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245章大型翻車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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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

這倆字從王佳蘭嘴里說出來,宛若晴天大呲花,在穗子腦子里直接炸開了。

但穗子畢竟是有閱歷的人。

盡管心里受到了巨大沖擊,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挑了下眉。

“說完了?”

“你就不在乎?他跟別的女的搞破鞋呢,你快跟我去看看啊!”王佳蘭沒有等到穗子的暴跳如雷,急了。

穗子笑而不語,笑還是冷笑。

“你罵我哥?!”姣姣不樂意了,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對著王佳蘭就丟過去。

“算了姣姣,不要動手。”穗子制止住姣姣,冷著聲音對王佳蘭說道,“我和于敬亭只有死別,沒有生離,你的挑撥離間對我沒有任何效果。”

王佳蘭從沒見過這種性格的女人,這已經超出了她對農村婦女的認知。

“你就不在乎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在乎不在乎都是我們兩口子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姣姣對著王佳蘭兇道:“你再敢挑撥我哥和我嫂子,我跟你沒完!”

小丫頭不大,撂狠話倒是深得她哥的真傳。

穗子領著姣姣離開。

“他就在市里的東關國營飯店,跟個女的吃涮羊肉呢!不信你去看啊!”王佳蘭對著穗子的背影喊。

“他騙你去跟兄弟們吃飯,其實就只有個女的,我親耳聽到他跟那女的說的,不讓你知道。”

穗子停下,緩緩轉過身。

王佳蘭以為自己的補刀成功,鍥而不舍地對她發出邀請。

“你現在跟我走,我帶你親眼看!他都這樣了,你還跟他過什么?”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嫉妒別人的樣子,真丑?”穗子端詳她幾秒,緩緩勾起嘲諷地笑,“不需要回去,給雇主做飯?”

“不要挖空心思琢磨不屬于你的東西了,于敬亭之前不選你,以后也不會,無論我跟他在不在一起,他都看不上你。”

“為什么!”王佳蘭被穗子主導了情緒,完全忘了自己來是想給穗子添惡心的,被穗子刺激到了。

“你看不出來,于敬亭是個顏控嗎?他不喜歡丑姑娘。”

“可你不也胖嗎?”王佳蘭不服。

“胖的可以瘦,丑的怎么辦投胎回爐重造?”

咔嚓。

王佳蘭的心碎了一地。

穗子完勝,表面上的勝,至于心里受沒受打擊,只有她自己知道。

穗子這一路都表現的跟平時一樣,問了姣姣的功課,聊了聊孩子在學校的事兒。

對王佳蘭說的事兒閉口不談。

姣姣一顆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幾次想問穗子關于她哥的事兒,都被穗子打斷了。

姣姣真以為穗子不在乎了,如果不是穗子回家時走錯了門,姣姣真就信了。

姣姣一度懷疑,她嫂子的腦子里裝著半個圖書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這么個聰明人兒,在今天,把隔壁王老師家當成自己家了。

如果不是姣姣拽著她,她真就推門進去了。

“嫂子,要不,咱過去看看吧?”姣姣小聲說。

見穗子沉默,姣姣又補充了句。

“就當是我想吃涮羊肉了,我哥要是敢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就把羊肉鍋扣他腦子上。”

“姣姣。”

“嗯?”

“謝謝,還有,你該進屋寫作業了。”

姣姣被穗子送回家,穗子一轉身走了,姣姣急得直蹦跶。

打架咋能不帶她?討伐渣男人人有責,她也想去撓她哥啊。

“娘!可不好了!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姣姣一路奔到屋里,想找親娘主持公道。

推開門,扯嗓子喊。

“我嫂子要捉奸去了,娘!快拎著菜刀給我嫂子撐腰——咦,娘呢?”

空無一人的房間,王翠花不在屋里。

姣姣孤零零地站在房間里,小嘴委屈地扁了。

“未成年人就不能看嗎,我也想去......我啥時候才能長大......”

穗子這一路心里都亂七八糟的。

她跟王佳蘭那么冷靜,純粹是裝的。

聽第一句人就有點站不穩,盡管她想相信于敬亭,但王佳蘭說得有鼻子有眼,連地點都能說的那么清楚。

不像是說謊。

穗子的情感告訴她,不要過去,夫妻之間應該有信任。

但她的理智卻在叫囂,信任是建立在彼此坦誠的份上。

他明明說是請兄弟吃飯,怎么就變成單獨的女人了。

什么女人,能夠讓他單獨宴請?

她想看看。

東關國營飯店是老字號了,在D市算是比較有規模的,里面的菜也不算便宜,不掛公賬幾乎很少有百姓過來。

能夠讓他在這地方請的,必然不是普通關系。

穗子此時腦子里全都是倆人結婚以來相處的點滴。

彼此有過的美好回憶,猶如走馬燈,在腦子里來回循環。

推開門的瞬間,穗子的手是顫抖的。

她怕里面出現的畫面,是于敬亭跟年輕女人相談甚歡。

甚至不敢想,如果證實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該怎么去面對。

飯店這會沒什么客人,就三兩桌,穗子的視線掃過一圈,最后落在角落。

她看到了。

那個哄她笑陪著她鬧的男人,正堆著笑,站起來彎著腰,殷勤地給背對著她的女人點煙。

那笑穗子熟悉又陌生。

像極了跟她在一起逗她開心時的笑,但又多了一絲恭敬——準確的說,是狗腿。

她從沒見過他這么用心的討好別人。

那女人背對著穗子,穗子看不到正臉,但僅憑一個背影就能感覺到,這是個美人。

頭發盤得一絲不茍,上面別了個jing致的玉簪。

黑色的毛衣勾勒出完美的身形,挺括的毛呢外套隨意地搭在椅子上,一個褶都沒有。

這衣服就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還是個富婆。

自己的男人正死乞白賴掛著舔狗般地笑,給富婆點煙,倆人背著她吃火鍋......

穗子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又一個的驚雷。

此時的她所有的理智全都下線,智商在此刻毫無作用,只剩下雌性的本能驅使她走向那桌。

“同志,你們一起的嗎?”服務員過來問。

“讓開。”

服務員被她的殺氣嚇的不敢說話。

正在點煙的于敬亭聽到這聲音,下意識地朝著穗子的方向看,眼睛變大,手定格。

被他殷勤服務的富婆也緩緩地轉過頭,與穗子幾乎一樣的雙眸跟穗子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