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人有病吧!
白靜萱簡直要罵街了。
她是不是廚子和她什么關系?現在饕餮上趕著契約的是她,又不是這個蛇精病!
而且廚子怎么了,她是廚子又不耽誤她修煉,她也沒去搶別人東西啊!
白靜萱肺管子都要氣炸了,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結契被強行打斷,不僅僅是白靜萱,就連饕餮也是受傷不淺,倆人同時吐出一口鮮血來。
不過不同的是白靜萱隨手就給抹掉了,饕餮可珍惜的給收回來喝回去了。
看見饕餮那樣,祝云謠頓時想起之前饕餮做過的事,感覺自己的胃又開始翻涌起來……
饕餮可真夠節約的!
眼見著白靜萱已經無力繼續結契,司馬清眼睛微瞇,提著長劍就朝著饕餮走了過去。
如今這里就剩他們幾個,除了司馬清和白靜萱以外,其他的都是煉氣期或者剛剛筑基的雜魚,一個兩個的窩在角落里,生怕被發現了自己似的。
“——這樣的召喚獸,只屬于我才對。”
祝云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到底不過是因為見到白靜萱有機會和饕餮結契而心生嫉妒罷了。
這真的是當年那個天之驕女司馬清嗎?
為何如今的司馬清變的如此的扭曲?
“饕餮可沒想和你結契。”
擋在饕餮面前,祝云謠冷著臉看著司馬清。
如果叫司馬清和饕餮結契成功,就看司馬清這個樣子,估計壓根就不會放過他們!
被饕餮一尾巴甩出去和被司馬清揍出去可是不一樣的。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和祝云舒一樣的——殘廢。”
司馬清的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容,說的話像是軟刀子一樣的直接往祝云謠的身上戳。
祝云謠的雙拳頓時握緊。
殘廢?
祝云舒才不是殘廢!
“是嗎?那你不如來會一會我這個殘廢?”
她抬頭,燦爛的一笑。
祝云謠活了百世也沒遇見真心實意待她好的人。
祝家幾個人是她第一次遇見的。
那樣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的對她好。
“還是說,司馬小姐不敢?”
“怕像是當日去我祝家退婚時一樣——”
“一、敗、涂、地?”
如果說司馬清是在戳軟刀子,祝云謠就是直接打七寸了。
司馬清的怒氣果然被撩了起來,提劍就朝著祝云謠攻了過去。
她修行十六載。
十一歲筑基,十四歲筑基巔峰。
天生單靈根,修行有如神助,卻被斷言為此生難結金丹。
屈辱。
司馬清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但是她知道,自己是如何怨恨著祝家人的。
如果當年祝家那幾個乖乖退了婚,玄仙門怎么會如此待她?
全都是祝家人的錯!
司馬清的眼神狠厲,每一次出劍似乎都恨不得把祝云謠碎尸萬段一般,祝云謠手持鴛鴦鉞,淡定的格擋著司馬清的攻擊,心里卻在盤算其他的。
她是不是該試試自己的成果了?
因為功德太盛,祝云謠每天躺著不動,丹田都會源源不斷的產生靈氣促進她提升修為,但是祝云謠可不敢讓自己修為一下子升太多,畢竟她修為升一層就得挨劈一次。
所以祝云謠就把這些靈氣都拿來打磨自己的經脈和血肉了。
以至于現在祝云謠的經脈瓷實的很。
普通筑基修士的經脈也就是個小溪,祝云謠的已經是一條黃河了。
這就是差距。
“鐺——”
祝云謠一個躲閃不及,長劍頓時敲在了祝云謠的手臂上,然而本來削鐵如泥的長劍,卻連祝云謠的皮膚都沒割破,反而是長劍上面缺了個口。
祝云謠忍不住一笑。
有效!
她鴛鴦鉞一扔,武器也不要了,直接上手肉搏。
一邊因為結契被反噬噗呲噗呲吐血的白靜萱:這畫風怎么突然變了?
祝云謠啥時候變成體修了啊喂!
這劇本絕對救不回來了!
男主柔柔弱弱的白月光都變成體修了!
司馬清怎么也沒有想到祝云謠的身體會這么強悍。
“現在到我啦。”
祝云謠咧著嘴朝著她一笑,抓住司馬清的手腕略一用力,就讓司馬清的長劍脫了手,然后左一下右一下,旋轉跳躍我不停歇
錘人錘的那叫一個歡快啊。
祝云謠眼熱體修好久了,相對于拿著鴛鴦鉞繳械別人,她還是覺得自己拳拳到肉肉搏更酷呢。
不僅僅是白靜萱,被祝云謠拎著打的司馬清也懵逼了。
她是誰,她在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司馬清好想哭哦。
就在司馬清快要被祝云謠打的斷氣的時候,那扇朱紅色的大門卻突然發生了變化,轟鳴聲響起,兩扇大門應聲而開,露出一片白光的通道來。
不是說打敗了饕餮才能夠進去嗎?
幾人大驚,連忙看向饕餮,卻發現后者已經趁著白靜萱虛脫的時候偷偷結契了。
還是靈寵的那種。
這咋還有上趕著給人家做靈寵的呢?
饕餮:和她結契我就能天天吃好吃的了,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進去。”
沉晝按住祝云謠還想繼續捶司馬清的手,提醒道。
祝云謠不情不愿的把司馬清扔到一邊,拎起邊上還噗呲噗呲吐血的白靜萱就走進了通道。
顯然,這并不是一個傳送陣。
因為祝云謠走進去了。
一進通道內,那白光就寸寸散去,露出里面的景象。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入目所見之處,竟然全是仙氣飄飄,仙樂裊裊的景象。
“這個主人……”白靜萱啃著自己拳頭大的丹藥喃喃自語,“好能裝逼啊。”
祝云謠點頭。
確實,整這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啥呢?
幾個人繼續往前走,穿過回廊影壁,很快就到了一個花園,這花園里面種著各式各樣的靈植,而且排列的十分有規矩。
紅橙黃綠青藍紫,從左到右依次排開,每個方塊里面都必然是一種顏色,而如果出現了同色系也是從淺色到深色的漸變,中間不帶有一點點的不和諧的地方的。
“這人強迫癥吧?”
白靜萱忍不住翻白眼。
要不是強迫癥,誰把花都種的這么齊啊!
微風吹過,這些排列的整整齊齊的靈植微微偏斜,結果還是……
整整齊齊。
“仙府里應該還有其他的。”
白靜萱皺眉,她不貪,如今有了個饕餮就夠了,如果還覬覦那份機緣的話,就是過猶不及了。
畢竟懷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