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299章拿了好處也不領情

盒子里面,沒有穗子恐懼的那些可怕的玩意。

金光閃閃,一如她夢到的那樣。

盒子里,3根小金條擺放的整齊。

“假的吧?”于敬亭抓起一根,習慣性地要咬。

“別!”穗子忙攔著。

誰知道這玩意上有沒有不干凈的東西。

“這下面有字,你看看。”

于敬亭抓起一根給穗子展示。

中央造幣廠,除了這幾個字,還有剛戳敲上的編號成色,重量是十兩一根。

“是大黃魚,又叫廠條,民國時期生產了100多萬條,當時富貴人家都會存幾根,作為壓箱底的。”

穗子看一眼就知道是真貨,腦子里快速閃過數據。

民國時的計量單位跟現在不太一樣,上面雖然刻著十兩,但按著現在的重量換算,應該才六兩多。

“敬亭,你知道這三根大黃魚意味著什么?”

“不能咬.......”于敬亭的小虎牙癢癢的,蠢蠢欲動。

“當年有個文豪,買了個四合院用了3條大黃魚,還包括重新裝修。”

無論在任何年代,黃金都是好東西。

“誰?”

“就是寫瓜地,鋼叉,還有你的那個。”

“......你罵我是猹!!!!”

穗子聳肩,看,上過學就是不一樣,都不好內涵他了呢。

“這到底是誰放在這的呢?”穗子百思不得其解。

放金條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是想要栽贓陷害?

還是另有其意。

要不要把東西上交......

穗子在腦子里快速閃過相關規定。

“所有土地里挖出來的,都得上交,除非,能證明這是你家先人特意留給你的。”

“這里面有紙條。”

于敬亭在盒子最底下翻出一個細長的紙條。

上面就一行字:給陳涵穗

“看,有授權了。”于敬亭樂了,拿來吧你

回去洗洗消毒,咬一咬

“難道是我媽?”穗子也摸不清頭緒。

感覺這種繞著圈子送東西的風格,不太像是陳麗君。

“回去再想,如果是樊華在使壞,等案子結了再交也來得及。”

在那之前,他得先咬幾口,過過癮再說。

穗子突然想到昨晚她夢到的倆珠光寶氣蘿卜。

“我有預感,這金條,最后就是咱們的。”

甭管怎樣,先給陳麗君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于敬亭把金條收好,把這一片恢復原狀,這才領著穗子離開。

穗子想用學校的座機給陳麗君打電話,結果剛到學校門口,就被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女人攔下了。

“你就是于姣姣的家長?”

“我是,您是?”

“我是她同學的家長,有件事要跟你說。”

這家長說是要談事兒,可是口吻擺明是找茬的。

于敬亭就在穗子邊上,原本是打算送她回學校就去上班,聽到這,站住了。

“有話快說,有屁——”

谷 這家伙就不能開口,一開口就像是要打架。

“你去上班,這里我來處理。”

穗子覺得應該是小朋友之間在學校鬧了矛盾,人家家長找上來了。

聯想到姣姣不吃虧的性格,猜很大概率是對方娃吃了虧,既是如此,她態度自然要好一點。

“您跟我到學校里面坐坐”穗子邀請這家長進來談。

于敬亭跟在她后面也進來了。

“你不去上班?”

“我用你們這電話給咱媽打電話——我這一身正氣,也不好意思總薅我單位羊毛。”

穗子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往家一次帶四份飯的時候,可真看不出還有這覺悟。

于敬亭在穗子辦公室打電話,耳朵支棱著,會客室離著不遠,他已經讓張月娥當眼線,如果那邊吵起來,他隨時支援。

“給我接陳副局——媽,我是你的好大兒敬亭啊,有個事兒跟你說.......”

于敬亭壓低聲音,確保沒有外人聽到。

陳麗君聽完事情全部經過,沉默了好久。

“把金條的細節講給我。”

于敬亭從兜里掏出來,詳細地說了。

陳麗君又問了紙條上的字跡比劃,于敬亭詳細描述。

“行了,我知道是是送的了。給你們,你們就收著,藏好了別讓人發現,穗子那問起來,你就告訴她是我在跟她做游戲。”

“媽,這到底是誰送的?”

“不該問的別問。”

于敬亭一聽丈母娘這口吻,心里大概也明白是誰送的了。

心說丈母娘是真夠狠的,斷了以后是半點余情都不給,用人家的資源升了職,又讓穗子堂而皇之地收了那邊給的“見面禮”,卻不肯讓穗子念對方半點好。

她會利用前任,在范圍允許內榨取對方的資源,卻在索取到足夠的好處后,把對方當成沒用的甘蔗渣一樣吐掉。

對陳開德是這樣,對樊家那位也是如此。

女人做到陳麗君這個段位的,想混不好都難,因為心足夠狠。

“你小子,在心里偷著罵我呢?”陳麗君未卜先知。

于敬亭干笑兩聲。

“我哪兒敢罵您,我就是有點慶幸,我媳婦對感情是一點沒隨了你,哈哈哈。”

最后這三個哈,十分欠扁。

陳麗君先是氣,氣完了又樂了。

“她要是跟我一樣,就沒你小子什么事了。你是該偷著慶幸。”

于敬亭忙附送彩虹屁若干,給丈母娘哄開心了,正打算寒暄幾句穗子最近的情況,隔壁嚷嚷起來了。

“你說什么?!”

穗子憤怒的聲音從隔壁傳來,能夠讓溫柔的穗子這么大聲,可見對方一定是做了過分的事兒。

于敬亭也顧不上討好丈母娘,匆忙掛了電話趕過去。

剛到會客室,就見到驚人的一幕。

穗子挺著肚子站著,指著那坐在椅子上抹眼淚的女人。

“消消氣,這咋了?”于敬亭忙過來扶著穗子,偷瞄一下媳婦的臉色。

好家伙,黑著臉!

穗子的情緒很少外泄,對外跟她母親一樣,永遠是溫和又好親近的表情,但眼底卻總是帶著淡淡的疏離。

也只有跟家人在一起,她的表情才會豐富點。

能夠讓穗子在外人面前氣成這樣,于敬亭倒是好奇,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現在俺家兒對你小姑子已經五迷三道,被她勾引的神魂顛倒了,你們必須給我個交代!”

女人站起來,對著穗子放聲大哭道:“你那小姑子,太不是人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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