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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王玄之進屋的腳一頓,他知曉屋內有人,可不知的是,等他的是一位‘深閨怨婦’啊,他無奈拱了拱手,“大兄,近來可還安好?”
王操之越發的幽怨了,“我如何好得起來。”
王玄之進屋點亮了燈,“大兄,這是舊疾復發了,我去請郎中來看看。”
王操之聽到郎中兩個字就頭疼,“小二,你是成心的,想看我笑話吧?”
王玄之觀他神色,的確不像生病的人,只是精神有些萎靡罷了,略一想,他便明白了這番模樣的由來,“小一的事關系重大,并非是我不告訴大兄。”
王操之哀嚎,“那可是未來弟妹啊,你好歹也提醒一下我,言行之間注意一些。”
他只要一想到,之前同道一說長安的美嬌娘,哪家的最好看,哪家的次之,誰家的跋扈,誰家的斯文有禮。
總之,只要他知道的,認識的,全都說過一遍,包括謝大娘子!
現在他已經無法直視道一了。
還有他生病的丑態,天吶,若是這未來弟妹不靠譜,打進了小娘子圈中,給他大肆宣揚一番,他這一生,何愁娶妻成功,當一輩子的孤家寡人罷。
王玄之咳了咳,“大兄,你也明白的,旁人說不行的,你是越來勁”
王操之:“.”
“我不管,你要賠償大兄心里的損傷!”王操之捂著心口,好似受了重傷一般。
王玄之:“.大兄看重什么了?”
“一個美嬌娘。”王操之雙眼放光。
王玄之懷疑自己聽錯了,“什么?”
王操之鄭重重訴了一遍,“我想娶妻!”
“此事可有稟明伯父、伯母?”王玄之試探問道,見王操之搖頭,他這回是真的頭疼了。
那小娘子定然有些問題,否則不會瞞著伯父伯母,至于人品,他倒是相信兄長眼光的。
王玄之又問他,“大兄,可是出去招惹人家小娘子?”
王操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大兄我是那等人嗎,你這話可別傳出去了,被人聽見了,我要是娶不著媳婦兒,可就全賴在你頭上了。”
王玄之:“.”
為了他的幸福,王玄之又耐著性子問:“你同那小娘子之間,可有什么淵源?”
王操之點頭又搖頭,瞥了眼他屋外,“追風那家伙去哪里了?”
王玄之忍笑,知他是擔心追風嘴快,“他出京替我辦事去了。”
王操之這才松了口氣,“說來我與那小娘子,并無什么瓜葛。”
王玄之:那你看中人家什么?
“但是,我就是看上人家了。”王操之話鋒一轉。
王玄之索性不去想了,他道:“大兄,你還是直接告訴我罷,小弟愚鈍,猜不著你是如何看中人家小娘子的,但你不告訴伯父、伯母,先來尋我,定是有事想要我幫忙,對罷。”
“大兄不直言,我又如何幫你?”…
王操之眼前一亮,“大兄就知道小二最好了,其實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想讓未來弟妹,出手相助”
王玄之了然,道一既是女郎身,同小娘子之間,自是比他們男子方便許多,“你想讓小一替你說項,不成,此舉于禮不合,萬一事情,有損小娘子清譽。”
王操之無語,“你不如說心疼未來弟妹,怕她在大理寺當過仵作,驗過尸,貿然去接觸小娘子,人家也不一定樂意同她結交.”
王玄之卻是搖頭,“小一做的事,弟弟也做過,并不會因此覺得低人一等,正如我身為王家子,不會覺得高人一等,只是在其位,謀其政罷了。”
“是人都會死的,你我都一樣,將來若我們出了意外,天下無仵作一職,又有何人替我們開口。人分三六九等,不過是各自努力的結果罷了。”
王操之愣了愣,又聽他道:“我也明白我這想法,或不為人所同。但不管旁人如何看,小一與我們并無差別,有人行于朝堂,有人居于后宅,小一誠心修道。”
“我們皆行于朗朗乾坤之下,有何不可。”
“小二其他的都說得不錯,但有一話說得不對,古來圣賢皆寂寞,只因他們既有不為人所理解的落寞,也有高處不勝寒涼的孤寂,你我皆非圣賢,不被贊同,實屬尋常爾.”
王玄之:“大兄,你再不說你的目的,我就讓你伯父過來了。”
“別別別,小二,你可不能叫阿耶過來。”王操之有些慌了,他見王玄之正襟危坐,側耳似有傾聽之意,一時竟拿不準他是否真的要去叫人。
他支支吾吾的說起來,“上個月我不是生過一場病嗎,在家養了大半個月,骨頭都有些酥了,到了月初便尋思出去走動走動,這一出門,腳就不聽使喚,爬人家小娘子墻頭去了”
王玄之嘴角一抽,他想到了陸云,也是個愛爬墻的,可惜的是造化弄人。
“你偷窺小娘子了?”王玄之撫額。
王操之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是小娘子自己走到我視線里的。”
“.”人家小娘子在自己院里走動,招誰惹誰了。
王玄之見他臉上浮起的甜蜜,不由心塞,“大兄,小娘子瞧見你了?”
王操之神情有些落寞,“并沒有,這也是我想找未來弟妹的緣故,小娘子身體不好,她在院里沒走幾步,便被下人扶回了房去,哪里顧得上瞧墻頭。”
下一瞬,他又精神振奮起來,握拳道:“若她身體康健,定然會瞧見我的。”
王玄之不知說什么好,“你就瞧中人家生得好看,便急巴巴的替她尋人治病,萬一人家訂親了呢,且你二人未交一言,當真認定了她嗎?”
王操之驕傲的點頭,“你不知她的好。”
他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一位弱柳扶風的小娘子,輕飄飄的靠坐在秋千上,望著滿園的鮮花,勾起有幾許蒼白的嘴唇,淺淺一笑,俄爾吟詠,“夫春樹桃李,夏得陰其下,秋得食其實;春樹蒺藜,夏不可采其葉,秋得其刺焉。”
那一刻,他聽到了怦然心動的聲音。
王玄之不由得肅然,有此見識者,他大兄續弦,怕是難了,“是哪家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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