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差到連決賽都沒進,顧欞月氣得差點扔了手機。
現在又看到網上這些嘲諷她的言論,顧欞月整個人都從床上站了起來,氣得連蹦了好幾下。
“連決賽都沒進?這么菜呢,就這個成績,也敢跟姜沫叫板,她究竟哪里來的勇氣?”
顧欞月早就醒了,一直等著查競賽的成績。
不出所料,她考得很差。
“難道就只有我一個人好奇靈木一月的分數嗎?雖然大佬贏定了,但我也想知道她到底輸得有多慘。”
“最新消息,靈木一月真名叫顧欞月,據說這次決賽的入圍名單中并沒有她的名字,所以……大家可以放心嘲諷了。”
奈何郝詩琪一直打個不停,顧欞月煩得不行,不耐煩地接起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喲,我還以為你不會接我電話呢,競賽成績出了,也不知道你看沒看到,我打電話來就是想通知你一聲,你沒進決賽,恭喜你,光榮落榜了!”
“怎么可能?姜沫那個賤人怎么可能考滿分?”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郝詩琪。
顧欞月瞟了一眼手機,不咋想接。
“我默默戴上了自己的眼鏡,又刷新了一遍網頁,發現我真的沒看錯,姜沫竟然真的是滿分!這怎么做到的?”
“我也想知道大佬是怎么做到的,競賽的題,還是數學競賽,說一句天縱奇才也不為過吧?”
“看了大佬的滿分,再看看我自己的卷子,我發現我和她,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說完,顧欞月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郝詩琪回話的機會。
現在跳舞是她唯一賺錢的門路,她怎么可能放棄?
她要是不還錢了,還不知道賭場那邊的人會把她怎么樣呢?
果然,不要臉的人生就是要過得順暢些。
雖然網上那些評論讓她很生氣,可顧欞月還是忍不住點開去看。
“所以現在那個顧欞月賭輸了,以后不能再跳舞,不知道她會不會照辦?”
“我剛剛翻之前的帖子才發現,有人貼出了姜沫之前的成績單,合理猜測一下,這不會是顧欞月干的吧?”
“樓上的說得很有道理,我發覺之前有很多水軍,應該就是顧欞月找來的。不過姜沫這么好的成績,顧欞月到底在想什么?找水軍有什么用?”
“我現在就坐等顧欞月發一個以后不會再跳舞的聲明。”
顧欞月越看越氣,怎么好像所有人都不想看見她跳舞了似的?
她偏要跳!
顧欞月下樓,發現顧佑顧連都坐在沙發上,還時不時往樓上看一眼,明顯像是在等什么人。
她癟癟嘴,肯定又是在等姜沫。
顧欞月想了想,徑直在他們的對面坐下,笑得一臉乖巧,“大哥二哥,你們在等什么呢?”
顧連嫌惡地瞥了她一眼,沒答話。
顧佑則不屑地輕嗤一聲,“等誰也不可能等你。”
顧欞月臉色微微有點僵硬,她笑了笑,似乎也不介意他們的態度:“你們是不是想知道姜沫的競賽成績,問我呀,我知道!”
顧連有點遲疑地看了顧欞月一眼,“你真的知道?”
“老大,你信她的話干什么?你覺得她的嘴里還能有一句實話嗎?”
顧欞月卻搖了搖頭,“二哥,話不能這么說,競賽成績都是可以查的,我有撒謊的必要嗎?到時候一對峙,我不就露餡了?”
顧連點點頭,覺得顧欞月說的有幾分道理,“那沫沫到底考了多少?”
聞言,顧欞月微微勾起了嘴角,一副特別遺憾的語氣,“我聽我們學校的石老師說,姜沫她提前了半個小時交卷,我本來也以為她考得很好,可是剛剛一查成績,發現她就比進入決賽的分數線少一分。我覺得,姜沫還是太自負了,她如果不提前交卷,說不定就進決賽了呢!”
顧連一副將信將疑的態度。
顧佑沒表態。
顧欞月見有戲,趕緊繼續忽悠,“其實她這樣的騷操作也不止一次了,上次月考,她明明就有實力考更高的分,可最后還不是剛好考了483,我覺得她啊,就是不想進決賽,才這樣控分的。”
顧連猶豫著看了顧佑一眼,不知該不該信顧欞月的話。
顧佑則冷笑著看向顧欞月。
她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顧佑把旁邊的抱枕拿過來,捏了捏兩個角,極其配合顧欞月地問道:“那沫沫這思想有問題啊,競賽這么好的機會都亂來,該怎么辦呢?”
聽到顧佑這樣說,顧欞月雙眼一亮,故意裝作思考了許久之后才道:“我聽說在石城那邊有個學校,專門針對的就是姜沫這樣不思上進的學生,我覺得可以把她送進去待兩個月,再回來參加高考。不過就看大哥二哥舍不舍得了,但是我覺得就姜沫現在這個態度,會不會認真高考也不一定。”
競賽決賽剛好在兩個月后,把姜沫送過去,剛好可以讓她丟了保送的機會。
而且那所學校,還真不是人呆的地兒。
只是顧欞月說完之后,發現客廳里的氣氛不太對勁,她抬頭,發現顧連顧佑都直勾勾地盯著她。
兩人臉上的表情很不善。
顧欞月有點心驚:“大、大哥二哥,你們這是……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顧連冷哼:“顧欞月,虧我剛才還差點信了你的鬼話,你就是想把沫沫送走對不對?”
顧佑直接把懷里地抱枕朝顧欞月砸了過去,“你倒是仔細說說,石城的學校到底是怎樣的學校,顧欞月,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氣氛僵持起來,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家里的座機響了。
顧欞月抓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她氣得齜牙:“郝詩琪,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嘲諷我的吧?”
電話那邊,郝詩琪很做作地笑了笑,“對啊,不然我給你打電話干什么?顧欞月,別忘了你跟姜沫的賭注,希望你愿賭服輸。”
想到這個,顧欞月怔愣了一下,隨后嗤笑了一聲,“我的腳長在自己身上,想跳就跳,誰能管我?”
郝詩琪頓了一下,隨后聲音明顯激動了些,“顧欞月,你要耍賴皮嗎?怎么這么不要臉?”
“更不要臉的事情我都做過了,難道還怕你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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