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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外掛就是二姐了!”
沈婆婆:“……”
“他們去不了,但是可以在危急時刻替你抵擋一次,這東西一共能夠容納五個人的力量,也就是說一共能夠用五次,而且可以跨界通訊,對了,沉晝和許夜也能夠跟隨你一起去魔界。”
沈婆婆扔過來個玉質娃娃,祝云謠掰手指頭一算,娃娃能抵擋五次,還有沉晝和許夜,也不算是虧。
“謝謝師父!”
祝云謠眉眼彎彎,謝過沈婆婆就拜別了沈婆婆。
沈婆婆眼瞅著祝云謠走了,頓時一陣心累。
總算把這個小祖宗送走了!
魔界。
祝云謠從沈斯幽畫的圈圈里面走出來,后頭還跟著沉晝和許夜,只是一落地,祝云謠就風中凌亂了。
下頭一群魔族跪在地上,雙手高舉朝天,一臉虔誠的跪拜,而祝云謠腳下是個巨大的臺子,上頭還站著個中年男人,男人看見祝云謠這么出現,也是懵了片刻,而后突然跪拜在地,高呼一聲。
“圣女臨世!”
祝云謠:“……”
出場太炫酷一不小心裝逼了怎么辦?
雖然圣女聽上去牛逼轟轟但我真不是圣女啊!
然而不等祝云謠拒絕呢,那些魔族已經一個兩個的開始跪拜了,口呼圣女,愣是把祝云謠解釋的話給壓了下去。
祝云謠:“……”
這些魔族一直跪了半個時辰,才起來,簇擁著祝云謠往下走。
他們個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似乎是生怕哪里沖撞了祝云謠似的。
就像是一個兇神惡煞的惡人看到了一朵漂亮的花,小心翼翼的收斂自己身上的所有尖刺,用最輕柔的力氣輕撫著花瓣,生怕自己多一點力氣便將花朵整個摧折。
然而……
祝云謠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惡人。
因為這些魔族都和凡人無異。
魔族和人族的模樣并不相同,魔族之中是有等級的,越是低等的魔族,就越是丑陋。
而這些魔族個個歪瓜裂棗的,都是普通的魔族,連點修為都沒有。
“你們,為何喚我圣女?”
祝云謠問自己身側的那個中年男人。
這男人勉強能夠看出來人形,雖然依舊丑,但是最起碼是有五官的,只是排列十分丑陋罷了。
“圣女,如今方圓百里已經足足半年未落一滴雨,圣女一降世,天降甘霖,豈非圣女?”
那男人手中還撐著傘,卻是撐在祝云謠頭頂的,自己依舊在雨中淋著。
祝云謠恍惚了一下,她來時,確實隨雨而來。
“圣女,請。”
一直到了村落,中年男人才指著一個廟宇,對著祝云謠躬身道。
其他魔族也跟著高呼一聲請,震耳欲聾的聲音震的祝云謠耳朵都生疼。
那廟宇建的金碧輝煌,和一圈破敗的草房比起來,簡直就是人間仙境,祝云謠恍恍惚惚的進去,只看見廟宇里面東西雖然少,但是樣樣都干凈整潔,里面也是窗明幾凈的模樣。
這……
就是魔族嗎?
這與祝云謠印象中的魔族實在是相差太大了。
祝云謠看見的魔族無一不是貪婪嗜殺的,而這些魔族,和凡人界的凡人也沒什么兩樣。
“圣女,我便在外面侯著,若是圣女有何吩咐,可差遣使者喚我。”
中年男人一直彎著腰,弓著身,恭謹的說道。
祝云謠看了看中年男人,又看了看廟宇,應了下來。
她現在覺得自己十分茫然,沈婆婆叫她來魔界救人,可是也未曾告訴她怎么救人,救什么人啊!
男人說完就出去了,祝云謠扒著窗戶一看,只見那男人整個人蜷在房檐下成了一團,也不拿什么擋雨,就那么被雨淋著,看上去特別可憐。
嘆了口氣,她打發許夜去把男人帶到外間,畢竟也不能讓人家這么淋著不是?
男人聽說是祝云謠的吩咐,不疑有他,乖乖蜷在了外間。
之后幾天,從這里的村民口中,祝云謠才了解到魔界如今的情況。
赤地千里,餓殍遍野,在周邊的這些村子里面,已經很難見到正常的模樣了。
甚至聽聞最為可怖的地方,已經開始人吃人了。
怨氣就是魔界生存的根本,魔界一旦無法從其他的世界汲取怨氣,魔界就會滅亡。
而其他的世界就會自然而然的誕生魔族。
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世界就會大亂。
“圣女。”
中年男人名喚魔名,據說是這村子的村長,他瞧見祝云謠從廟宇里面出來了,頓時咧嘴一笑。
祝云謠:“……”
辣眼睛。
魔名五官排列的十分古怪,兩只眼睛是豎著的,嘴巴在鼻子上面,看上去像是個怪物一樣,祝云謠每次看都覺得自己需要重新刷新一下世界觀。
“村子里面如何了?”
好半天才接受魔名這張臉,祝云謠沉聲問道。
魔名頓時忍不住笑起來,“托圣女的福,自打下雨之后,地里的苗苗都能長出來了!小孩子們也渴不死了。”
雖然這村子還不到食人的地步,但是大旱也讓不少人死去,尤其是小孩子,許多是活生生渴死的。
“那就好。”
祝云謠應了一聲,跟著魔名往外走。
或許是因為祝云謠帶來了雨水,村子里的人對于祝云謠十分敬重,就連最皮的熊孩子看到祝云謠都是乖順的。
倆人才出了廟宇沒多久,就看見一個婦人抱著個小孩子,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了,到祝云謠前頭的時候更是雙膝一軟,吧唧就倒在了地上,那孩子直接從她手里脫手飛了出去。
如果不是沉晝接住了那孩子,那孩子就摔成了幾半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
祝云謠看著地上的婦人,婦人臉上還沒生出來五官,就是一團模糊的黑影,看著雖然滲人,但是好歹沒像魔名那么挑戰祝云謠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畢竟魔名是真不符合她的審美啊!
簡直太丑了!
“圣女,求圣女救救我兒子吧!”
婦人跪在地上就磕了幾個響亮的頭,明明沒有眼睛,但是這時候卻已經是滿臉淚水。
“他怎么了?”
祝云謠看著沉晝懷里的小娃娃,小孩看上去也就六七歲的模樣,因為營養不良,整個干瘦干瘦的像是一把枯枝似的。
“今天早晨我叫他起床,他便一直沒起,之后還發起了高燒!”
婦人哀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