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謠心里正嘀咕呢,就看見自己眼前多了張大臉,正是那男人。
這樣近的距離,她連男人臉上的絨毛都能看清。
祝云謠一臉懵逼。
祝云謠身后地沉晝臉色頓時黑的那叫一個徹底,像是抹了一層鍋底灰似的。
“喂喂喂,沉晝,怎么了?”
祝云謠連忙問沉晝,語言不通這種事簡直是真坑爹啊!
“她說,用他,和你換時鴻羽,還有……”沉晝咬牙切齒,“我。”
祝云謠大驚失色。
這這這,這原住民玩的也太大了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換*py?!
祝云謠連忙甩了甩頭,換個屁啊,她和時鴻羽他們不是那種關系好伐!
而且一次換兩個……
這真的承受得住嗎?
祝云謠十分懷疑。
“她是村子的村長,這是她的弟弟。”
可能是看出了祝云謠滿腦子黃色廢料,沉晝難得的解釋道。
祝云謠更加驚呆了。
這個劇情好奇怪哦。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
祝云謠此刻覺得自己十分懵逼,弱小可憐又無助。
難不成他們真把時鴻羽和沉晝換在這里?
可是她要那個男人也沒用啊!
真是令人頭大。
男人已經站到了祝云謠旁邊,滿臉笑意的往祝云謠身上湊,祝云謠小胳膊小腿的使勁往外推也沒把男人推出去多少,反倒是被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熏的直打噴嚏。
交涉是不可能交涉了,但是他們也不能對這些原住民出手。
這可咋整?
祝云謠惆悵。
時鴻羽聽見沉晝的話之后就方了,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他怎么就這么衰!
“師妹,你可不能把我賣了啊!”
祝云謠默默把自己的輪椅挪遠了一些。
男人的表情頓時十分傷心,然后伸手就把祝云謠抱了個滿懷。
萬萬沒想到面對一個男人還會經歷洗面奶的祝云謠:……心里苦。
男人的小腹微微凸出,卻不像是軟肉,祝云謠一愣,反射性的伸出手臂戳了戳男人的肚子。
那男人頓時如同被燙到了似的跳了出去,抱著自己的肚子警惕的看著她。
喲呵,還是找接盤俠。
祝云謠瞪大了眼睛。
看著男人那個模樣,祝云謠頓時有了個猜測。
這男人……不會是懷孕了吧?
畢竟,這里和凡世就是完全相反的。
“師兄,這里好像是男人懷孕。”
祝云謠轉頭,一臉沉痛的看著時鴻羽。
時鴻羽的表情頓時石化。
男、人、懷、孕?!
“小師妹,你可千萬不能讓我懷孕啊!”
時鴻羽扯著嗓子就開始嚎,嚎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感,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祝云謠抽了抽嘴角,目光不斷在男人和女人身上巡視。
她的動作似乎刺激到了女人,女人警惕的看著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沖上來撕了她似的。
“她說,他有了你的寶寶,所以你不能拋棄他。”
沉晝盡職盡責的給祝云謠翻譯。
祝云謠嘴角直抽,咋滴,她是覺醒了瞅誰誰懷孕的技能嗎?
不然就看了一眼就懷孕了,騙鬼呢?
找人接盤也找個認真點的理由啊!
“沉晝,你告訴她,我已經看穿了她的詭計,讓她趕緊乖乖放我們走。”
祝云謠冷哼。
沉晝嘰里呱啦的就開始翻譯。
祝云謠說著,還特別配合的拿著自己空間里的東西制造“神跡”來忽悠他們。
畢竟對于普通凡人來說,修士和神仙也沒什么區別了。
那女人果然臉色大變,就連男人的臉色都跟著白了一下。
祝云謠一臉得意,她就知道,他們會對這些畏懼。
只是這得意還沒來得及維持一秒鐘……
他們又被綁了。
這次還加上了不知道擱哪弄來的縛靈索。
之前是盡量不動手,這次是真的沒辦法動手了。
被雙雙下獄的幾個人無語凝噎。
時鴻羽和阮兔兔這時候沒被繼續綁成一對亡命鴛鴦了,倆人這么親密接觸了一次,真真是刺激得很。
“云謠妹妹,你方才是叫沉晝與他們說了什么?他們怎么會……”
阮兔兔柔柔弱弱的看著祝云謠,一邊說,一邊還往時鴻羽的方向瑟縮了一下。
“沒什么。”
祝云謠搖了搖頭,覺得這里好像有哪里不對。
這不是散修大會嗎,為什么他們還會出現被抓住這種劇情?
不是應該互相找到斗個你死我活嗎?
他們被幾個凡人困住是個什么神展開?
“如今我們可怎么出去啊,云謠妹妹,你大可以說出來,我們不會怪你的。”
阮兔兔祈求的看著祝云謠。
祝云謠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如果不是阮兔兔自作聰明的撲上去,他們至于被綁嗎?
怎么,這時候是要責怪她害得他們到了這個地步了?
“放心,我也不會怪你害的我師兄被五花大綁的。”
“云謠妹妹,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分明,分明是他們太野蠻!”
阮兔兔的眼淚登時就落下來了,看著祝云謠的眼神那叫一個委屈。
祝云謠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時候把阮兔兔揍了了。
不然阮兔兔怎么能委屈成這樣?
“行了,你有裝可憐的力氣還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翻了個白眼,祝云謠直接轉著輪椅去四下看牢房里面的東西。
地上一堆茅草,三面墻,一面柵欄,棚頂開著一個天窗,天窗是正好挨著地面的,因為祝云謠時不時還能看見有人在他們頭頂走過。
這牢房是在地下的。
叫沉晝把所有的茅草都給收了起來,祝云謠又一塊一塊細細的檢查地上的地磚,萬一這里有什么出去的線索呢?
不過這地磚就像是一整塊似的,光滑如鏡,上頭鋪著茅草時候還不至于摔倒,茅草一收起來,地磚到底有多滑就有了表現。
光看摔的四仰八叉的阮兔兔和時鴻羽就知道了。
“……原來茅草存在的意義是這個。”
祝云謠若有所思。
沉晝把茅草又扔回去,才沒讓另外倆人繼續摔。
“小師妹,你發現了什么?”
時鴻羽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好奇的看著祝云謠。
“我發現這地磚可以當鏡子用。”
祝云謠把茅草扒開一點,果然,地磚反射出的就是正上方的景象。
不管是祝云謠,時鴻羽,還是上面的天窗,都清清楚楚的倒映在地磚上。
“這又怎么樣?”
時鴻羽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