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冰也暴露過一次,那便是冰系異能二級突破的時候。
她那個時候,一時間泄露了異能,將寢屋冰封了。
當時玄冥說后面的事,他來處理。
之后,還真沒人來找過自己的。
云冰明白,暗中盯著王府的那些人,必然有玄冥的人。
雖然不知道玄冥與那些暗中盯著王府的人是什么交情,但云冰是真不喜歡這種事情,都在別人眼皮底下曝光。
玄冥的權勢不低,但同樣受制于人。
玄璣帝對他不信任,整個肅王府也是岌岌可危。
有個風吹草動,立即像泡沫似的,瞬間不復存在。
玄冥苦笑一聲,“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肅鄴城,都會有人盯著我。”
“他們都是圣上派來的人,主要的職責,是盯著我,并不會注意你這邊的情況。”
他的言下之意,就算是在到了肅鄴城,他們依舊在別人眼皮底下被監視。
云冰緩緩地睜開雙眼,一雙妙目清冷孤傲地望著前方,突然扭頭,視線落在了玄冥的身上。
唇角漾著一抹譏誚微笑,美麗到極點,“王爺,京城與肅鄴城,區別可大。”
“京城是圣上的主場,肅鄴城是王爺的主場。旁的不說,掩人耳目絕對是沒問題的。”
云冰看問題,總是一針見血。
玄冥沒有否認,在肅鄴城的話,他確實是有這份能力,可以只手遮天,讓玄璣帝無法再掌控自己。
云冰見他沉默,繼而說道,“故意讓對方監視,與被迫監視,那是兩回事。”
玄冥無法反駁。
確實是這個道理。
自愿與被迫,本質上就不同。
玄冥苦笑,“你說的都對。”
“王爺,不用往我身邊安排人,我知道你是想讓人服侍我,讓我不必如此辛苦。”
“但是我這個人吧,并不喜歡身邊有人跟著。”
所以,在發現石榴耳子軟的毛病時,云冰毫不猶豫把她給舍棄。
也可以說云冰不喜歡不受控的事,所以發現問題的時候,她會直接將問題解決,不會說把問題留在身邊。
快刀斬亂麻,便是她的性子。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玄冥理解她話里的意思,“你若有需求的時候,不要與我客氣,直接告知于我,可好?”
“好啊。”
云冰笑了。
他話里的小心翼翼,她怎么會聽不出來呢?
仍記得初見面的時候,玄冥對她的態度,冰冷而無情。
現在,忐忑不安地用笨拙的辦法討好她,就怕她不高興。
游靜山湖嘛,若懂得風花雪月的,必然會像只花孔雀,展現自己的優勢去吸引心悅者的注意力。
可玄冥沒有,他就是笨拙地帶她來船舫,沒讓人上二樓打擾。
不管她要什么,都是親力親為。
就像是忠誠的大狗勾,眼巴巴地討好著她,卻又找不到討好的辦法,只能一點一點試探。
果然,誰先心動,誰就先輸。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啊!
云冰那白皙纖長的小手伸到面前,五指如蔥根,又如削尖的竹筍,帶著淡淡的誘惑,讓玄冥好想抓過來好好把玩一番。
小手輕抬玄冥的下巴,視線與他那雙桃花眼對上,他的面容在自己的視線里變得清晰,精致的眉眼蘊藏著無盡的溫柔。
他眼里的溫柔,好像是給她的。
云冰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一個弧度,輕聲說道:“王爺,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會與你客氣的。”
她那清明亮麗的眸子,嵌在精致光滑的臉上,長眉如黛,密睫如掃,鼻巧如杏,口如含朱,婀娜纖腰。
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讓她身上的曲線玲瓏畢露,光潔修長的脖子逐漸滑下,突起的山峰猶抱琵琶半遮面,愈發的勾魂奪魄。
尤其她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腰上亂摸,讓玄冥呼吸微頓,“再亂動,我不保證不會在這里要了你。”
云冰狡黠地笑了,“我只想給你一個單純的抱抱。”
“抱抱?你的手,方才往哪里摸?”
虧她說得出口,只是抱抱。
玄冥的面容冷靜如刀鋒,胸肌因為心跳加快,而性感地起伏著,明明動了情,卻還克制著自己,有種難言的野性。
云冰則是靠近他,兩個人的呼吸在咫尺之間。
她主動輕吻住他的薄唇,當那份輕柔甜美的觸感,帶著一份淡淡的悸動,在空氣膩出的梨花香味,醉人心脾。
在云冰主動吻他的時候,玄冥的心門瞬間被撞碎,亂七八糟的情緒一股腦的灌入,裹脅著絲絲清甜,逐漸在胸腔蔓延。
猶如一座火山,突然爆開,讓他無法再保持平靜。
玄冥被她大膽的行為給刺激到了,愈發沉迷,不由自主地加深這個吻,不愿放開。
良久,他才放開云冰。
凝視著云冰的臉,嗓音澀而啞,“你心里,是不是也有我?”
“你說呢?”
云冰不答反問。
玄冥被氣得直咬牙,單手掐著她的臉頰,再次吻住這個不給他答案的女人。
這個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許多。
玄冥單手固定著她的臉頰,以此迫使云冰無路可退,只能任由他那冷冽的氣息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包裹在內,不同于以往的點到為止。
云冰能清晰地感受到玄冥另一只手,一點一點下滑,略有些粗糲的觸感,一下又一下地挑戰著她脆弱的神經。
當一只胳膊如鐵鉗般緊緊地箍著她的腰,這是云冰第一次在玄冥身上,感受到屬于他那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良久,玄冥終于放開了她,將她擁入懷中,“云冰,我很高興。真的!”
云冰這才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聽到他的話,云冰無奈地眨了眨眼,面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驕傲。
大岐戰神,我的!
這個還未曾為誰動過心的冷酷男人,我的!
他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云冰任由玄冥緊緊的抱著自己,她則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王爺,打算什么時候,與我圓房呢?”
之前是他問自己,現在該輪到她來問了。
玄冥身體僵了一下,原本還在努力壓下那蠢蠢欲動的心思,全白費了。
玄冥眉眼間那天生的淡漠與疏離,已經消散了不少,他嘴角噙笑道,“只要你想要,我隨時都可以!”
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