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理寺捉妖那些年

433 人為

百妖譜433人為百妖譜433人為←→:本站域名請訪問.bequ6阮七郎震驚,他從來都是收錢的,今日竟然遇到了同行。他擼了袖子掰著手指,正要與道一理論收錢的事,卻被自家兄長嚇了一跳。

阮思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始很小聲,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大,那種發自己肺腑的高興,能感染身邊所有的人,道一他們三人也不自覺的帶了笑意。

阮七郎從來沒見過阮思這般開懷,“大兄,你怎么了?”他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其實方才也不是很嚇人,你明明都看不見的,不是被嚇傻了吧。”

阮思此時高興,也不同他計較這些傻話,“大兄今日高興——對了,這么晚了小七不在房中休息,怎的在如意院外,是有什么事嗎?”

阮七郎尷尬的摸摸腦袋,“沒事兒,就是睡不著出來走走——倒是安道大哥他們這么晚了,用這么獨特的方式來如意院,有什么想做的嗎?”

阮思何其聰慧之人,自然明白家人的一片苦心,“他們是大兄請來幫忙的,你先別嚷出去。”

陳夷之的耳朵動了動,“可能來不及了,你們聽——”

約莫有十數人往如意院方向行來,腳步匆匆并不雜亂。

道一無語望天,所以他們這般偷偷摸摸的來,是為了什么?到最后還不是被對方的家里人發現了。

王玄之神色如常,“許是伯父、伯母他們擔心你的院子出了事。”

阮七郎最是窘迫,他從來不曉得自己膽子那么小,一點兒綠光就將他嚇成那樣,還把整個阮府驚動了,他有些愧疚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怪我膽子太小了。”

阮思知二老定是不放心他獨自一人的,所以才會有阮七郎在他院子外邊守著,他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三人出場過于特別,毫無準備的小七成了‘犧牲品’,“某只是不想提前讓他們知曉,不想讓他們再一次傷心。”

如意院有瞬間的安靜。

蟬鳴聲聲更顯幽寂,蛙叫也是成片成片的。

道一打量著他,阮思穿得比白日更加隨意,許是要齋戒沐浴的緣故,人越發的出塵,衣裳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身上,長發傾瀉如洗,什么都生得極好,唯有那雙眼睛——

她想若是能睜開眼,又是另一道風華。

“大郎大郎,出什么事了?”阮父、阮母穿戴著齊整,他們根本就未入睡,一直留意著如意院,一有風吹草動便立即趕了過來,方才阮七郎的叫聲,死人也能活過來。

夫妻二人進了院子,就被眼前的一幕給晃了神。如意院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驚險,反而其樂融融。二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

阮母看清院中其他三人,笑道:“原來是安道來了,你這小子怎的也學會嚇人了,來了也不同我們說一聲,我和你伯父都快嚇死了。”

王玄之不好意思的笑笑,“伯母,今晚與太沖有約,又不想打擾二老,一時之間想岔了,沒走正道,還望伯父、伯母怒罪——”

阮父的心情更加的復雜,他的兒子與對方交好,本是一件好事,直到現在書院里,還流傳著一句話,稱二人為‘連壁’,可阮思幾年前雙眼突然失眠,前途一片大好的他,幾乎看不到未來。

王玄之與他同期的,如乘了青云,平步直上,甚至官職只差了他一頭,二人同朝為官時,他的心情越發的復雜,“安道來了便同大郎他們說上幾句,我與你伯母先回去歇息了。”

阮思攔下了他們,“阿耶、阿娘,孩兒有事想告訴你們——這位是不良帥,夷之你們認識的,還有另外一位是道一道仵作,想必你們也不陌生......”

阮母也是見過陳夷之的,臉上掛著笑,夸贊道:“夷之生得是越發的好了。”又見道一清秀的小圓臉,由衷的說了句,“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阮父卻是面色大變,厲聲問阮七郎,“七郎你老實說,最近都在外面做什么事了,惹得他們三人上門!”

阮七郎:“......”阿耶,有沒有種可能,犯錯的是大兄?

陳夷之別過頭了,身子抖個不停。

道一嘴角直抽,這老父親心真大。

王玄之輕咳了兩句,“伯父,不是他們犯事,我們此來是為了......”

阮思接過他的話,“阿耶,是兒子請他們來的,小一師傅想幫兒子檢查,看能否找出眼睛生病的病因。”

道一暗瞥了他一眼,與王玄之交好的人,果然都是一種人。

他們的溫柔都是來自骨子里的,此話一是不想阮父、阮母再傷心,也不想因為她治療失誤,而受到牽連,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啊,這么好的人應該活有光風霽月里,而不是一片黑暗之中。

道一承他的好意,在阮父、阮母期待中,看了一眼王玄之,這才點點頭,“我在九宵觀修道之時,學過醫術,見到阮大郎君的眼睛,便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是以想替他查驗一番。”

“可看出什么問題來了?”夫妻二人同時問道。

道一點點頭,“這便是夜晚我們約阮大郎君的緣故,我怕白日里看錯了,晚上是來確診的。”

阮母更是著急,她撇下扶他的阮父,走過去拉著道一的手,“小一師傅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還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家大郎,這些年他太苦了。”

阮父嘴唇直哆嗦,嘴唇囁嚅半晌無聲。

阮七郎更是直接,“我大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還請小一師傅幫幫忙,”他咬咬牙,“我這些年存了一些銀子,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陳夷之見此,不期然想到了他的父母,又想到了那個活蹦亂跳的弟弟,他尋思明日的功課可以多一篇,希望他早日成材才是,睡夢中的陳舒光抖了抖,又安然入睡了。

王玄之也道:“有什么難尋的藥材,某可以差人在王家庫房找......”

阮思有些無奈,“阿娘,這些事都是天意,孩兒有些一遭,也怨不得旁人。”

道一反問他,“若是有心人害的,阮大郎君又當如何?”

“什么?”在場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題外話------

晚安。

最近兩天耳邊全是麻將聲、人聲、電視聲,腦瓜子嗡嗡嗡的,根本不能投入碼字,所以速度慢了下來,不好意思呀,讓諸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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