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警察

第152章:惡魔在人間,黑澤永河的反應

第152章:惡魔在人間,黑澤永河的反應作品:《》

7月3號,周五。

上午10點,東京,19歲的黑澤薰伊拖著行李箱滿臉焦急的走出機場。

她身材高挑,相貌秀麗,看起來就是那種典型乖巧又聽話的白富美。

下一秒,一群早已等候多時的警察上前攔住了她,為首的酒井良才出示證件說道:“黑澤薰伊,我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你涉嫌參與一起刑事犯罪,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黑澤薰伊頓時呆立當場,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行李箱被拖走,戴上手銬時才反應過來,變得驚慌失措。

“你們……你們干什么!你們放開我,知道我爸是誰嗎?滾開啊!”

“帶走!”酒井良才大手一揮。

同一時間,正在學校上課的藤原大郎和高橋橫二也被警察強行帶走。

鐵證面前,高橋橫二和藤原大郎無可抵賴,在警察不斷施壓下承認了在1990年先后殘忍殺害五人的事實。

并且指證了黑澤薰伊是主謀。

兩人稱他們和黑澤薰伊幾年前就是好朋友,同時喜歡她,而黑澤薰伊跟他們兩個人都上過床,有時候三個人一起,一直保持這種畸形的關系。

他們都對黑澤薰伊言聽計從,因為誰不聽話,對她不好,那她就只跟另一個人上床,而不理不聽話的人。

小小年紀就靠著身體做武器開起了后宮,把兩個男的給哄得團團轉。

1990年年初一天,黑澤薰伊突然說想試試殺人是什么感覺,高橋橫二和藤原大郎本以為只是開玩笑,但后來才察覺黑澤薰伊是真的想殺個人。

兩人都很怕,但是又都不想被對方比下去,所以雙雙就答應了下來。

1990年1月26日當晚,黑澤薰伊以尋求幫助為借口將1號死者偏入一條小巷,埋伏的藤原大郎和高橋橫二用棒球棒偷襲將其打倒在地,三人對其進行了輪番折磨,最后將之殺害。

兩人本以為殺了一個人滿足好奇心后黑澤薰伊就夠了,但沒想到黑澤薰伊喜歡上了這種折磨人,奪取人生命的快感,很快就要求再殺一個人。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殺人過去一兩個月都沒被抓,高橋橫二和藤原大郎也大膽了起來,在1990年3月5日又有了2號死者的死亡,這次他們將其用繩子綁住,隔斷動脈放血,等看著對方血流干死亡后才離開了現場。

連續殺了兩個男人,黑澤薰伊想殺個女人試試,所以第3名死者就選擇了女性,在殺害前,她還讓高橋橫二和藤原大郎一起侵犯了對方,而她則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脫了褲子加入其中,事后用繩子將其勒死。

一連殺害了5人,1991年一月份的時候,黑澤薰伊突然說家里安排她出國留學,三人分開后才沒再作案。

“真是觸目驚心,惡劣至極。”酒井良才拿著兩人的口供手都直哆嗦。

案發時他們才多大?

卻只為了滿足好奇而接連犯下如此血案,事后還能若無其事的過著正常生活,這哪是人?這簡直是畜生!

就連青山秀信這個假日本人都難掩心中怒火,“黑澤薰伊還不肯認?”

“是,哪怕高橋橫二和藤原大郎的口供擺在她面前,她也稱全部都是污蔑,已經取了她的樣本和4號死者現場掉落的那根女性頭發進行檢測和對比,但等結果出來還需要時間。”

酒井良才回答道。

青山秀信起身往外走去,來到黑澤薰伊的審訊室后示意先關掉監控。

黑澤薰伊先聲奪人,看著青山秀信說道:“你是他們上司?我父親也是警察,職位應該比你高,他被壞人報復在醫院昏迷不醒,我想先……”

“他活該。”青山秀信打斷了她。

黑澤薰伊先是一愣,緊接著勃然大怒,“八嘎呀路!混蛋你說什么?”

“我說他活該,只可惜他怎么就沒死呢?”青山秀信一字一句說道。

黑澤薰伊怒不可遏,不斷掙扎著試圖起身,“不許你這么說我父親!”

“我就說。”青山秀信嗤笑,在她對面坐下,嘲弄的看著她,“不妨實話告訴伱,就是我讓人去捅你那個雜種父親兩刀,不然你怎么會回來?”

他提前打聽清楚了,黑澤永河不是淺井派系的人,既然如此,青山秀信就不客氣了,而且他現在身受重傷不能工作,手上就沒了權力,青山秀信就更不會怕一個無權無勢的廢人。

“你……你怎么敢!”黑澤薰伊滿臉的怨毒和不可置信,恨不得將青山秀信生吞活剝,“啊!我要殺了你!”

“就像殺了那五個人一樣嗎?”青山秀信身子后仰,輕描淡寫的問道。

黑澤薰伊一滯,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冷笑一聲,“別想套我的口供,我沒殺任何人,24小時內如果你們沒有別的證據就必須放我離開,另外我會告訴我父親你安排人傷害他的事。”

“證據是嗎?你在殺第四個人時掉落了一根頭發,從你身上剛取的樣本已經送去檢測了,等結果出來證據就有了。”青山秀信身體前傾,很有壓迫感的說道:“到時候你連坦白的機會都沒有,估計或許會是死刑。”

黑澤薰伊臉色變換不定,強裝鎮靜的說道:“嚇唬我?我才不怕呢!”

她明明每次都戴了帽子,怎么可能掉頭發在現場,不過她現在也有些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掉了頭發。

“那就走著瞧吧。”青山秀信皮笑肉不笑,接著又說了一句,“別想著只關你24小時,我已經向法院申請拘捕令了,不出意外,應該會通過。”

橋本美姬既然想收服他,那么就不可能這點舉手之勞的小忙都不幫。

“我要見我爸!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爸!”黑澤薰伊聲嘶力竭喊道。

青山秀信起身離開,“給她把空調開到最低,好好涼快涼快,畢竟夏天到了,免得會說我們虐待疑犯。”

對黑澤薰伊這種有點背景的疑犯是不能動暴力,但也有的是方法能折磨她,夏天本身就穿得薄,再把空調開到最低點一直吹,夠她喝一壺的。

“嗨!”酒井良才應了一聲,回頭看著黑澤薰伊露出惡意滿滿的笑容。

下午,醫院,手術后昏迷了一天一夜的黑澤永河總算是幽幽醒來了。

“旦那,旦那你總算醒了,我馬上叫醫生。”黑澤太太激動的說道。

但黑澤永河卻是抬手抓住了她。

“你是不是叫薰伊回來了?”

“嗯。”黑澤太太點頭,接著有些疑惑的說道:“按理說她今天就應該到了,可打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完了。”黑澤永河閉上眼睛。

在那個兇手自曝身份時他就意識到不對勁,被自己手下抓的罪犯怎么會來報復自己?怎么敢來報復自己?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蹩腳了一點。

但這已經是山川一城在最短時間內能做到最合理的安排了,實在是找不到親手被黑澤永河抓捕的犯人啊!

畢竟黑澤永河出現場時都是十幾年前了,之后就一直坐辦公室,沒再主辦過案件,也就沒親手抓過犯人。

此時得知女兒失聯,黑澤永河恍然大悟,猜測到自己遇襲很可能是青山秀信為了釣他女兒回國而安排的。

他又驚又怒,青山秀信何等膽大包天敢安排人襲擊他一位警視正啊!

但同時也很慌,因為青山秀信既然不惜如此鋌而走險,那就說明已經確定了他女兒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旦那,什么完了?薰伊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啊!我是不是不該叫她回來?”黑澤太太頓時驚慌失措。

黑澤永河艱難的說道:“電話。”

黑澤太太連忙把電話遞了過去。

黑澤永河打給了淺井雄彥。

“淺井警視正,我是神田警察署的黑澤永河,我想就一個案子跟青山警部聊聊,希望您能在中間牽線。”

他自知,青山秀信做到這一步就表明了要辦他女兒的決心,所以自己開口多半約不出來人,所以才想著讓淺井雄彥當這個中間人約青山秀信。

“黑澤警視正稍等。”

淺井雄彥沒有貿然答應,畢竟一位警視正通過他的口約青山秀信本身就很可疑,他得了解清楚情況再說。

因此他打給了青山秀信。

等從青山秀信口中得知了大概的事情真相后,他又給黑澤永河回了個電話,語氣冷淡而生硬,“黑澤警視正的愛女之心我能理解,但恕我愛莫能助,秀信表示結案前不想見你。”

話音落下,就直接掛斷。

“嘟嘟嘟”

黑澤永河聽著忙音閉上了雙眼。

“旦那,怎么會?薰伊是不是被抓了?現在怎么辦啊,你快點想想辦法啊!”黑澤太太哭哭滴滴的說道。

黑澤永河有些煩躁,如果不是有傷在身,估計能氣的跳起來,“我他媽現在連自己都躺在醫院,又還能有什么辦法?一切就看天意如何吧。”

黑澤太太聽完嗚嗚嗚的哭起來。

“都過去那么久了,為什么就還要查呢!薰伊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怎么就不能給她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太殘忍了一些。”

如果青山秀信聽見這話,肯定得反駁,你女兒當時懂的可多了,什么推車坐蓮倒掛金鉤,花樣百出,把藤原大郎和高橋橫二勾得五迷三道的。

“別哭了!”黑澤永河沒好氣的呵斥一聲,牽動傷口痛得一皺眉,心中更是惱怒,“事已至此,你找個律師去見薰伊了解情況,如果警方還沒有確切證據就讓她自首,至少可以免去死刑,并且千萬不要供出我來,我在外面還能幫她運作減刑和找青山秀信報仇,否則我們一家人都完蛋了。”

他看得很明白,青山秀信不惜用那么極端的手段釣他女兒回國,就是鐵了心要坐實他女兒是罪犯的事實。

哪怕目前還沒有確切證據,但肯定也有了突破口,說極端點,就算是栽贓陷害制造證據也得坐實這件事。

所以還不如主動認罪,既能少受點苦和壓力,也能夠爭取寬大處理。

只要不是死刑,就都還能運作。

警視廳,中村真一走進青山秀信辦公室,遞上文件,“警部,這是您昨晚讓我打聽的中山美月的消息。”

學文屋(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