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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絲毫沒有在掩飾自己的功夫。
身手利落,攻防節奏井然有序,一招一式瀟灑到位。雖然云牧行會中沒有一個人是懂功夫的,但總算也看得出來,眼前這人,是練過的。
練過的人與普通人交手肯定會具有極大的優勢,但是,能打倒一個、二個、三個,卻絕沒有打倒幾十個,甚至上百個的可能。哪怕是像現在這樣,每次實際上只面對四五個人也不可能。因為在現實中存在個體力問題。普通人是經不起這樣的車[]戰的。等到體力用盡,氣力不濟時,更不會有女神突然在你心中出現,給你無窮的小宇宙。那種時候對手拿指頭都可以戳你到死,身手再好也是無用。
但是,顧飛此時身處的環境不是現實,而是游戲。
游戲雖然追求擬真,但有一項卻是極虛幻,那就是疲勞度。
無論是玩家所需要的游戲的連續姓和快感,還是游戲公司需要的最大限度地贏取利潤。疲勞都是一項非常不和諧的屬姓。
不和諧的東西,結局當然就是被和諧之。
此時的顧飛,完全不見累,只有一個爽字。
坦白說,這一場戰斗,由于禁用了技能,看起來既不激烈,也不刺激,更沒有什么絢麗。顧飛炎之洗禮所爆發出的火光是唯一有色彩的煙花。
云牧行會的人目前比較尷尬。由于顧飛充分利用地形,他們一次沖上去攻擊的人數僅限于四人,多一人都會施展不開手腳。即便是四人,也僅限于使用直砍或是斜砍一類的姿式,橫著掄臂,那還需要其他三個人擠擠給你挪點空間,實在太麻煩了。
顧飛一直高聲提倡的“血紅了就退下”,許多人心中已經接納了。只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始終不現身,大家挨于情面,都只能硬挺。
對方不退,顧飛也沒奈何,再說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這要是顧飛剛剛接觸游戲那會,根本都不會發出這種善良的提示。也就是游戲玩得多了,對于練級的辛苦多少有些體會,明白普通玩家的價值觀念,這才舍身處地替他們著想。
不大會的功夫,又有三人陣亡在顧飛的刀下了。除了新近替補進來的一位,余下三個也都已經血紅,左顧右盼,期望身邊有個哥們能放下架子退后一步,自己保證會第一時間響應的。
只可惜,還是沒有。
三人心中一樣的悲苦,正硬著頭皮,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叫了一聲:“血紅了就退。”
所有人都聽得出這是他們會長云中牧敵的聲音。心下甚慰。
云中牧敵此時站出來,發出的話已不是命令,而是給了所有人一個臺階,而且是一個足夠寬闊的臺階,聽了云中牧敵的話退下來,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正在戰局中的三人,立刻退了下來。
候補很快頂上,戰斗繼續。有了云中牧敵的命令,再無人死抗,不大會的功夫,相繼又有二人退出,于是候補再上。
循環往復,漸漸的,云牧行會的陣容中出現了一個特殊的方陣,這里的成員全部是血紅一族。云中牧敵望著這群人,只覺得焦頭爛額。不用技能的話,就是云中牧敵親自出手也不見得比其他人強到哪去。但眼看著上陣的兄弟一個個退下,終究會輪到自己出陣,到時候也和所有人一般的田地,這會長的面子往哪擱?
正煩燥,一個成員溜到了云中牧敵身邊對他說:“會長,不能繼續這么下去了。”
“哦?”
“這人身手太好,不用技能根本就是他下的一個圈套,這樣打下去,只要他自己不出什么失誤,沒人能把他怎么樣。”
“我知道……”這點云中牧知自然也瞧得明白,他這不是正在盼著顧飛出點紕漏嘛!
“會長,其實,我們不用這樣一板一眼地和他對砍。他的攻擊又秒不了人,叫兄弟們死抗著他的攻擊一擁而上,他身后是墻,沒有退路,那點空間肯定閃不過,四個兄弟足夠把他摔翻在地了。”
“這個……”其實這辦法云中牧敵早有想到,只是覺得這法子有些無賴,一時間還有些躊躇罷了。
果不其然,這人提出這法子后,立刻就有人反對了:“這有些無恥了吧?”
“那還能怎么辦?”
“總之這法子不好。”
“那就讓會長來決定吧!”皮球最終推給了云中牧敵。
云中牧敵猶豫不決,那人又慫恿了一下:“就這樣吧會長,這人太強了。”
“太強了……”云中牧敵聽得這三個字,突然間反應過來,伸手一揮:“停手。”
圍攻的四人怎么出手也攻不到顧飛,不是被他閃了就是被他拿劍支了去,正覺得郁悶,聽得云中牧敵喊停手,如獲大赦,高高興興地停下了手。
“不用打了。”云中牧敵說,“你很強!”手下無意間對顧飛的一句稱贊,總算讓云中牧敵想起來他們是為什么會和顧飛打起來的。
是為了檢驗顧飛的實力,看他是不是那個蒙面黑衣的強力法師。
此時,雖然顧飛的身手看起來和那個蒙面黑衣法師的高法傷沒啥聯系,但這也是個很牛的高手,這點是可以蓋棺定論的。
既然這樣,自然沒有再繼續打的必要,管他是不是那蒙面黑衣男,此時的云中牧敵就一個心思:拉攏。
“咳……”云中牧敵清了清嗓子上前,先夸了顧飛一句:“兄弟身手真不賴啊,練過的?”
“略知皮毛。”這是一個武人應有的謙虛回答。
對此云中牧敵卻并不關心,只是問道:“兄弟現在是哪個行會的?”
“重生紫晶啊!”顧飛回答。
“你真是那人?”云中牧敵問。
“不錯!”顧飛應了聲,云牧的小廣告是飛的滿城遍是的,顧飛隨手撿了一張,戳了戳上面道:“我就是這人。”
云中牧敵深呼吸,正準備大展拉攏的攻勢,突然聽到有人一陣呼喊:“干嘛呢干嘛呢!圍這么多人干嘛呢?”
一人硬生生擠進了云牧行會圈子,探頭探腦朝里望著,一眼看到獨在圈子核心的顧飛,立時一喜:“啊,是你,我正想找你!”
顧飛一瞅,正是那猥瑣天下無雙的櫻冢月仔。
云中牧敵也認得櫻冢月仔,談不上有太深的交情,但起碼在路上相遇會停下腳步寒暄兩句,算是處于萌芽期的一對朋友。
云中牧敵知道櫻冢月仔也是等級榜上排得上號的高手,而且也經營著一家小行會,此時聽到他說正想找顧飛,立刻心頭一緊。
這家伙也在打這主意嗎?云中牧敵想著,連忙快進了幾步,走在了櫻冢月仔的前面:“月仔,好久沒見啊!”
“哦,老牧啊!你怎么在這。”說著又四下打量了下周圍,問道:“都是你會里的人啊!搞什么呢?”
沒等云中牧敵回答,櫻冢月仔望著一圈人把顧飛圈在墻根下,已經意識到是什么事,立刻拍拍云中牧敵道:“老牧啊!這人我認得,給個面子,別難為他了。”
突見櫻冢月仔如此正經的說話,顧飛一時間有些不適應。而且還替他說情,真不把他當外人。
“哪里!”云中牧敵雙目炯炯有神:“先前是有一點小誤會,其實我們是想盛情邀請千里兄弟加入我們行會的。”
“加入你們行會?”櫻冢月仔仿佛是聽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般,一臉夸張的驚訝表情,幾步走到顧飛跟著,攬著顧飛的肩頭說:“千里兄弟可是我輩中人,你那種破爛行會,他是不會有興趣的。”
云中牧敵聞言立刻一怔。櫻冢月仔的“我輩中人”是什么概念他是聽得明白的。想當初剛結識櫻冢月仔時,云中牧敵也是像面對今天的顧飛一樣,傾力邀請他加入云牧行會。但櫻冢月仔很痛快地回絕了,并向云中牧敵闡述了他的嗜好,以及他為此奮斗不息的決心。而后不久,云中牧敵就聽聞這家伙成立了一個非常惡趣味的行會,搜集了一幫與他志同道合的玩家,從此云中牧敵就再不多打他主意了。
此時突聽櫻冢月仔說顧飛也是他們同道中人,隱隱間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而櫻冢月仔也正在接著介紹:“而且,千里兄可是我輩中的佼佼者,只身打入重生紫晶這美女行會,這份風骨,這份手段,真的很讓我們羨慕和欽佩啊!”
“對啊!”云中牧敵猛然間醒悟。這家伙只身一人混在一堆姑娘的弱小行會里,明顯和櫻冢月仔是一丘之貉啊!為什么自己早沒有想到。
云中牧敵想通此點,頓時一臉失望。望著顧飛的表情也由欣賞換成了恨鐵不成鋼。在深深地鄙視了二人兩眼后,對著云牧眾人一揮手:“我們走吧!”
“哎!等等,你們誤會了吧!”
“誤會什么啊!別廢話了,我有急事找你呢!”櫻冢月仔扯住顧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