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樣!”
青山秀信立刻緊張的問道。
“對上了,連環殺人案現場留下的指紋和dna都跟藤原大郎和高橋橫二的對上了,他們兩個就是兇手!”
酒井良才一臉振奮和激動之色。
這件大案總算是水落石出。
“好!”青山秀信狠狠的揮拳。
誰又能想到幾個兩年前還未成年的學生能如此惡毒連續殺害五人呢?
幸好他們現在已經成年了。
正義的鐵拳可以重重毆打他們。
酒井良才問道:“黑澤薰伊大概率也是參與者之一,可是她現在人在中國,沒法取證,而且我們和中國也沒有引渡條例,她該怎么處理?又或是直接抓捕藤原大郎和高橋橫二?”
現在青山秀信更確定黑澤永河知道自己女兒參與犯罪的事,否則不會那么巧把她送出國留學,更不會那么巧送到和日本沒有引渡條例的中國。
“必須想辦法把黑澤薰伊弄回日本抓捕。”青山秀信自言自語,他怎么能容許這種垃圾污染祖國的空氣?
必須把弄回日本飽以鐵拳。
酒井良才皺著眉頭說道:“可黑澤薰伊出去留學后一直沒回過國。”
他也懷疑黑澤永河有問題,否則逢年過節怎么會都不敢讓女兒回國?
這不就是心虛的表現嘛。
“先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調查進度不要告訴任何人。”青山秀信表情嚴肅的囑咐了一句,畢竟有的人可不想讓他那么順順利利的破案立功啊。
酒井良才鄭重答道:“嗨!警部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絕不亂說。”
“如果家里出事的話,黑澤薰伊怎么都會回來吧?”青山秀信說道。
酒井良才表示贊同,“嗨!”
青山秀信揮揮手讓他離開。
然后給山川一城打去電話,叫他給黑澤永河安排一場意外使其受傷。
反正這家伙包庇女兒亂殺無辜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遇到自己,就當是遭報應了,青山秀信毫無心理負擔。
他看見了破案的曙光,很高興。
另一邊的仁平二郎卻心情惡劣。
“八嘎!青山宗正!你這個該死的家伙,永遠只會張嘴要錢,可針對青山秀信的事卻遲遲拿不出計劃!”
又一次接到青山宗正問自己要錢的電話,仁平二郎忍無可忍的大罵。
他本身的小金庫都被掏干了。
為了能收買青山宗正,他甚至把家里給自己的創業資金都拿了出來。
“仁平社長,我現在問你要錢不就是為了對付青山秀信嗎?你不會以為這事我一個人就能完成吧,需要人配合我,那配合我的人不要錢嗎?”
青山宗正躺在家里,享受著情人的按摩,一邊逗懷里的孩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最近靠著從仁平二郎身上吸血,他在琦玉縣過得無比滋潤。
哦,現在住的房子就是剛換的。
門外停著的大奔也是剛換新的。
在吸血這方面他是有天賦的,以前是吸青山家,現在則吸仁平二郎。
“青山宗正,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不要貪得無厭!”仁平二郎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等利用你對付完青山秀信,我就用你私生子的把柄讓你把吞下去的錢全部都吐出來!
因為有這一點打算,所以他雖然很氣但卻才每次都會老實打錢,在他看來這些錢只是暫存在青山宗正家。
遲早還有回歸原主的一天。
青山宗正說道:“嗨!仁平社長放心吧,我對青山秀信這個家伙的厭惡不比你少,何況你給我開出那么誘人的條件,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他感覺這家伙就像是一個掏不空的寶庫,每次都是這番話,但每次都會給他打錢,青山宗正快愛死他了。
“結果!我要看結果!而不是總聽伱這些屁話!錢一會兒我就讓人轉給你!”仁平二郎恨恨的掛斷電話。
心情煩悶的他想抽根煙,但拿起煙盒后更煩悶了,為了在不驚動家里的情況下擠出錢報復青山秀信,他生活質量驟降,連煙都只抽便宜的了。
青山家這對兄弟都他媽很該死!
另一邊,躺在豪華大別墅里的青山宗正撇撇嘴,丟了電話,一把抱起自己兒子親個不停,“爸爸剛又為你賺了一筆家產,爸爸對你好不好?”
小孩子在他懷里咯咯直樂。
麻生和子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
刨除他們奸夫銀夫,私生子等不道德因素,這一家人還是挺溫馨的。
日本人都有加班的習慣,往往不是真加班工作,純粹就是在耗時間。
但青山秀信沒有這個習慣。
他準時準點下班。
所以只要他不特意打電話說不回家吃晚飯,青山晴子都是準點做飯。
“我回來了。”
一進門,一如既往聞到菜香味。
換好鞋走進廚房,就看見系著圍裙的嫂子正站在灶前炒一道青山秀信傳授給她的中國菜——青椒辣子雞。
“秀,你看我炒的怎么樣?”青山晴子聽見動靜后回過頭滿臉期待的問道。
“我來手把手教你。”青山秀信上前從后面摟著她,握著她拿炒勺的手,嘴里一本正經說道:“翻炒的速度要快一點。”
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完全被小叔子摟在懷中,并且手被握住,青山晴子肌肉僵硬,腳尖都繃直了,根本聽不清青山秀信說什么,腦子一片空白。
他……他怎么能這樣?
青山秀信能清晰感受到嫂子吊帶裙下桃子的弧度和彈性,且居高臨下一低頭就將領口中的風景盡收眼底。
他看見嫂子白皙的臉蛋和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嘴角一勾和她貼得更緊了些,能感受到嫂子身子微微顫栗,呼吸明顯也更急促了幾分。
“秀……秀信,我會了,你出去休息吧,我自己抄就好了。”青山晴子回過神來,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
她想要故作鎮靜,但飄忽不定的眼神和起伏不定的良心卻出賣了她。
此刻她的內心已經波濤洶涌。
“不行,你不會,我還得再教教你才行。”青山秀信一本正經說道。
青山晴子欺軟怕硬,現在就很怕青山秀信,她感覺骨頭開始發酥。
“嚶”
突然,她嘴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聲音,整個人腿一軟,險些直接跪倒在地,幸好被青山秀信給攙扶住。
“大嫂,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山秀信表面上緊張的關切道,心里卻很驚奇嫂子的敏感。
真是極品尤物啊。
青山晴子面紅耳赤,根本無顏面對青山秀信,哪里是不舒服,就是因為太舒服了才會這樣,實在沒忍住。
“沒……沒事,可能是廚房太熱我有些中暑,我……我去洗個澡涼快涼快,秀信,你……你炒一下菜。”
青山晴子眼神慌亂,結結巴巴。
“大嫂,用我扶你去嗎?”青山秀信攙扶她站穩,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不……不用了。”青山晴子現在根本不想面對他,拖著發軟的雙腿扶著墻跌跌撞撞,狼狽的逃出了廚房。
來到樓上,她顧不上脫衣服就打開淋浴沖著自己,裙子濕透后緊貼著身體,妙曼的酮體若隱若現,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她輕微的喘著粗氣。
自己剛剛……
她面若紅霞,羞憤欲絕。
秀信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青山晴子緊咬著紅唇思緒紛飛。
半個小時后,她特意換上了一身厚厚的和服下樓,不管秀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自己都要杜絕這種苗頭。
畢竟自己名義上可是他嫂子啊。
她們兩人怎么能如此曖昧呢?
“大嫂,你沒事了?趕緊坐下吃飯吧。”青山秀信笑容燦爛的說道。
青山晴子見狀,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秀信哪會那么壞啊,都是自己身體太敏感了被磨幾下就……她臉又有些紅潤了,輕聲應了一聲,“嗯。”
今晚這頓飯吃得很安靜。
與此同時,忙碌一天的神田警察署署長黑澤永河也回到了家中吃飯。
“旦那,我想薰伊了,馬上又是暑假了,她今年是不是可以回國待兩個月?”黑澤太太滿臉期待的問道。
黑澤永河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想女兒呢,但不讓女兒回來正是因為不想失去女兒,沉吟片刻,“當年的案子舊事重提,看看風向再說吧。”
現在的好消息就是沒什么消息。
青山秀信似乎沒有查出什么來。
如果這次重啟調查都沒查出有效線索的話,這個案子短時間內應該都不會再查了,他女兒也就徹底安全。
黑澤永河無比慶幸自己提前發現了女兒的秘密,否則按她們這么搞下去的話,遲早會有被警方抓住那天。
“嗨!”黑澤太太應了一聲,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她已經迫不可待想看見女兒了,“不知道她長變沒有。”
“唉!我這一生英明都毀在她身上了,我抓罪犯,但我的女兒卻就是個罪犯。”黑澤永河自嘲一笑說道。
黑澤太太辯解道:“她當時就是個孩子,孩子犯了點錯而已,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又有何不可呢?”
黑澤永河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晚上八點多,青山秀信在家吃完飯后駕車前往銀座赴橋本美姬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