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理寺捉妖那些年

421 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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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舒光眼里的糾結,讓人忍俊不禁,“舒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還真當我們只能站著讓人打么。”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操之大哥,你好像打不過我。”

王操之:“......沒關系,某可以替你大兄擋兩腳的。”

阮七郎也拍著胸脯,“舒光別憂心,某的身板兒,也是可以挨上兩下的。”

楊東亭無奈失笑,“看來某不擋兩下,也說不過去了。”

陸云腦中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讓你不聽話,早早離了京,什么事也沒有;另一個說,走太快,什么熱鬧也瞧不見了,人生多無趣呀。

他也湊上一只手,搭了上去,“某只剩下皮厚了,算某一個。”

阮思咳了咳,“某瞧不見,你自躲到背后來罷。”

只有謝靈均,看著他一言難盡的說了句,“你可不能有事。”

許東亭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了,“不良帥盡管放心,也算某一個,若是不夠,某還有三個弟弟呢。”

陳夷之:“......”

許南亭三兄弟震驚了,大兄,你還記得小四才八歲,牙都還沒換完呢。

不止他們,所有人都投來了詭異的目光,來回在兩人身上巡脧,他倒是無所謂,陳夷之則是渾身不自在,“諸位的深情厚誼,某心領了,真論起功夫來,某是不會認輸的。”

道一饒有興致的看著,這許東亭有些意思,能讓陳夷之退避三舍,必須學習一下。

王玄之任他們鬧了會兒,這才正色道,“你們可不能掉以輕心,下一場便到‘所向披靡’了,他們既然來者不善,接下來便要好好看著了。”

“聽寺卿吩咐”眾人異口同聲笑著應下,王玄之也跟著笑了起來。

似是在應和王玄之的話,高臺上的鼓聲,仍在有韻律的敲打著,銅鑼聲突然響起,被請來做公證人的其一位,大概在不惑之年,隨著銅鑼聲響后,他從公證人的位置上站起來,“根據方才赤鋒對黃蜂的表現,我們幾人做了個點評,此局由黃蜂隊勝,赤鋒出局。”

“咚!”銅鑼再響,一切成了定局。

黃蜂隊的成員,站在廣場上,仍由眾人打量,享受著看客們的贊揚,在目光轉到赤鋒隊時,笑容多了份得意與挑釁,仿佛在說你們來呀。

“隊長,你攔著我們做什么?”赤鋒隊的成員,一個個受不了激,“反正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他們用卑鄙的手段,贏得了比賽,讓我們去揭穿他們,再不濟揍一頓也好。”

隊長道:“你以為邊上看的這些人,有哪一個是真的吃素的。既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就說明這事兒是合理的,那就是我自已技不如人。既然如此,何必自取其辱。”

有人不服氣,“那就這么算了?”

那隊長笑了下,“今日來的沒有一個善茬,我們能全身而退,興許是一件幸事,就某所知的,這里面便有比他們更狠的人,咽不下那口氣,便留下來看戲——”

眾隊員覺得,他們隊長方才的笑,好像有些嚇人。

黃蜂隊的人見了,認為赤鋒隊慫了,他們的氣焰更是囂張,一個個笑得愈發肆無忌憚。但不論他們怎么挑釁,那邊的赤鋒個個如鵪鶉,就是沒反應。

最氣憤不過的隊員,也就是將坐的凳子,捏碎了一個小角,回頭還是賠償,畢竟這是向場地主人借來的,每樣都是有數的,這令隊員更生氣了。

“咚!”銅鑼再響。

老者接著又道,“接下來的比試隊伍是,赤鋒對戰所向披靡!”

赤鋒隊長勾唇一笑,安心的坐了下來看比賽。

“那個阮七郎君,我想問下,方才那黃蜂隊,用的分明不是正當手段,譬如踩人腳之類,這也算是蹴鞠的技巧,被大家認可的嗎?”道一表示不懂就問。

阮七本來想翻個白眼兒的,但看見她之后,立刻轉成了憂愁,“你都不會蹴鞠,安道大哥還讓你上場,你這樣很容易被判出局的。”

道一眼轉子一轉,狡黠的看著他,“只要我不違反場上的規定,什么辦法都可以使,算得上是暢通無阻了。”

阮七郎:“你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可他總感覺哪兒不對。

阮思眼睛看不見,耳朵極是靈通,不由搖頭失笑,細細的撫梭著腰間佩玉。

“道一你快看,黃蜂隊要輸了!”謝靈均打斷了兩人的話。

眾人的目又回了場上,謝靈均悄悄松了口氣,他其實也想喊阿姐,但那什么小一師傅,聽著就好玄妙,同他好像相隔了好遠,他才不要呢。不過有一個修道的阿姐,怎么感覺有些驕傲勒。

謝靈均偷瞄著道一,心湖泛起一圈一圈漣漪,化為歡喜,游走在身體的每個角落里。

阿姐失蹤的十二載,大房有過歡樂,但都很短暫,只要一想到她不知在什么地方受苦,那份歡樂便會頓然消散,二房與長房也漸漸失合。

爾今隨著阿姐的回歸,長房再也無須擔憂。

“啊......!”黃鋒隊長凄厲的慘叫,喚醒眾人的思緒。

黃蜂隊長有種被毒蛇釘上的感覺,他此刻坐在地上,腿上傳來鉆心的疼,對方朝他走來,滿臉陰鷙,嚇他不停的往后退,“你你別過來,你想做什么?”

所向披靡的隊員快走兩步,追上了他,“黃蜂隊長這是在怕什么,某見你摔倒了,扶你起來呢。”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扶人,黃蜂隊其他成員立刻跑了過來,將他攔住,“你們暗中傷人,現在還想做什么?”

來人面色轉陰為晴,雙手攤開,“你們在說什么呢,某手上可什么也沒有,況且蹴鞠用的是腳,技不如人就要認,賴在地上某可不認——”

“進了!”所向披靡隊的人,適時出聲,“呀,他們都沒人看門,贏得可真是無趣啊。”

黃蜂隊長不顧腿上鉆心的疼,站起來就想和他們理論,然后發現,哎...腿沒事?他有些茫然的站在場地上,一所不知何去何從,最后還是隊友灰溜溜的將他們帶走了。

“他們這是什么打法?”阮七郎都有些看不懂了。

道一瞇了瞇眼,“那人會用毒!”

------題外話------

陳夷之:團寵竟是我自已?

眾人: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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