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783章理由只有一個

“嗯,剛就想跟你說,你一直打岔.......”

“恢復記憶是好事——等會,你恢復記憶了,還把傻缺兒想起來了,所以,你什么時候跟傻缺兒認識?連人家的筆跡都記得,

這就不是一般交情。”

于敬亭剛壓下去的醋勁兒又上來了。

“說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交情,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于敬亭聽到前面那句還肝火旺盛,聽到后半句,兩道濃眉幾乎要擰到一起了。

“怎么回事?”

穗子就把自己前世得抑郁癥的事兒說了。

這會抑郁癥還很少能聽到,她花了一點時間解釋這個病。

“大雨那會算是我的主管部門的領導,有一次飯局遇到了,當時一群老狐貍灌我,

他幫我解圍,就這么認識了。”

穗子前世經商,一開始也是挺難。

上面沒有靠山,經常被各種卡,這種飯局不能不去,長得好看的女企業家少不了要被開些烏七八糟的玩笑,被灌酒更是家常便飯。

闕梧雨那時已經是個小領導了,走哪兒都是前呼后擁的,那個飯局讓他跟穗子相識,因為倆人有著相同的文學愛好,聊起來也頗為投機,就成了好友。

有他罩著,穗子也不用再去應付上級部門的刁難,

逐漸順遂起來。

后來她病了,身為好友的他,更是每周一封信,

以此激勵穗子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穗子哪怕是失憶了,看到他那熟悉的文筆,也會有印象。

“算起來,他也是我的貴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前幾天為什么會寫那樣的信給我,但我想他應該是沒惡意的,追尾這件事,能不能不要計較了?”

穗子很坦誠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出來,夫妻一體,這種事她沒必要瞞著于敬亭。

“不計較——”于敬亭拉了個長音。

這短暫的幾秒,他的心思早就轉了幾個回合。

穗子說的那場“夢”,她覺得姓闕的是朋友,但于敬亭憑他做男人近25年的經驗,用腳丫子想都知道那小子不可能把他媳婦當朋友。

一個男人對女人無條件的好,那理由就一個,看對眼了。

只是穗子這么坦然地說出來,證明她壓根沒往那方面想,于敬亭這腦筋轉得快的,自然不會傻了吧唧的提醒她。

“既然是你的貴人,那就是我的貴人,

我明兒就拎著酒上門,跟他處哥們去。”

“會不會太突兀?我覺得現在順其自然就行,

先把大雨為什么寫信給我的事搞清楚,他的信是出現在我失憶的階段,或許有人想要利用他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穗子縱覽全局,給出合理推斷,再看于敬亭,只覺得他這會笑得特別的......假?

“你皮笑肉不笑的,干嘛呢?”

“嗨,我是被我媳婦的聰明震懾到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你讓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多聽話啊,我弟弟也聽話。”

“......你哪兒來的弟弟?”

“怎么就沒有呢,這幾天你突然成17歲的小姑娘了,親一下都不肯,可憐的它啊.....我只能用一首歌來表達它的心情。”

于敬亭清清嗓子,唱詞兒說來就來。

沒有點才藝,他好意思娶這么漂亮的小娘們?

“當我想你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當我想你的時候,淚水悄悄的滑落”

歌是好歌,詞兒也不錯。

就是他這個爪子,不大對勁。

于敬亭一邊唱一邊抓住她的小手,瘋狂暗示。

“!!!于鐵根你要不要臉?!”

“哎,又叫我鐵根?看來你又失憶了,我只能給你人工呼吸一下,幫你找回記憶.......哎,媳婦,我發現前面有個小樹林,平日里很少有人過去,其實我們去那里找找美好的回憶,也是不錯的。”

晚上,陳麗君夫妻過來看穗子,聽到穗子恢復了記憶,都很高興。

只有王翠花一人滿臉懵逼。

“穗子失憶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于水生好笑地看著自己老伴兒,他家花兒這反應是真夠“快”的。

“讓各位長輩擔心了。”穗子覺得她老爸的表情有點失落,便打趣道,“爸,你似乎對我恢復記憶不那么高興?”

樊煌干咳兩聲,倒也不是。

但是失落多少是有點的。

“還以為能趁著你失去記憶的功夫,體驗一把養大姑娘的感覺,結果于鐵根這個臭小子,把你護得跟什么似的,我都沒機會跟你多相處。”

“爸,你這話說的,我要敢欺負你閨女,你早拿刀過來砍我了,還能留著我不成?”

于敬亭表示委屈,老丈人真是難以討好的生物啊。

對他閨女好了,他嫌自己不給他跟穗子相處的機會,對穗子不好,老丈人分分鐘掀桌子上門領人。

他媳婦這娘家距離他家就隔了一分鐘的路程,穗子要是站在院子里喊一嗓子,他老丈人丈母娘拎著刀就上門打架了,誰敢欺負這么有后臺的穗子?

“那不能夠,有我在呢。”王翠花說道。

于敬亭點頭,嗯,關鍵時刻還是老媽護著他。

“他真欺負穗子,都不用等親家上門,我就把他踢出去了。”

“......你這老太太早就看我不順眼想踢我就直說,別拿我媳婦當借口,是吧,媳婦”

穗子只低頭笑,這種混戰局面,她才不參加呢。

陳麗君眼尖的看到穗子胳膊上全都是蚊子包,脖子上也都是。

“穗子,你這是怎么弄的?怎么一身是包?”

“......”穗子臉騰地紅了。

腳在桌子下使勁踢了于敬亭一下,始作俑者,你倒是說兩句話啊!

“啊,這個是我倆去小樹林里采蘑菇時被蚊子叮的。”

“采蘑菇?那蘑菇呢?”王翠花問。

“呃......”穗子的臉又紅了,她是真不擅長說謊,17歲時就不擅長,25歲了,她還是不擅長。

“我們是奔著蘑菇去的,結果樹下根本沒有蘑菇啊。”沒有蘑菇,只有采蘑菇的小穗子

“我看你就是離開村兒太久了,基本的常識都忘了,又沒下雨,到哪兒采蘑菇?”王翠花顯然是低估了她好大兒的臉皮。

穗子的臉更紅了。

正經蘑菇是沒有,可是不正經的......呸!

屋里面歡聲笑語,院里的人聽著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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