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警察

第90章:井上未彌殺瘋了,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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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名貴今年35歲,已婚。

但妻兒都在老家北海道,美其名曰是怕轉校影響孩子學習,但實際上是這樣正好方便他在東京花天酒地。

不過昨天縱欲過度的他今晚他沒有尋歡的興致,下班后就早早回家。

他的住宅是一棟臨街別墅,因為明天還要上班,所以他沒有把車停進車庫,而是就直接停在院門口路邊。

畢竟他的身份也不怕交警開單。

中山名貴在玄關換了鞋,脫了外套走進客廳,扭著有些僵硬酸脹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通宵為國操勞的他疲憊不易,很快就沉沉睡去。

就在此時,廚房的推拉門悄無聲息的被打開,在這里蹲了一整天的井上未彌面無表情的赤著腳走了出來。

看著睡著的井上未彌,他從懷里摸出一根系長的鐵絲,緩緩繞到其身后將鐵絲套在他胖到已經快消失的脖子上,然后單腳蹬著沙發用力一拉。

“呃!”睡夢中的中山名貴頭部瞬間往后仰去,吃痛下睜開雙眼,視線正和仰望到井上未彌不修邊幅的臉。

他自然記得這個人。

中山名貴瞪大眼睛,呼吸越來越困難,仿佛脖子都要被硬生生的割斷了一樣,他眼中流露出哀求,兩只手試圖去扣脖子上的鐵絲,然而根本就做不到,脖頸處已經被勒出了血液。

“害怕嗎?恐懼嗎?我女兒死之前就是這樣。”井上未彌面部微微抽搐著說道,戴著手套的雙手死死勒緊鐵絲,呼吸逐漸急促,“我把女兒沾有近衛藤體液的內褲給了你,可你卻說沒有證據?啊?是沒有證據嗎?”

“呃……嗬——嗬——”

中山名貴眼角淚滴滑落,兩只手往后抓住井上未彌的胳膊,嘴里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眼中充滿了哀求。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曾在他面前跪下苦苦哀求自己的廢物男人,如今竟然有膽子來親手終結自己的生命。

“這個時代,我們普通人光活著就已經很累了,為什么還要這么欺負我們?為什么?為什么啊!混蛋!”

井上未彌咬牙切齒的質問,眼睛里血絲密布,不一會兒,中山名貴抓著他胳膊的手耷拉了下去,雙腿也停止了蹬彈,整個人往后仰著頭,泛白的嘴巴半張開,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沒機會說最后一句話。

但井上未彌卻很謹慎的并沒有就此泄力,而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又勒了一會兒才松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顯然他也累得夠嗆。

休息一會兒,緩過來后井上未彌起身取下已經嵌入肉里被鮮血染紅的鐵絲到廚房沖洗干凈收起來,然后這才開始在中山名貴家里動手開箱子。

錢只是其次,讓他驚喜的是在中山名貴書房的抽屜里找到一把手槍。

而且彈匣是滿的。

顯然這家伙虧心事做多了,才利用身份搞了一把黑槍在家里防身用。

搜刮完戰利品后,井上未彌沒有急著逃走,而是準備耐心等到天黑。

次日,青山秀信到警署就直奔淺井綾辦公室,昨天見到內田有紀后晚上做了個春夢,身體急需釋放一下。

不是內田有紀透不起。

而是淺井綾更有性價比。

幸好有淺井綾,否則突然想釋放一下都慘無人道可用,那太可憐了。

“急匆匆的,怎么了?”正在補妝的淺井綾放下鏡子一臉不解的問道。

青山秀信直接走過去將其拎起來摁在了辦公桌上,“突然間很想你。”

“是很想干我吧?”淺井綾翻了個白眼,趴在辦公桌上的她晃了晃腳踢掉高跟鞋,“搞快點,我還有事呢。”

北宮涼雄連續兩次作案已經在社會上引起了恐慌,所以警視廳今早上要舉行記者發布會給國民一個回應。

主要就是為了穩定人心。

作為此案的直接負責人,淺井綾稍后也要出席,所以她穿上了制服中的禮服,下半身不是褲子,是裙子。

正好方便了青山秀信。

淺井綾穿上制服后很端莊,身上有一種代表國家公權的美,不過當她衣服凌亂,裙子被扯到腳踝處掛著的時候就沒那么端莊了,只剩下嫵媚。

青山秀信深入人心,挨夾挨戶。

辦公桌搖搖晃晃,咔吱作響,承受了在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咚咚咚!”就在此時門被敲響。

淺井綾臉上閃過一抹驚慌,推搡著身上的青山秀信,“你快點起來。”

“警部?”外面傳來詢問聲,緊接著自顧自說道:“昨天監控里被小偷指認那個嫌疑人的身份查出來了。”

“稍等。”淺井綾回了一聲,等青山秀信抽身而出后慌慌張張系好制服扣子,指著辦公桌下面的空位對青山秀信低聲說道:“你先躲那下面去。”

青山秀信很無語,那是女秘書的辦公位,雖然很不想,但為了不被人看見衣衫不整的模樣也只能躲進去。

“進來吧。”淺井綾在辦公椅上正襟危坐,上半身除了臉還有些紅外已經沒有破綻,下半身卻是一絲不掛。

一個警員推門而入,對淺井綾鞠躬后將一份文件遞上,“那個嫌疑人叫北宮涼雄,是名修水管的工人。”

“好,文件放下你先去忙吧。”淺井綾不動聲色的點頭,一本正經,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但是桌下的小腳卻并不安分。

青山秀信不敢吭聲,上輩子他只在小電影里看過這個情節,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果然,藝術來源于生活。

“嗨!”警員鞠躬后轉身離去。

“哐!”

經過這么一出,青山秀信沒啥繼續的興致了,從桌下出來就開始穿衣服。

淺井綾也顧不得看剛剛送過來的資料,急急忙忙穿好裙子,“我要去參加記者會了,這資料你看一下。”

說完就匆匆往外走去。

青山秀信拿起桌上剛剛送到的資料看了一眼,然后將其拿著回到了系辦公室,對下屬們下達了兩條命令。

一是前往北宮涼雄家中搜查,畢竟后面兩名死者身上和家里的財物都被兇手拿走了,看東西在不在他家。

二是把北宮涼雄帶回來審問。

手下人兵分兩路出發,而他作為指揮官只需要在警視廳等消息就行。

二十分鐘后,青山秀信接到前往北宮涼雄家中搜查那隊下屬的電話。

稱在北宮涼雄家中發現了死者的首飾和財物,再結合小偷的指證,這下能夠確定殺人兇手就是北宮涼雄。

與此同時,酒井良才帶領的第二組人已經抵達了北宮涼雄的工作地。

“我們是警視廳的,北宮涼雄你與一件案件有關,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酒井良才亮出證件后說道。

北宮涼雄霎時臉色煞白,額頭都滲出了汗珠,他不明白警察是怎么找到自己的,還不等他緩過神,手銬就已經鎖在了他手上,被強行往外拖。

而北宮涼雄的同事們都瞬間炸開了鍋,議論紛紛,誰都沒想到這個不受他們待見的家伙還是個犯罪分子。

半小時后,青山秀信在審訊室等到了被酒井良才帶回來的北宮涼雄。

等其被摁在椅子上后,青山秀信揮揮手讓其他人出去,然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有人看見伱前天晚上凌晨3點從夕陽公寓離開,并在你家中搜出了兩名死者的首飾,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你就是殺她們的兇手!”

至于為什么他家中只有后兩名死者的財物而沒有第一名受害者三上雅子的,青山秀信猜測應該是北宮涼雄當時第一次殺人,沒有顧得上搜刮。

也幸好沒有三上雅子的,否則他還得銷毀,現在倒是省了他的功夫。

北宮涼雄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沉默良久,他才緩緩抬起頭看著青山秀信,“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青山秀信笑了笑,隨后突然暴起一把按著他的頭狠狠撞在桌面上,哐當一聲其鼻梁骨直接當場碎裂,一股猩紅的鼻血瞬間噴涌而出染紅桌面。

“啊啊啊啊!我的鼻子!啊!”

“我不想聽你的故事,也不想了解你是否經歷過什么苦難,我他媽對你的過去也不感興趣!我不是來拯救你的,是來抓你的!”青山秀信死死摁著他的頭,神色冷峻的加大力度喝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模仿北野京華作案殺死兩名受害者的兇手!”

“不!我沒有模仿!”北野京華下意識脫口而出,知道在劫難逃的他沒有狡辯,而是呼吸急促的爭取屬于自己的榮譽,情緒激動的說道:“我沒有模仿他,三上雅子也是我殺的!”

“八嘎!”青山秀信呵斥,怒目圓睜的瞪著他,“我們不會漏掉你任何一條罪名,但也不會把不是你干的事冤枉成你干的,你少給自己攬罪!”

“三上雅子真的是我殺的,所有人都是我殺的!”北宮涼雄大喊道。

青山秀信冷眼看著他,“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抓錯人了?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三上雅子是你殺的?”

真有證據的話,趕緊拿出來。

我好把銷毀了。

“我……”北宮涼雄瞬間語塞,他還真沒有證據,只能不斷強調,“反正是我殺的,我沒有模仿任何人。”

“只要你認罪就行。”確定對方沒證據后青山秀信才徹底放心,隨后松開了他走出審訊室,對一直守在外面的酒井良才說道:“進去做筆錄吧。”

“嗨!”酒井良才鞠躬應道,走進審訊室看見北宮涼雄的慘狀時都嚇了一跳,青山次長還真是嫉惡如仇啊!

北宮涼雄沒有機會對青山秀信講的故事,總算是對酒井良才講完了。

簡單來說,就是他剛到公司時因為向經理告密同事偷懶,而因此被所有同事孤立,就連經理也不喜歡他。

久而久之把所有臟活累活都交給他干,經常讓他半夜去加班,他不敢反抗職場壓迫,就把憤怒轉移到害得他半夜上門修水管的那些客戶頭上。

他殺的人都是他曾半夜上門修水管的客戶,且依舊堅稱三上雅子也是他殺的,但酒井良才沒記這種胡話。

青山秀信離開審訊室后,打電話把北宮涼雄認罪的事告訴了淺井綾。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剛以為能喘口氣時,一個警員跑了進來,“性犯罪搜查2系的中山名貴系長被人發現死在家中,機搜的人已經在現場了。”: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