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通告發出去后,勿離就變得熱鬧起來。有人要來勿離造龍舟,有人要來勿離學包粽子,還有些人則對是要來勿離借書,隨著端午節的臨近,人都跟約好了一樣,一波一波的朝著勿離涌過來。月磐雖然算到這次活動能給岳家帶來不少收益,但也沒料到在活動還沒開始前就有了這樣的效果,這樣算算,投入的那些看似豐厚的獎勵可絕對值回票了!
正噼里啪啦的打著算盤,心里合計著呢,蕭遲先推門進了屋子在,左右看一眼,在居中的位置坐下,叫月磐給最進的項目遞上來“阿璃呢?”
月磐心肝兒一顫,但跟著就鎮定下來,心上不住的叫苦。也不知自家夫人抽了什么風,十幾天前還和家主黏黏糊糊的膩味的不行,這不過轉眼的功夫,又成天成天的往外跑,就可憐了他們這些下屬,蕭遲每次問起的時候,心肝兒都忍住顫了顫,誰叫主母行蹤不定呢。
不等月磐回答,單看他臉色就知道南歌又出去了,去哪兒不好說的,但一定是沒到傍晚不回家的,南歌這十幾天以來一直如此,回來還氣喘噓噓的,蕭遲想不留心都難。
擱下茶杯,無視月磐略顫了一刻的肩膀,不知從哪兒抽出一封信件來,遞到月磐跟前。月磐起初還有些不解,翻開一看,立時就變了臉色,青青白白變幻一陣,跟著沉沉的吸上一口氣,起身,恭謹的往彎腰問道:“家主是想如何?”
蕭遲半合著眸子,盯著跟前的信件也不知想些什么,過了一陣,在月磐汗都滴出來的那一刻,才重新看向月磐“端午后吧······“
月磐一驚,但又極快的收斂住面上的異色,不免多說一句“家主端午后會不會晚了。”蕭遲握住兩邊的扶手,忽然想起那天她抱住他胳膊時亮晶晶的眸子,那里滿是期盼,滿是希望滿是幻想,鮮活的……叫他忍不住嫉妒那叫她迸發無限熱情的東西。
手略松了松,起身給順手給信件存回儲物戒指“端午后,余下我會安排。”
月磐目光微閃了閃,還是順從的俯下身,低低的應了一聲是·……
晚上,南歌又是一身疲憊的回了屋子彼時蕭遲剛從練武場回來身上還冒著汗,見屋子里放好了澡盆,直接繞到屏風后面,撥開衣服。南歌見的也只能無奈的搖頭,這一身的臭汗,她還真不好叫蕭遲自己再去折騰一回,“我去隔壁洗。”
只步子還沒踏出去就給蕭遲拉住,跌進他光裸的胸膛上“一起吧。”
南歌耳根一紅狠狠的瞪著她,毫不客氣的一口咬在蕭遲動脈上,只她牙齒跟小貓兒似的就算進入了洞古階段,也沒能給蕭遲這以軀體力量著稱的魔族咬破一層皮…···
癟癟嘴,南歌松開有些發酸的牙齒,只得壓低了嗓音告饒道:“你先松開,我累的很別鬧好不好?”
蕭遲身上就著一條褻褲,半攬著南歌的腰肢,身上透出一股懶洋洋的味道“哪里累的。”
瞧瞧那口氣,瞧瞧那德行,南歌哪里還能不知道某人這時候想的什么。不過是因為她這十幾日來早出晚歸,還氣都不吭一聲的的惹他不高興了。只這還真不能說,說漏了,可就沒意思了。
抱著他胳膊,殷勤的晃晃,南歌小小聲的哄著“阿遲你別鬧,我保證最多,再過十天,十天后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蕭遲垂著眸子看她“為何還要十天?”
“哎呀,十天就十天嘛,你問那么多做什么么?到時候不就知道了么!”南歌就怕蕭遲那較真的樣子,小腦袋往他胳膊上一埋,跟個孩子似的耍起賴來。
深紫色的眸子又是一暗,略垂了頭,薄薄的嘴唇忽然湊到她脖子跟前幾毫的位置停住,溫熱的氣息全數撒在脖頸上,惹得南歌微微顫了好幾顫“學會瞞我了……”
南歌縮著脖子,跟個受寒的鵪鶉似的想往一處躲著,只往哪兒躲都是在有他懷中。
“你別鬧,”南歌一手支在他肩膀上,身子往后靠了靠,紅了耳垂“我先洗澡的,一身都是汗。”
“那便一起”說著也不等南歌說完,修長的手指已經搭上了繡著蘭草花紋的腰帶。春衫輕薄,腰帶一松,衣裳就順著滑溜的肌膚松散開了,就險險的掛在身上,隱隱還能見衣衫底下大片大片的雪膩。
蕭遲的呼吸略有些不穩,雙手按住南歌急于遮掩的手臂,鼻尖已經湊到了她脖子根,只許一垂眼就能看見那越發風致的迷人景色。
南歌那些小動作,他如何不知道,不管是她偷偷溜出門,還是上線之前偷偷囑咐家用機器人,他只是裝作不知?只在一邊冷眼看著,不想叫這丫頭算計沒成撅嘴鬧罷了。她想有個小秘密又如何,她喜歡便折騰去吧,他也趁機得些好處,何樂而不為?當然,也虧的她想瞞著瞞著的,若不是那個行動太過鬼祟,他還真不知道,下次下線的時候,竟是個特殊的日子······
這念頭不一轉的功夫,薄唇已經順著肩頸的肌膚一點點的下滑。順著他嘴唇的進度,一只瑩白如玉的肩頭探出衣衫,就一根細細的兜繩在上憐兮兮的掛著,也不知能撐到什么時候。
兩人在一起那么久,南歌也不似當時那般懵懂。細細的牙齒輕輕要咬在粉唇上,想強壓下到喉間的輕哼聲,琥珀色的眸子早因為熟悉的熱潮,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汽,就那么顫巍巍的掛在睫毛上,欲墜不墜的,恍如晨間葉尖上的清露。
蕭遲的嘴唇片刻不離她一身雪膩的肌膚,她臉上誘人的神采也絲毫不放過。隨著輕輕顫著的睫毛,。和輕輕煽動的鼻翼。他心中也不知這一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如小貓兒在心尖尖上輕輕撓了一下,有些癢,有些麻,酥酥的,只想給她整個人都碎了化在他血肉筋骨里面。
一時間游刃有余的人急躁起來,幾個拉扯細薄的春衫就退個干凈,全身上下就一條褻褲和兜衣掛著。玲瓏嬌小的身軀也不知是什么緣故淺淺的泛著一層粉紅,正羞臊的想縮成個團兒,烏黑的發絲就順著兩肩滑下來遮住她打扮的臉頰,倒是那截頸子,顯得越發細膩纖長了……
粗粗的喘上幾口氣,蕭遲倒是沒再躁進,反是給人抱著跨進了浴桶,跟著沉坐在水中。南歌也搭著蕭遲沁在水中,溫水給兜衣和小褲都沁個濕透緊緊在身上貼著,給她玲瓏的身段勾勒的分毫必現,南歌分明就感覺到,某人眼底又灼熱了好幾分,粗重的喘息隨著上下起伏的胸膛不住傳入她耳邊,叫南歌頭一回覺得,今日的水燒的過燙了些。
“可想好要不要告訴我?”蕭遲的嘴唇又湊回她耳邊或重或輕的咬著,正待南歌搖頭拒絕的一刻兩只手臂不知合適忽然爬上她腰肢,順著兜衣的空隙往上,那到嘴邊的拒絕也隨著蕭遲的動作化成了小貓兒似的嗚咽。
蕭遲眸底轉沉,攬著南歌坐回他腿上,嬌軟的身子如柳條兒似的在他胸膛上掛著,隨著蕭遲在她胸前的動作,羞憤的微閉著眼睛,給腦袋埋在她脖子根上,不時從喉嚨中發出細細的如小貓兒似的嗚咽聲。
兜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脫離了它的崗位,如一只迷途的小船一樣在水面上瞟著,南歌能從她瞇縫的眼皮底下,看見那上頭她親手繡的茉莉。白晃晃的惹得她身上又忍不住餓顫了幾顫,才想逃避的躲回蕭遲懷中。只身下忽來的異樣叫她克制不住的驚呼出聲,急喘上幾口,用那雙霧氣蒙蒙的貓眼兒似嗔似怒的看著他。
蕭遲底下頭,手上的動作不停“可愿告訴我?”南歌無力的咬住下唇,想要出聲求饒但出口的話,都隨著蕭遲的動作變得破碎不堪。只覺得有層層的熱浪從小腹間涌上來,逼的南歌扭頭,順嘴咬在跟前喉間突起的一處,企圖抵御那洶涌的熱潮,免叫她沉溺。
卻不想,蕭遲動作忽然一頓,就在南歌不確定睜開眼眸的一瞬間,忽來的飽脹感立時叫的她輕呼出聲,伴著細細碎碎的輕泣,和蕭遲抱著她自浴桶起身的嚕嚕水聲。
南歌全身都跟著發軟,但懸空的感覺叫她不安的拼盡全身力氣環抱住蕭遲,就連無力的雙腿也松松的掛在他腰間。使得一處的感覺越發的鮮明了。
“可愿同我說?”蕭遲的聲音就如粗砂磨過,也跟著磨在南歌心坎兒上叫她忍不住的發顫,只這次南歌沒能回答,就被他如狂風巨浪一樣猛烈的攻勢拉近滔天的熱潮中,翻滾,沉淪。低低的粗喘,嬌膩破碎的輕吟伴著嘩啦嘩啦的水聲,交織纏綿,一直到某個可憐的糯米團子癱軟在他身上,一根指頭都動彈不得……
等蕭遲給南歌擦干水汽的時候,水已經涼透了。南歌現在就剩下喘氣的功夫,整個人就在蕭遲身上攤著,睫毛上還掛著未退的淚珠。
蕭遲親親她還泛著紅潮的臉蛋,給她小心的擱回床上。就著一條褻褲,任被子垮垮的別再他腰間。
一手半撐著,指尖細細的描繪她細膩的輪廓“睡吧。”
南歌蹙眉在枕頭上蹭了蹭,跟個貓兒似的在被子里窩著,就露出個不足巴掌大的小腦袋。原某人還記恨蕭遲給她折騰的不行,小心眼兒的在一邊貓著,像是小孩子似的,擺明了講我在生氣,我不想理你。但一入睡,又控制不住的縮回蕭遲的懷中,小手揪住他的一根手指,依戀的如此明顯。
深紫色的雙眸劃過一絲絲柔軟,張開手臂密密匝匝的給人錮在懷中。略閉著眼。
她只需這樣就好,只需要在她身邊,只需要······一直那么開心著就好……。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iancwm)、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dianawr)、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到學校了,我繼續睡了一天,神啊,什么都要收拾!!!b最后……頂風作案······你們懂的!!!!!b感謝靡碎碎,鳳凰冰魂,——殤三位親的粉紅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