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祝家家主怎么辯解都是沒用的,不管他說什么,祝云舒和祝云謹都能拿出證據一條一條的反駁回去。
祝云謠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祝云舒和祝云謹虐渣,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需要什么瓜子飲料礦泉水之類的。
這念頭剛劃過去,祝云謠就看見自己腿上多了什么,原來是沉晝往她腿上放了倆豬蹄。
還熱騰騰冒氣那種……
祝云謠咽了口口水,看了看沉晝,又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完事的祝云舒和祝云謹,默默的啃起了豬蹄。
感覺有那么一丟丟爽呢。
邊上的司馬清已經呆住了,她不是祝家人,知道的不多,只知道祝云舒之前突然變成五靈根,修為倒退,哪里想到中間還有這樣的事?
司馬家內部再怎么不合,那也是百家之一。
能夠位列百家的家族,可不僅僅是憑著實力的,還有德行。
司馬家內部對于那些天資不好的子弟也只是不受寵罷了,不像是天賦好的弟子能夠得到更多地關心,卻也萬萬到不了要被迫害的地步。
誰能夠想到,祝家能這么干啊!
不過一想祝不惘對著祝云謠什么樣,司馬清也就明了了。
“別動,你們別動,不然我就殺了她!”
祝云謠看戲看的興起呢,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多了點冰涼,她低頭一看,祝悅悅正把劍架在她的脖子上呢。
偏偏祝悅悅還哆哆嗦嗦的,那劍也跟著哆哆嗦嗦的,看上去特別驚險。
祝悅悅竟然還拿的起來劍嗎?
祝云謠淡定的擦了擦嘴,把手里剩下的骨頭包好,隨地亂扔垃圾可不成。
“原來,你還是個劍修嗎?”
祝云謠偏了偏頭,笑瞇瞇的說道。
祝悅悅渾身一震,似乎又回到了大考的時候。
她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卻被凡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
連自己的劍都握不住!
祝悅悅的手不由得抖的更加厲害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祝云謠的脖子都割斷似的。
“我能夠打掉你的劍一次,便能夠折斷第二次。”
祝云謠勾了勾唇,抬手兩只手指捻住祝悅悅的劍身,祝悅悅抖抖索索的想要抽回劍,卻怎么都動彈不得。
她已經有了心魔。
問心系不僅僅擅長教訓自己的心魔,還擅長玩弄其他人的心魔。
一次的失敗成了心魔,若是她走不出來,那么這輩子都將難以寸進,就看祝悅悅到現在還是個練氣修士就知道了。
“你看,你的劍——又掉了呢。”
輕飄飄的將祝悅悅的劍打落在地,祝云謠笑的一臉惡劣。
“好可惜哦,連劍都保護不了的劍修。”
拿不起劍的劍修,還是劍修嗎?
祝悅悅渾身發抖,心魔仿佛是夢魘,一點一點的將她纏繞,她不自覺的跪在地上,眼前只剩下落在地上的長劍。
一邊看戲的司馬清禁不住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祝云謠。
后者似乎沒有注意到司馬清的目光,只是挪了個地方,繼續淡定的啃豬蹄。
那邊祝云舒和祝云謹已經動手了,畢竟講道理這種事呢,總是要先打服了再說。
他們之所以努力修煉,就是為了和別人講道理嘛。
祝云謠不知道祝云舒和祝云謹到底經歷了什么,不過看現在這兩個人兇殘的戰斗力,祝云謠也一點都不想知道。
短短數年,成就如此的輝煌,背后必然是血淚交織的荊棘路。
祝家本來就不是什么龐然大物,整個家族里面就祝家家主一個元嬰,剩下的頂多也就是金丹,而祝云謹和祝云舒可是手拿主角劇本的天選之人,加上這些年他們也未曾懈怠,別說一挑二一挑多了,哪怕是越級戰斗都絲毫不虛。
祝云舒如今的本命武器驚夜槍乃是上古之時傳下來的真·神器,據說是那位廉貞元君的伙伴留下來的東西,而驚夜槍也是唯一一樣以殺止殺,吸盡血煞之氣卻仍舊一如最初的兵刃。
只見驚夜槍和月輪在空中時不時的飄過,各式各樣的光芒像是放煙花似的,祝云謠忍不住直拍手。
“大哥和四姐真棒!”
可不是嘛,兩個金丹愣是把一個元嬰加上一群金丹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哪里是棒啊,他倆分明是要上天了好吧!
司馬清神色復雜的看著場中的祝云舒,當年要死要活退婚的是她,她甚至不管自己這樣做之后,祝云舒會怎么樣,祝家五房會怎么樣,師父會怎么樣,就那么一意孤行的來了。
也是那年的退婚,讓她的人生從此拐了個彎。
玄仙門眾人的鄙夷,師父的疏遠,都讓司馬清越來越偏激。
而今日,祝云舒的出色更像是一柄利刃,直接把司馬清的心肺都扎的鮮血淋漓。
憑什么!
“這是你欠我父親的!”
驚夜槍挑在祝家家主的手腕之上,直接廢了他一只胳膊,祝云舒雙目通紅,聲音狠厲。
“我父親為祝家奮斗多年,未曾對不起祝家一分一毫,你卻為了一己私利害死我父親,你該死!”
“這是你欠我母親的!”
“我母親自從嫁入祝家對祝家貢獻頗多,未曾有過一絲怨言,你卻因為小妾的嫉妒害死我母親,你該死!”
“這是你欠二妹妹和三妹妹的!”
“二妹妹和三妹妹未曾做錯任何事,卻叫你偷偷換了靈根,只為了給你們嫡支的人鋪路!你該死!”
“這是你欠我的!”
“你換我靈根,害我父母,欺我幼妹,你該死!”
祝云舒每說一句,手中驚夜槍就舞的更快一分,字字句句,仿佛泣血。
“夠了!”祝家家主忍不住大喝一聲,“你爹本來就是庶子,天生就該低嫡支一頭!能夠成為嫡支輝煌的踏腳石,是你們的榮幸!哪怕是你們的命,也都應該是嫡支的!”
祝家家主如今雙目赤紅,渾身浴血,好好的一個元嬰修士,如今卻比街上的乞丐還要狼狽幾分。
“你們一群庶子庶女憑什么擁有好靈根!這些都應該是嫡支的!你們生來就是嫡支的附庸,生來就應該——”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掃過來的月輪直接抹了脖子。
“反派死于話多知道不?”
祝云謹伸手接住自己身側掉落下來的油桃,在衣服上蹭了蹭,咬了一口,笑瞇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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