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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廉貞元君?”
“沈廉貞?”
獬豸和朱雀同時出聲。
前者把目光落在祝云謠身上,那雙幽藍如同夜空的眼眸之中帶著探究之色。
“我師父確實是廉貞元君,但是我師父才不會做這樣的事!”
“如果真的是我師父做的,為何山河社稷圖會淪落到她手里?!”
祝云謠指著江渺渺。
獬豸卻是臉色一沉,他們確實是被那個廉貞元君壓入山河社稷圖之中。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可要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呀”
江渺渺后頭八個字咬的極清,幾乎是一字一頓,尾音甚至輕佻的挑起,其中看好戲的意味不言而喻。
只是三言兩語,就已經挑動的其他飛禽走獸對于祝云謠虎視眈眈。
畢竟這些飛禽走獸,哪個不恨把自己壓到山河社稷圖之中的人?!
祝云謠抿著唇,恨自己嘴笨,不知道如何辯駁。
“她是魔女,最擅長鼓動人心,方才柳若草不也是要把你們召喚出來當炮灰嗎!”
“而且我師父和魔族根本就是勢不兩立!”
沈婆婆對于出現在華夏界的魔族就一個看法,殺無赦。
不僅僅殺無赦,還要攆著殺,最后連祖宗十八代一起砍了結束那種。
畢竟沈家可是深受魔族之害,沈家幾度浮沉,都與魔族脫不了干系。
其他的飛禽走獸已經忍不住熙熙攘攘起來,如果不是還有朱雀和獬豸鎮著,怕是這時候就連著祝云謠一起撕了!
“安靜!”獬豸高聲道,“其他事稍候再說,如今這女人攔著咱們毀掉山河社稷圖,該不該殺?”
“該殺!”
眾人齊聲吼道。
他們恨把自己關入山河社稷圖的人,同樣也恨這關著自己這么多年的山河社稷圖!
以及那些利用山河社稷圖控制他們的人!
江渺渺饒有興趣的看著獬豸,沒想到,這些腦子里被肌肉塞滿的走獸們居然還有個腦子好使的。
不過那又怎么樣?
蠢貨就是蠢貨。
江渺渺瞥了一眼被朱雀護在身后的祝云謠,一雙眼睛里全是諷刺的神色。
而后她旋身要退,卻被幾個飛禽直接攔住。
“哪跑?”
九嬰雖然是人形,但是背后卻展開雙翼,振翅落在江渺渺面前,道。
江渺渺回頭一看,只見自己周身已經圍了一圈飛禽,這些飛禽個個虎視眈眈,一雙眼睛紅的幾乎要滴血一樣。
那其中翻涌的恨意讓她不自覺的舔了舔唇。
“想攔我嗎?”
她嬌笑一聲,單手抱著山河社稷圖,另一只手卻從背后摸出長劍。
一身白衣的姑娘手中抱著畫卷,墨發在空中飛舞,那清麗絕倫的模樣不像是魔女,反倒像是哪里來的高嶺之花女修。
冷不丁看去,反倒更像是江渺渺在斬妖除魔一樣。
“獬豸,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要不然我們找師父問個清楚?”
祝云謠扯著獬豸的袖子,空中的戰斗沒有她插手的余地,然而如今卻還有另一場戰斗等著她。
“我能夠等得,可是他們呢?”
獬豸望著密密麻麻的人群。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心平氣和的去解釋誤會的。
祝云謠咬了咬唇,“我覺得這其中真的有誤會,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
“小崽崽,我們被關押了千年,中間不知道損失了多少弟兄,你覺得,他們會心平氣和的聽你解釋嗎?聽我一句勸,這件事,你不要管。”
獬豸壓下祝云謠的手。
祝云謠:我不是擔心你們給我家師父找麻煩,我是怕你們到時候都被我師父突突突了啊!
沈婆婆的實力……哪怕這些飛禽走獸一起上她都不會慫的啊!
估計到時候就是沈婆婆直接搓個大招打服了心平氣和的砍完他們兩刀之后,再給他們講道理了。
畢竟是社會沈婆婆,人狠話不多。
“行吧。”
祝云謠聳聳肩,而后仿佛突然想到什么,穿過人群把柳若草給拎了過來。
柳若草這時候披頭散發,兩只胳膊無力的耷拉在一邊,整個人仿佛已經沒了生氣一樣。
哪怕柳若草再厲害,面對著這么多自帶狂暴狀態的走獸們,她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更別說柳若草最大的依仗山河社稷圖已經不在手中了。
“周至縣吸人精氣的家伙,和你有什么關系?”
祝云謠把柳若草拎起來,一雙眼睛盯著柳若草瞧。
柳若草被迫直視著祝云謠,她列出個笑容來,眸中閃爍著報復的快感。
“和我有關系,那又如何?周至縣的每一個男人都該死!”
“小師妹,小師妹,我知道!”
應信然從咯吱窩里面滑下來,擠到祝云謠面前,連忙說道。
“大師兄你知道什么?”
“你追過去不見之后我就偷偷查他們被**氣的事了。”
應信然好歹也是個修士,該干活的時候還是會利落干活的。
無辜凡人被**氣而死,這種事隨便哪個路過的修士都會管一管的。
對于修士來說,凡人自己的事,他們連關心都懶得關心,頂多是當個八卦聽了。
凡人之間,是恩是仇,用什么樣的辦法報恩報仇,那都和修士無關。
但是一旦涉及到屬于修士的力量的時候,就和修士有關了。
“周至縣被吸干精氣的都是男人,至于那個女人,就是個普通女人。”
祝云謠無語的看著應信然,“大師兄,你說的我也知道。”
“哦。”
應信然無辜攤手,默默退到一邊。
他以為祝云謠不知道呢!
然而祝云謠不僅僅知道,還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她就是追著男人到這里的好吧!
“你若是不說,我只能采取一些你不想接受的辦法了。”
祝云謠冷著臉看著柳若草。
柳若草冷哼一聲,頭一揚,倔強的半個字都不想透露。
“大師兄,脫她襪子!”
祝云謠果斷選擇冷酷無情又殘忍的辦法。
嚴刑拷打什么的,雖然她沒有試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不成?
她就不信了,她還治不了柳若草了!
柳若草頓時面色一白,激烈的掙扎起來,口中還破口大罵。
“你果然和那些臭男人沒兩樣!”
祝云謠:???
“我和他們當然不一樣!”祝云謠奇怪的看著她,“最起碼我們生理構造不一樣啊!”
柳若草這是氣瘋了嗎?
她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怎么就和臭男人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