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祖宗怎么在這里!
寧逸塵額頭的汗都一滴一滴的跟著往下落了。
好不容易沒了祝云謠有事沒事的召喚他,寧逸塵總算是能夠松口氣了,結果誰想到,自己回來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又碰見了這個小祖宗?
他和這小祖宗到底是多大的孽緣啊!
“這是你小弟?”
寧逸塵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欲哭無淚的看著祝云謠。
可千萬別是,不然這小祖宗到時候告狀,有他苦頭吃呢!
“不是,他把我抓來要**我。”
祝云謠果斷把應濤賣了,畢竟應濤和她是敵人,她還能幫著應濤說話不成?
寧逸塵頓時眼睛一瞪,不可思議的看著應濤。
這老哥牛逼啊,居然還想**祝云謠?
不要命了啊!
祝云謠的師父可是那位主,叫那位主知道了,別說是**了,她能直接把敢動祝云謠的人捏成餅餅送到餓鬼道去。
寧逸塵抽了抽嘴角,抬手一揮,漫天的雷光就跟著消失不見了。
“如今他已經成了任務者,接下來的事就歸圣殿管了,你要去哪,我送你回去。”
圣殿就是個相當于海關一樣的地方,這應濤成了任務者,但是在圣殿卻沒有登記在冊,寧逸塵眉頭一皺,心說又有人偷奸耍滑。
但是如今圣殿殿主尚未歸位,群龍無首,他也拿他們沒辦法,只能先把這些錯位的任務者帶回圣殿再說。
“我要去找師父。”
祝云謠抿了抿唇。
寧逸塵看了看她,又望了一眼她的手指,見她掌心確實已經有了印記,也沒有多說,只是伸手畫了個圈。
“片刻之后便會有人來接你。”
說完,寧逸塵拎著僵硬的應濤就走了,剩下祝云謠自己差點被凍成冰棍。
這次祝云謠是真暈了,凍暈的。
“婆婆。”
少女放下手里沾濕的毛巾,對著來人微微躬身行禮。
“行了,阿謠還沒醒?”
沈婆婆揮了揮手,免了少女的禮,好奇的往屋子里張望。
慕容儀嘆了口氣,“婆婆,阿謠這毒是娘胎里帶出來的,想解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而且祝云詞還弄出個那樣的法子……”
慕容儀跺了跺腳,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來。
“如今想要中途改道哪里那么容易!”
祝云詞也是,明明自己就不是專門研究這些的,偏要橫插一腳,如今反倒讓情況更壞了!
“她本就不懂這些,而且那個時候,能夠想出這法子已經不錯了,更何況,若是沒有這法子,阿謠還能活著見到你不成?”
沈婆婆無奈的說道。
慕容儀又不說話了,氣鼓鼓的去那邊鼓搗了。
沈婆婆頓覺頭疼。
她推了門進去,便瞧見如今祝云謠已經醒了,正掙扎著要下床呢。
小姑娘渾身都凍僵了,動一動都十分費力,沈婆婆忙過去扶住她。
“慢些,你如今寒毒發作,不宜亂動。”
祝云謠一僵,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
“師父!”
沈婆婆應了一聲,心說自己這徒弟別是被凍傻了吧?
“徒兒,徒兒沒有勾結魔族!”
祝云謠聲音嘶啞,明明上下牙齒都冷的發顫,卻仍舊是死死攥著沈婆婆的衣角,聲音堅定。
“我當然知道。”沈婆婆拍了拍祝云謠的手背,“我親自教出來的徒兒,我還能不信我徒兒,而去信旁人不成?”
祝云謠眼淚簌簌的落下來,眼淚一滑落,就被凍成了冰,不過是片刻,她已經像是個冰棍似的了。
沈婆婆瞅著自己眼前這冰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要不要把天道揪出來打一頓?
天道:可以,但沒有必要。
在祝云謹他們面前,祝云謠雖然委屈,但是好歹還能夠保持平靜,到了沈婆婆面前就完全憋不住了,禁不住把自己這些天的委屈一一控訴出來。
愣是讓旁邊聽著的慕容儀拍碎了三張桌子。
“那個,小儀,咱這桌子也挺貴的,你別對著桌子撒氣啊。”
沈婆婆頭疼的看著慕容儀。
“婆婆,我現在就去教訓他們!師家又如何,不過是附在沈家身上的蛀蟲罷了!”
祝云謠還在抽抽搭搭。
“淡定,如今你去教訓她又有什么用?一個小姑娘罷了。”
“且等到沈界開放再說罷。”
沈婆婆按住慕容儀,后者還是生氣,干脆就扔了劍跑了出去。
“儀姐姐不會沖動吧?”
祝云謠抹了抹眼淚,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會,頂多就是其他人受點罪罷了。”
沈婆婆一臉淡定,只見她手一拂,祝云謠身上的冰就被蒸發掉了。
“走,我帶你去沈界里頭看看。”
祝云謠也只在別人口中聽過沈界,自然是沒有來過的,如今被沈婆婆推著,不由得滿臉好奇。
沈界自成一界,除了沈家之外,也有一些與沈家交好的人留在沈界。
比如說慕容儀,便是能夠進出沈界的。
沈界遍地靈植,祝云謠時不時就能看見有人提著水壺給那些靈植澆水,而遠遠看去,沈界不像是修真界的一部分,反倒是與凡人界更像。
“元君。”
倆人沒走出多遠,便有人到沈婆婆面前,躬身行禮。
“怎么了?”
沈婆婆偏頭,和善的看著那人。
那人看了一眼祝云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現在就說。
“這是我徒兒,祝云謠。”
“原來是祝小小姐。”
那人啊了一聲,說了一句,便不再糾結了。
“元君,廉貞城如今出了亂子,有幾個散修與師家起了沖突,不知道是否該……”
“這等庶務尋我作甚?沈映雪是死的嗎?”
沈婆婆眉目一冷,瞪著那人。
“元君息怒,實在是……庶族長與師家那人的關系,您也不是不曉得。”
“怎么,沈映雪還假公濟私了不成?”
“元君息怒,庶族長自然未曾做出這等事來,只是到底影響不好,故而庶族長對與師家有關的事務都是避著的。”
那人心一橫,說道。
“這些事還需要我教你們嗎?問清原委,秉公行事即可。”
聽到那人的話,沈婆婆怒氣稍減,冷聲說道。
“是,晚輩曉得了。”
那人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連連說了幾句,逃一樣的告退了。
不是都說元君最為溫和的嗎?怎么今日的元君如此可怕!
那人心頭把師家罵了個狗血淋頭,連忙去處理廉貞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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