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跟著寧楚翊到了許高的臥房外。
那里站了好幾個男子,他們正是先前跟許高一起外出辦事,被黑衣人追殺的那些護衛。
這群護衛的主子,正是寧楚翊。
看到凌初的時候,他們都是一臉驚訝。
這姑娘這么年輕,真有本事救得了許高嗎?
周青伸手一指臥房,“仙姑,許高就在里面。”
有護衛忍不住問,“仙姑,那許高真是被臟東西纏上了嗎?”
其他護衛雖然沒有說話,但同樣一臉好奇地看著凌初。
凌初神情凝重點頭,“沒錯,他身邊有一個水傀纏著,還是一個充滿怨氣的傀魂。”
“怨魂,許高怎么會招惹上這種東西?按說他平時為人仗義,待人也熱情大方,還是挺不錯的。
許高又沒做過什么虧心事,那水傀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就纏上他,實在是過份了。”
凌初掃了那護衛一眼,淡聲道,“你又沒時時刻刻跟在許高身邊,怎會知道他有沒有做過虧心事?”
那護衛瞬間啞然,這道姑說的也有道理。
周青生怕再說下去,許高那邊萬一沒了氣,那就遭了。
忙拎起竹筐,將凌初引進了臥房。
那些護衛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也跟在后面走了進去。
凌初掐了一個訣,打開了陰陽眼。
許高此刻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那個怨魂正趴在他身上吸食人氣。
許是聽到這邊的動靜,那怨魂轉頭惡狠狠地瞪了過來。
周青和其他侍衛看不到那怨魂,但卻察覺到室內像似刮起了一陣陰風。
大家看到床上的幔帳無風自動,不由下意識都咽起了唾沫。
凌初轉手掏了兩張符紙出來,先將左手那張遞給周青,“這是辟邪符,你貼身帶著。”
又把右手那張遞過去,“你把這張貼到許高身上。”
周青一臉不解,“仙姑你怎么不去貼?”
凌初又不傻,那怨魂身上的陰氣太重,她自身的靈魂都還沒跟軀體磨合好,她可不想靠近那傀魂。
而周青則不同,他不但身上的陽氣旺盛,命格也硬。
而且她還給了辟邪符給他,周青只是過去給許高貼下符紙,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些話凌初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男女有別,我一個姑娘家,有些事還是得注意著,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閑言碎語。”
周青聞言不疑有他,接過符紙,大步走到床邊,將手中的符紙貼到了許高身上。
符紙貼好,凌初從竹筐里掏了一把桃木劍出來。
左手又掏出一張符紙,動作迅速朝那怨魂的方向扔過去。
趁著那符紙突然燃動,凌初手中的桃木劍同時攻了過去。
瞬間一人一傀瞬間打了起來。
周青他們雖然看不到那怨魂,但卻能感覺到陰風陣陣吹動。
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還真不好受。
若不是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他們還真想離這臥室遠遠的。
凌初打了半盞茶時間就停了下來。
她手中這桃木劍,沒法克制那怨魂。
周青他們見她打著打著突然停了下來,想要開口問問情況,又怕打擾了她。
凌初將桃木劍放回竹筐,把菩提鞭抽了出來。
那傀魂身上的陰氣太重,一張符紙根本不管用。
凌初干脆咬牙掏了一沓符紙出來。
猶如天女撒花一般,將所有符紙甩向怨魂。
左手掐訣,右手持鞭,口中念咒,同時配合腳下的天罡步,凌初再一次朝怨魂攻了過去。
打了一刻鐘后,凌初臉色開始發白,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手中這菩提鞭雖然專克傀魂,但效果不大。
那傀魂身上的怨氣太重,盡管被她的菩提鞭打得遍體鱗傷,但還是死命反抗。
再這么打下去,她不但收服不了這怨魂,怕是連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了。
凌初不得不再次停了下來。
那傀魂也趁機停下,縮在許高身邊,一臉怨毒又忌憚地瞪著她。
周青見凌初停了手,忍不住問道,“仙姑,怎么樣了,可是將那傀魂打跑了?”
凌初搖頭,“沒有,還在。若是那么容易,我也不會收你那么多銀錢了。”
這話周青沒法反駁。
先前他確實是覺得這道姑要價太狠了些,但現在見她打了那么久,臉上慘白,那本就不甚好的身體都快要打晃了。
看來那一百金也不是那么好賺的。
周青心中愧疚,反正那錢他是幫許高墊付的,等他醒了,自然要把那一百金還給他。
他實在是沒必要替許高心疼這筆錢。
許高家境并不差,一百金換他這條命,絕對不虧。
想通之后,周青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仙姑,那現在怎么辦,有什么是我們可以幫忙的?”
“你們可知道,許高有沒有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
不該拿的東西?
周青跟其余護衛齊齊搖頭。
“你們都不知道,那可難辦了。不把東西找出來,這怨魂怕是沒法收服。”
寧楚翊剛才臨時去辦了點急事,這會剛過來不久。聽到凌初的話,于是道,“這事還是得問一下許高的家人。”
過來找凌初之前,寧楚翊已經派人通知了許高的家人。
這會他大哥正好趕了過來。
寧楚翊讓護衛去將他請了過來。
凌初只好將剛才的話又問了一遍。
“許高有沒有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纏著他的既然是水傀,若是我沒猜錯,那東西必定是從水里找到的。”
許高大哥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這才不確定地道,“大約一個多月前,許高去河里摸魚。
回來后,我好像是聽說他在河底撿了一枚扳指。”
凌初眼中一亮,忙問,“那扳指呢?”
許高大哥嘆了一口氣,“我當時正忙著,對這事沒大在意。隨便聽了幾句就將此事丟在了腦后,也不知那扳指被他放在了何處。
仙姑稍等一會,我讓小廝回府,去許高的院子找一找,看看那扳指可還在。”
凌初搖了搖頭,目光看向床上的許高。
既然那怨魂一直跟著他,那扳指定然是在他身上。
“周侍衛,麻煩你去許高身上找一找,可有扳指?”
怎么又是他。
盡管心中發毛,可見自家主子正繃著臉看著自己,周青也只能硬著頭皮,再次走向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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