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邊關種田忙

第七百七十章 長生碑再鬧妖

絕望的閉眼,悲愴恓惶等死的丁五六,忐忑的心里還直納悶著,死亡的疼痛為何久久不來呢,耳邊就只聽到一聲驚雷,那是金戈利器撞擊清脆聲音。

緊接著,丁五六便察覺到,自己身側一陣疾風刮過。

這是怎么回事?

丁五六悄悄咪咪的睜開一只眼,入目的,卻是自己跟前剛剛還舉著鋤頭兇神惡煞的人,手里的鋤頭已經不翼而飛不說,對方整個人都跟紙片一樣的倒飛了出去,而后轟隆一聲撞擊在了房屋的土墻上,再然后跟死狗一般的墜落在地。

而自己的身邊?

這器宇軒昂,神色冷肅,正收回右腿的英雄……等等,他看著怎么有點眼熟?

再眼熟,眼下也不是回想計較的好時候,他的妻女都被惡人搶了去,等著自己去救呢。

丁五六焦急驚慌,顧不得其他,只來得及拱手彎腰,鄭重的跟眼前眼熟的救命恩人行了個大禮,嘴里急聲道:“多些英雄救命之恩,小人……”。

吧唧……

著急忙慌,準備先速速謝過恩人,自己去救了妻女回來,若有命在,回來再好好感謝的丁五六萬萬沒想到。

自己才拱手彎腰,嘴里感謝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完,他那剛才因著跟敵人殊死搏斗而敞開散亂的衣襟里,自來被自己很是寶貝的長生碑,又自顧自的從那里滑落了出來,吧唧掉在了地上,滾落到了新恩人的腳下,以強勢的姿態,顯示著它的存在感!

丁五六傻眼:長生碑啊長生碑,求您別鬧了成不?

此時此刻,所幸肖雨棲不在場,若是她有幸在場見證,一定會非常感慨的評價,這是一塊無時無刻不想著表現自己的小強長生碑啊,它怎么就摔不爛呢?

丁五六被突然蹦跶出來,又在鬧幺蛾子的長生碑搞的一愣神。

而及時射出暗器,打飛落下的鋤頭,又順勢飛身而上,一腳踹遠施暴者的肖羽樓,都來不及去查看施暴者是死是活,更來不及阻止某人行大禮感謝呢。

他便看到了兀自蹦跶到自己腳邊,還正面朝上的長生碑。

“這是什……”。

肖羽樓才想問,這是什么玩意呢,結果一低頭,一眼便看到了小小長生碑上,肖雨棲三個石刻大字。

可憐肖羽樓,那么聰明冷靜的一個人,居然難得失態的,整個人都僵硬的愣在了當場。

如果自己眼沒花,沒看錯;

如果此刻不是什么幻覺做夢的話;

自己腳下突然蹦跶出來的石碑上,所書刻的三個字,可是貨真價實,實實在在的自家寶貝妹妹的名字!

不帶一點錯的!

丁五六:當然不帶錯!當初雖然小棲恩人只說,她的名字是肖雨棲的肖,肖雨棲的雨,肖雨棲的棲,他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到底是哪三個字的肖雨棲。

不過好在后來,自己花了幾個大錢,在驛站里問會認字的頭頭打探,查過驛站的登記貼,千興萬苦的知道了小恩人的姓名后,他才去求人刻的長生碑呀!

因為是給恩人的,長生碑供奉是正經事,可不能帶錯的,所以,自己哪能不認真對待?

話說回來,卻只說眼下。

肖羽樓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小小的石頭片。

要是自己看的沒錯,腳邊的這石頭片是長生碑吧?

那長生碑上這三個自己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字?難不成是巧合了,同名同姓的人?

還有還有,自己剛才救下的這位大哥,他看著怎么覺得有些印象,就仿佛曾經在哪里見過般……

肖羽樓心里各種念頭瘋狂閃過,心里驚疑不定,不過牽扯到自家妹妹,肖羽樓不愿意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這位大哥,不知您這塊長生碑上,供奉的是何人?”。

對面彎腰拜下的丁五六,動作僵在那里,此刻也是懵逼了。

面對救命恩人的詢問,心焦的丁五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撇開恩人,不管不顧的先去救妻女?他辦不到;

是不救妻女,耽擱時間,先回答完恩人的詢問再去救人?那萬一遲了后果自己簡直不敢想,他也辦不到;

丁五六心急的喲,下意識的就回答,“我媳婦……哦不是,這上面是我恩人,那個我媳婦跟閨女被抓走了,恩人,您行行好,容我先救她們娘倆回來,再……”。

丁五六急的呀,如熱鍋上的螞蟻亂轉。

肖羽樓一聽,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忙就出聲安撫丁五六。

“這位大哥莫急,可曉得你家妻女被人帶往哪個方向了?”。

丁五六忙指著自己先前跑來的方向。

肖羽樓見狀,隨即點了點頭。

揮手示意身后上來一隊孤狼營的兄弟出列,肖羽樓指了指丁五六手焦急所指的方向,口中下令。

“去把這位大哥的妻女平安帶回來。”。

“喏!”。

江軍雖然也十分關心,自己打小看到大的少將軍的下落,不過軍令如山,大少下令,他莫敢不從,迅速的帶著一隊兄弟,朝著滿娘與大妮兒被帶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肖羽樓目送江軍帶著人手遠離,這才轉身,看向滿含期待熱淚的丁五六,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這位大哥貴姓,你這長生碑上供奉的是什么人?”,肖羽樓斟酌著,試探性的開口聊起了話題。

丁五六見自家妻女有了保障,看著一隊武器精良,看著就強壯異常,很像是軍人的壯士去幫著自己救人,而下令他們救人的,還是自己身邊這位看著挺和氣的英雄,丁五六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來,也有心情回應肖羽樓的問話了。

“回稟恩人,小的姓丁,人喚丁五六,小的這長生碑上,供奉的也是幾次三番救了小的性命的小恩人呢!”。

說著話,丁五六已經彎下腰來,虔誠的撿起地上的長生碑,小心翼翼的扯著衣角擦拭著上面的塵土,嘴里還止不住的呢喃了句。

“眼下也不知道恩人在何方?自打那晚上跟恩人失散后,小的尋了好些天了,也不見小恩人的蹤跡,更是不知她還好不好?有沒有受傷……”。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