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影主,如此我們便陷入了紫金城內斗的紛爭當中啊。”天誅皺眉。
天誅不是怕事的人,他很有理性,他不會對你指手畫腳,只是會站在他的角度上,給你建議。
“你信么?你殺不死他!”易寒搖搖頭,看了眼堵在一行人面前的那尊巨大機關獸,道:“我們只是要逼出那人背后的人罷了!”
易寒理解天誅,所以,并不會因為他的話而生氣。
“那人背后的人?”天誅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顯然,他明白了易寒的話。
“沒看到...那人對我們已經產生了殺心么?他們已經在暗處布置陣法,如若陣法一完成,我們還沒動,待會兒陣法一被他們觸動,我們將全軍覆滅,他們從一開始就在針對我們影殺門,想想我們影殺門的威懾力吧,連紫金城主都不敢動我們,為何他們敢?所以我打賭,他們背后應該有我們影殺門的敵人。”
易寒話落,地滅連忙四處張望,大概想要查到暗處里那悄悄施陣的人吧。
“不用看了,他們準備充分!”易寒低聲說了一句,旋即看向天誅。
天誅點點頭,腳步輕輕朝那‘二叔’移了幾下,旋即身影驟然消失。
還在遠處看戲的‘二叔’忽覺一股寒冷的殺意朝他襲來,頓時,‘二叔’連連后退,眼中一片駭然。
他們怎敢在這里動手??我還未對他們做什么,他們便要殺我??難道...被察覺到了?二叔心頭暗驚。
砰砰砰...
幾道機關獸突然出現在‘二叔’的面前,意圖攔截天誅的去路,天誅一個閃身,瞬間穿過那幾只笨重的機關獸,人已靠近‘二叔’。
論殺人,技師雖說手段精湛,但卻敵不過刺客,他們更傾向于大面積的斬殺,而不是單對單,刺客的機動性太強,他們根本就難以防備。
幾名穿著板甲,依靠著自身法器提升速度的技師猛的撞向天誅,這一刻,他們顯是不死不休。
一個輕微的響聲震起,緊接著,一片大霧彌漫開來。
“地滅。”
易寒低聲喝了一句,地滅早已蠢蠢欲動了,自己的兄長上去,他哪還按捺的住?當即沖著易寒點頭,人已動作開來。
地滅的動作極快,轉眼之間便已靠近了那‘二叔’,這大霧雖說十分濃郁,但卻遮擋不了刺客的視線,畢竟這煙霧彈是影殺門煉制出來的。
易寒凝目而望,盯著沖入其中的天誅地滅,那些抵擋天誅的技師明顯攔不住天誅的腳步,再加之地滅出現,‘二叔’的生命已經受到了不少威脅,如若不是強悍的機關獸拖住了兩人的腳步,只怕那‘二叔’,已經分尸于街頭了。
鏗鏘。
一記清脆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把長劍,以一股刁鉆毒辣的軌跡,朝天誅刺來。
那長劍之上綻放著無盡的氣力,這一劍,恐怕能夠將泰山刺穿。
天誅大驚,連連后退,腳步輕飄,整個人如同葉子般蕩出了那長劍的攻擊范圍。
易寒臉色一冷,身影徒然消失,手中滄淮噬魂刀瞬間出現,朝那‘二叔’背后的一道虛影攻去。
“嗯?”
那身影微微一震,連忙后撤,一股金光閃爍,凌厲的劍氣瞬間包裹了他的全身,朝后退去。
“跑得了?”
易寒一匕揮去,靈氣瞬間化作一把巨大無比的長刀,狠狠的朝那身影斬去。
噗嗤。
刀刃輕松破開那凌厲的劍氣,直接看在了那身影之上,那身影的臂膀瞬間被斬斷。
身影一言不發,手臂斷裂,他連看都未看,瘋狂逃離。
他顯然沒有察覺到,這影殺門的新任影主,竟比老影主還要強大無數。
“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冥冥之中,那‘二叔’便聽到這樣一句言語,緊接著,那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就讓他這么走了?”天誅快速閃到易寒身旁,望著消失的身影,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道,低聲道。
“過30秒,你跟上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想要對影殺門下手!”易寒低聲道。
“是!”天誅話落,人影再度竄出。
“攔住他!”‘二叔’不是白癡,他已經明白了影殺門察覺到他們的動作,見天誅開始動作,他便指揮手下竭力的攔截住這些刺客。
“他們擾亂我紫金城,全部擊殺,全部擊殺!一個不留!”‘二叔’竭力的咆哮著。
易寒臉色驟冷,掃了一圈,揮手道:“此地不宜久留,殺出去!”
“是,影主!”
所有刺客都開動了。易寒直接朝那最大最強的機關獸撞了過去。
他一手握著令牌,渾身綻放著滾滾幽綠色的煙霧,毒龍甲附身。
而其人,如同射出去的利箭,狠狠撞在那碩大的機關獸上,一掌毫不客氣的拍在機關獸的胸腹上,緊接著,毒龍化液催動。
咔嚓...
機關獸的軀體直接被腐蝕掉。
一道黑煙從易寒手中的逆天門掌門令牌中飛梭而出,直接鉆入了機關獸的軀體內。
易寒感覺到小黑已經完全進入了機關獸的軀體中,便雙腳頂著機關獸的軀體,微微發力,整個人朝后射去,直撲向那‘二叔’。
“大陣完成沒。”‘二叔’臉色森冷的詢問著周圍的人。
“完成了!”
“好,催動,叫所有人都催動金火不侵護甲。”‘二叔’眼中閃過一絲凄厲,也不顧這條大街上還有許多紫金城的人,直接說道。
大陣催動,這一條街上,凡是沒有穿戴金火不侵護甲的人,都將被地面上冒出的刀劍與火焰吞噬,這可不是普通的刀劍與火焰,那是由紫金城秘術特別煉制的,完全無視對方的氣勁防御與自身體質,直攻血量,哪怕是200級的高手,在這樣的大陣中,也撐不過三秒。
聽聞聲音,那手下連忙掏出令牌:“是,大人。”
“你最好不要催動大陣,否則,咱們可就要同歸于盡了。”這一瞬間,一把森冷的刀刃,悄無聲息的架在了那‘二叔’的頸脖上,緊接著,一個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