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405章抱著金飯碗要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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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柳臘梅的婆婆,私會老頭?”

穗子覺得,于敬亭特別適合當私家偵探,他總能打聽到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這個偵探哪兒都好,只是查到哪兒尿到哪兒,這個習慣可不太好。

“嘿,說到這個我就想笑。”

于敬亭的表情告訴穗子,他肯定不會說什么好壞。

“我真沒夸張,她婆婆找的那個老頭,時間約等于我上廁所。”

他這邊開閘放水,結束了,里面差不多也完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穗子感覺世界觀被刷新了。

“里面喊著要衛生紙啊。”

“以后我叫你大偵探吧,你這推理可以的,名字我都給你想好了,你就叫神尿于爾摩斯。”

于敬亭雖然不知道她這靈感來自哪兒,他沒看過神探福爾摩斯,但從這個“尿”字,不難推理這不是一句好話。

一口咬在她的小臉蛋上,給穗子咬得氣鼓鼓。

“你別忘我臉上亂啃!我一會還要開會的!”

于敬亭戳穗子鼓起來的小臉:“嘿,你這愚蠢的小土撥鼠”

嘴賤的下場,就是手指上多了兩行整齊的小牙印,這兩口子一個臉上有印,一個手上有印,情侶款。

鬧騰了一陣,兩敗俱傷,總算是想起正事兒了。

“你到底聽到了什么關鍵詞?”穗子問。

“監獄。”

那老太太約會老頭,在于敬亭一泡尿結束后,跟老頭聊天,頻繁的提及監獄倆字。

說是柳臘梅有個哥哥,犯了事被關進去了,柳臘梅隔三差五就要過去看看。

穗子一聽就知道了。

“是正在坐牢的李有財,給柳臘梅出了主意。”

李有財跟穗子一樣,都有重生的記憶,他想到了這幾年大旱,還有藥廠倒閉事件,想利用這個機會發財。

他不知道怎么跟柳臘梅又搭上話了,人在監獄,指揮著外面的柳臘梅給他當耳目。

如果不是于敬亭心細,發現了這個細節,說不定這倆人真的能利用這次機會賺一筆。

“李有財怎么會這么信任柳臘梅?這倆玩意之前都鬧掰一次了。”于敬亭這段時間都快把李有財忘了。

想來,送進去的痔瘡膏,也差不多用完了?有柳臘梅隔三差五的看他,估計也不用他和穗子“送愛心”了。

于敬亭的話讓穗子陷入了長時間的思考,于敬亭知道她想事兒比較久,就擺弄她的手指頭玩。

“李有財想出來。”穗子覺得只有這一種可能。

“判了那么多年,還早著呢吧?咱家孩子會打醬油,他都不見得能出來。”

“他要么想找人作假,弄個保外就醫出來,要么就是想搞發明創造,立功減刑——我覺得他的性格,應該是想在前者上下功夫。”

穗子覺得,李有財這個重生者當的,實在是一點光環都沒有。

他幾乎是把他前世犯下的毛病,重新犯了一遍,總是想走捷徑,就沒想過踏實地走正路。

在里面被欺負,就想著用亂七八糟的手段出來。

“那我找人盯著點,他那邊一旦有行動,咱也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于敬亭就差把“他剛收買人,老子就敢實名舉報”這句話說出來了。

他不說,穗子也是懂的。

“除了讓人留意著李有財那邊的動靜,讓咱爹娘也謹慎點,平日里帶孩子出去,小心柳臘梅使絆子。”

穗子對兩家現在的距離很不滿意,柳臘梅那個陰搓搓的性子,指不定會搞什么小動作出來。

即便是她現在不知道穗子一家在這,早晚也能知道。

穗子甚至覺得,柳臘梅應該已經知道她在這了,因為于敬亭這一年來,隔三差五都會以“先進青年小于”的名義上報紙。

這市里幾條街,騎著自行車不用一小時都能環城一周,不大的小城市里,穗子一家也算是漸漸闖出了名氣,想要知道她們家的信息,并不算多困難。

“杜仲問,要不要直接拒收,畢竟他那還沒打款,隨時都可以退掉。”

穗子搖頭。

“杜仲那需要這幾味藥,沒必要因為我們個人的恩怨,上升到這個級別,每多生產一盒藥,就能救更多的人,做人不能太狹隘,要有格局。”

“說人話。”

于敬亭深知,每一句穗言穗語背后,都是讓他心情愉悅的解讀。

“我要讓她有辦法賺錢,沒福氣花——敬亭,你說她婆婆如果知道,監獄里的那個,不是她的哥哥,而是跟她訂過親甚至有過娃的男人,以及這倆人暗搓搓地賺錢,隨時準備跑路......會怎樣?”

柳臘梅現在的婆家之所以找柳臘梅這么個風評極差的女人,也不過就是想讓她當個免費保姆,伺候癱瘓的丈夫。

“我們對待弱勢群體,總是要多些關懷的,癱瘓已經很可憐了,如果再跑了老婆,后半輩子可怎么過啊?”

穗子煞有介事地搖搖頭,所以,為了關懷弱勢群體,當然要讓柳臘梅的婆家,把柳臘梅賺到的錢都弄到手里。

“你可真是夠損的,嘖。”于敬亭對他聽到的答案表示滿意。

在老于家,損這個字,未必就是貶義詞。

對待敵人過于心慈手軟,等同把這些冒壞水的人放出去危害社會,作為屢次被主流媒體夸贊的“好青年”,他和穗子勢必要把正義進行到底,不能放這幾塊臭肉出去禍害人。

“且讓他們先得意幾天,有過希望后再失去,這痛苦遠超渾渾噩噩。”

穗子的話給了于敬亭不一樣的思路,或許,他可以用同樣的思路,對付一下李有財?

為了謹慎起見,穗子還是讓于敬亭認真地調查了柳臘梅的婆家,當轉過天,于敬亭把柳臘梅的丈夫資料告訴穗子時,穗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娶了柳臘梅的這個男人,并不是個普通男人。

這男人是后世知名化學家,得過諾獎提名,特別牛。

而且人家也不是全身癱瘓,就是腿不能動,此刻是他人生的最低谷。

柳臘梅如果能抓住機會,好好跟人家過日子,未來的社會地位一定是非常高的。

但......

用膝蓋想,也知道不可能。

穗子看柳臘梅一系列騷操作,只能感慨一句,原來真的有人買櫝還珠,抱著金飯碗要飯。

心術不正的人,過好日子老天都看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