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當警察

第177章:刺猬一樣無從下口的服部警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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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地檢審訊室里。

面對鈴木純子拿出的種種證明自己涉嫌經濟犯罪的證據,渡邊相宛如霜打的茄子,如喪考妣,無可辯駁。

事到如今,他自然知道狡辯沒有任何作用,所以面對審訊時,他老老實實交代一切,幫檢方完善證據鏈。

這樣還能在法庭上要求減刑。

“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就請簽字吧。”鈴木純子把筆遞給了他。

渡邊相仔細看著,發現跟自己說的沒有出入,手顫抖的簽上了名字。

幾個字,就好像抽干了他全身力氣一般,整個人往后癱靠在椅子上滿臉痛苦的閉上眼睛,清淚緩緩流下。

并不是后悔自己貪污。

是后悔貪污后被抓了。

就在此時,開門聲響起,渡邊相下意識抬頭看去,頓時是面露錯愕。

青山秀信!

“看見我很意外?”青山秀信關上門微微一笑,拖過鈴木純子旁邊的椅子坐下,陰陽怪氣,“嘖,沒想到第一次和渡邊君見面是在這種情況。”

鈴木純子打手勢示意關監控。

“是你!是你搞的鬼!是你在算計我!”渡邊相雙手拍桌,情緒激動的對其怒目而視,紅著眼睛嘶吼道。

他本以為自己之所以被抓只是倒霉被查到了,但現在青山秀信的出現讓他意識到,一切都是對方操控的。

青山秀信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我為什么會算計你呢?”

渡邊相頓時無話可說,緊握著的拳頭逐漸松開,他當然知道為什么。

因為他在暗中調查對方,并且已經查出了苗頭,比如青山秀信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存在利益輸送,利用這家公司斂財,洗錢,以及賄賂他人。

“你們倆慢慢聊。”鈴木純子整理好面前的文件后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但下一秒青山秀信卻攔腰抱住她將其拉到自己懷里坐著,鈴木純子驚呼一聲,面紅耳赤道:“你放開我!”

“就抱一抱而已,比起上次讓你在樓梯間給我吹,這算什么?給個面子嘛純子醬。”青山秀信嬉皮笑臉。

鈴木純子面紅耳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閉嘴!不許再提那件事!”

她果然是沒有再掙扎,只是身體有些發僵的坐在青山秀信懷里,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火器很大,呼吸下意識變得急促,西服下的良心不斷起伏。

“奸夫銀婦,狼狽為奸!”渡邊相唾罵道,雖然他知道是自己得罪青山秀信在先,但也還是對其恨之入骨。

青山秀信懷抱著溫香軟玉,一只手在她裙擺下的黑絲大腿上輕輕的游走著,另一只手摟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頸窩處,微微瞇起眼睛露出愜意的神色,呢喃:“他說你是銀婦誒。”

“啪!”鈴木純子拿著手里的文件夾抽在渡邊相臉上,只是一下,渡邊相的鼻血就流了出來,他下意識伸手捂著鼻子對其怒目而視,“小賤人!”

“啪!”

鈴木純子又是一文件夾抽過去。

渡邊相不敢再罵了,只是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兩個謀害自己的家伙。

“純子,伱現在跟以前是真不一樣了。”青山秀信笑了笑,拿下她手里的文件夾,看著渡邊說道:“我和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你卻非得來招惹我,渡邊君你說你是不是賤?”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渡邊相陰沉著臉,寒聲說道:“不過你也會有這一天的,只是早晚的問題!”

他知道對方的問題比自己更大。

“只要比你晚就行了,那你作為先進去的前輩,以后可得好好照顧照顧我。”青山秀信哈哈大笑著說道。

渡邊相當然能感受到其笑聲中的嘲諷和不屑,臉色漲紅,青筋暴起。

“嗯呢”突然,鈴木純子嬌軀一顫發出聲申吟,回過頭羞惱的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把你的臟手拿開!”

“不好意思,習慣了在上班的時候摸魚。”青山秀信歉意一笑,看著渡邊相問道:“服部為什么針對我?”

“你看上了他的位置,難道自己還不清楚緣由嗎?”渡邊相嘲諷道。

青山秀信一怔,只是腦子一轉就猜到了事情大概,肯定是仁平國雄挑撥離間,讓服部和自己相斗,服部如果輸了就剛好有坑位安排自己升職。

自己如果輸了,他樂見其成。

“這個老王八蛋。”青山秀信喃喃自語的罵了一句,不過他現在還真就要服部的位置了,一直都是淺井綾在他上面,也該換個體位重振夫綱了。

青山秀信如此想著,伸手拍了拍鈴木純子圓潤的滿月,示意她起身。

但鈴木純子卻是瞪著他,畢竟作為一個雛,她還理解不了這種信號。

青山秀信只能說道:“起來。”

鈴木純子松了口氣,連忙起身站到一旁,因為腿有些軟,所以伸手扶住了椅子的靠背,緩了一下才站穩。

青山秀信起身往外走去。

鈴木純子連忙拿著文件跟上,因為她還有工作,兩人半路分道揚鑣。

青山秀信來到鈴木大雄辦公室。

“咚咚咚!”

“進來!”

青山秀信推門而入,臉上掛起燦爛的笑容,“沒打擾次長您工作吧?”

“我這里隨時都歡迎青山警部來做客。”鈴木大雄起身迎接,他是真的感謝青山秀信,對方不僅讓他們父女同歸于好,還讓他女兒成熟起來。

他的事業以后也有了個繼承者。

根據自然規律,次長的女兒自然也還得是次長,別問為什么不能是檢察長,當然是因為檢察長也有孩子!

青山秀信在沙發上坐下,“渡邊相的事多謝次長了,這就是一條藏在暗中的毒蛇,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咬我一口,多虧您幫我抓住了這條蛇。”

“舉手之勞而已,何況也是他本身就有問題,檢察廳只不過是秉公執法罷了。”鈴木大雄哈哈一笑在他旁邊坐下,接著又皺起眉頭,“不過服部有點難搞,這個家伙很干凈啊。”

“哦?”青山秀信挑眉,同時遞給他一支煙,并且掏出火機幫他點燃。

然后自己也點燃一根。

兩個老煙槍吞云吐霧。

鈴木大雄吸了口煙說道:“他經濟上肯定是沒問題的,個人生活也很干凈,至少在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這種本身干凈的官員,簡直就像只刺猬無從下口,除非是栽贓陷害。

他幫青山秀信收拾幾個本身就有問題的人可以,畢竟合法合理,但是讓他幫青山秀信栽贓陷害就不行了。

兩者的關系還沒親近到這一步。

“鈴木次長能拿下渡邊相就已經是幫了我大忙,正好,分尸殺人魔的案子已經破了,我也騰出手了,服部就交給我吧。”青山秀信沉聲說道。

鈴木大雄點了點頭,說道:“我把他的一些資料給你吧,或許你能用得上,很遺憾沒能夠幫上你的忙。”

“不不不,鈴木次長,您可千萬別這么說,已經幫了我大忙了,等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你才是。”

“唉,終究是沒能幫到底呀。”

拿著服部的資料回到警視廳。

青山秀信仔細看了起來。

發現服部確實很干凈啊,就一個老婆一個兒子,沒有情人和私生子。

就連房子都是已經住了幾十年的老宅,消費水平也很符合他的收入。

“你是個好人,但你擋路了。”

青山秀信自言自語,然后抓起電話打給了中村真一,叫他來辦公室。

鬼子不配擁有這種清廉的官員!

“警部,您找我。”

中村真一很快推門而入。

“真一來啦。”站在窗前抽煙的青山秀信掐了煙頭,轉身上前摟住他的肩膀走到辦公桌前,說道:“服部這個老東西想搞我,但他本身就跟只刺猬似的無從下口,你想辦法研究一下他,做到哪一步你自己把握就行。”

說著拿起服部的資料遞了過去。

“嗨!”中村真一有些激動的抿了抿嘴唇,扳倒上級總是件刺激的事。

青山秀信給他畫餅,“我估計要往上走一走,良一都警部補了,這件事過后,真一你也該升一升了啊。”

中村真一瞪大眼睛,并不是為他說的幫自己升職感到興奮,而是為青山秀信又要升職的消息而感到震驚。

這傳出去絕對驚駭整個警察廳。

他才剛升警部多久啊?

而且他今年才虛歲25啊!

看著他震驚的模樣,青山秀信只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多言。

“恭喜警部!”中村真一回過神來后立刻出聲祝賀,跟著青山秀信混前途無量,他坐火箭,自己至少得是坐火車吧,那些沒靠山的只能靠走路。

青山秀信矜持的說道:“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可不要到處去說。”

“嗨!”中村真一鞠躬,暗下決心要把對付服部警視這事辦得漂亮點。

青山秀信揮揮發他離去。

下班后,他沒有急著回家,而是趕往東京地方法院,因為橋本美姬那個賤人竟然問他想不想在法院玩她。

在法院里面玩法官,斯國一

這誘惑誰他媽頂得住啊?

反正青山秀信這個俗人頂不住。

而在他急急忙忙趕去法院荒淫無度時,這陣子一直渾渾噩噩的藤本良一迎來了殺害井原愛子的后續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