容一整,對眾人朗聲道:“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我是誰!所以,其他的廢話我就不說了!只說一句這麗春院的場子是我罩著的,誰要是再敢晚上跑來做茅十八任務,下場就跟他們一樣!”
說到這里,方杰“啪”地一聲朝樓上的依靈打了個響指,同時一邊大步往大門口走去,一邊輕描淡寫地道:“這樣的垃圾沒必要聽他們解釋,也沒必要跟他們講道理,不用顧忌什么所謂的聲譽,以后就按這規矩辦,剩下的事不需要我來教你了吧?”
依靈不禁嘴角一翹,沒有理會即將走出麗春院的方杰,而是以一種全場玩家都聽得到的音量,面無表情地對一旁的蕭鈴兒吩咐道:“讓我要退出游戲帶人過來把他們都拖到城外林子里喂狗,順便再查查這幾人的底細,讓暗殺堂的人把他們殺成白丁
依靈后面這番話,剛剛走出大門的方杰自然是聽見了,心中不由得一樂:“我只是讓你把他們拖去喂狗,可沒讓你把他們殺成白丁啊”嗯,不過,殺一做百也是不錯的,”念及此處,方杰確認了一下逍遙派總舵所的方向后,提起輕功,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