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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從系統給自己兌換了一張反噬符,覺得還是不夠保險。干脆咬破自己的食指,用鮮血,根據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施展了兩個法術。
一個護身,另一個反噬。
以后背后之人若是再敢搶奪她的功德氣運,定然遭到反噬,非死即傷。
強撐著施展完法術,稍微放心了些,凌初再支撐不住,在床上昏睡過去。
夏至和秋菊見她遲遲不起,悄悄進臥房查看了好幾次,見她睡得還算安穩,既想讓她多睡一會,可又怕她一睡不醒。
兩個丫鬟越等越心焦,幸好快到巳時,凌初終于醒了過來。
盡管睡了這么長時間,可凌初那臉色還是極差。身體本就沒有恢復,昨天做的法,又實在是太耗費心神。
洗漱完用了些膳食,凌初決定再去擺攤。
功德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她若是不努力想辦法,這條小命支撐不了幾天就得去見閻王爺了。
兩個丫鬟擔心她的身體,見勸不動,于是跟著她一起去擺攤。
到了御街,剛擺好桌椅,一位神情憔悴的婦人期期艾艾地走了過來。
凌初定睛一看,這不是家里廚房經常走水的那位婦人嗎?
她沒理會對方,淡定在椅子上坐下來。
那婦人見她態度冷淡,心中不滿,可卻不敢表現出來,反而扯著笑臉道,“仙姑,你可算是又來擺攤了,我可是等了你好幾天。”
凌初沒說完,只輕輕嗯了一聲。
婦人笑容僵了一會,抬手從錢袋里摸出幾串銅錢,賠著笑臉遞過去,“仙姑,上次找您算卦,我當時手頭緊,卦金只給了你二十文,我把剩下的錢給您送過來了。”
凌初沒拒絕,把那些銅錢交給劉香菊收好。
婦人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那些銅錢,看得她心中肉痛不已,可卻又不敢說什么。
見凌初收了錢,還是沒理會她,婦人心中惱怒,可想到家里最近發生的事,又不得不逼著自己把火氣壓下去。
再次賠著笑臉道,“仙姑,我家的灶房又走水了三次,前天燒了半堵墻不說,還把家里的柴房也燒了大半。”
凌初眉頭一皺,“這不應該啊,這才幾天,你家的灶房又燒了三次,還越燒越大?我上次讓你把灶房的門封了,重新改一道門,再建一堵墻將茅房擋住,你是不是沒做?”
婦人見她一開口就全說中了,漲紅著臉色道,“我這不是見這樣搞,實在是太麻煩了,想著也許以后小心些,以后慢慢就沒事了,所以沒按照仙姑的指點去做。”
凌初實在是無語,見婦人印堂有些發黑,身上還帶了些煞氣,嘆氣問,“你是不是還在灶房做了其它什么事?”
婦人臉色變了變,神情猶豫,想說又不說。
凌初心中不耐,“我見你身上似乎有些不妥,你若是不說清楚,萬一再出了什么事,可別怪到我身上來。”
婦人一驚,“我身上有不妥?不能吧,我也沒做什么事呀。我只是在游方道士手中買了一塊陰陽八卦鏡放在灶房里。那道士說,掛了鏡子,就可以化解我家中的煞氣,不用做其它改建。”
“你把八卦鏡掛在灶房里面?那你家灶房走水,還真不冤。”
婦人又驚又怒,“原來我家灶房走水,是那八卦鏡害的嗎?那死道士竟然是個騙子,下回若是再讓我看到,定然將他大卸八塊。”
“八卦鏡沒有問題,但并不是什么煞氣八卦鏡都能化解。人家道士沒讓你把鏡子放在灶房里頭吧?”
婦人臉色訕然,“這倒沒有,那道士讓我放在灶房外。但我想著,放在外面風吹日曬雨淋的,容易壞,所以把它放到灶房里頭。”
凌初差點氣笑,“你家那灶房建得本就不對,你還把八卦鏡放里頭,這非但不會化解,還會聚煞。沒把你家全燒光,已經算運氣好了。”
婦人神色懊喪,“不瞞仙姑,我已經后悔了,若是早點聽了你的話,我家孫子也不會被那大火嚇得胡言亂語了。仙姑,我若是按照你上次說的,重新改建灶房,不知可還能化解煞氣?”
凌初嘆氣,“這不好說,你把八卦鏡掛在灶房里,也不知還有沒有帶來其它不妥,我得到你家中去看看才知道。”
婦人大喜,“那太好了,事不宜遲,仙姑,我這就帶你去吧?”
凌初點頭,讓兩個丫鬟收拾好東西,坐上馬車,跟著婦人的指引,到了她家。
剛走到婦人家的大門口,里面忽然傳來一道嘶啞的童音,“老子終于如愿以償了,哈哈哈,好久沒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以后我要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老趙頭,如今這里是我家,以后可不許你再放火燒我家灶房,否則就給我滾出去。”
凌初眉頭緊蹙,這聲音怎么讓她覺得如此怪異?
聽聲音,明明是孩童的聲音,可說的話卻又讓人覺得是一位男人。
見她神色不對,婦人有些擔憂,忙解釋道,“這是我家的孫子,前天那場大火將他嚇到了,這兩天偶爾會說些胡話,還請仙姑別介意。”
被大火嚇得說胡話?可她聽那孩子說話,怎么覺得不大像?
凌初心中狐疑,可沒見到人,她也不好說什么,只隨意點了點頭。
婦人見她沒生氣,暗中松了一口氣,忙推開虛掩的大門。
剛踏進院子里,凌初就看到一個大約五歲的男童,正大大咧咧的坐在院子,一手拿著一只大雞腿在啃,另一只手端著一只大海碗。
聽到動靜,那孩子轉頭看過來。
看到那孩子,凌初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這孩子身上不對勁!
婦人看到孩子,嘆了一口氣,“大寶,怎么就你一個人在家里,你娘呢?”
那孩子神情不耐,嘶啞著聲音道,“出去買菜了。”
“怎么又去買菜,昨天買的才不是還有么。”婦人邊走邊說,突然抽了抽鼻子,氣急敗壞地朝孫子沖過去,“你才五歲,怎么能偷喝你爺爺的酒,也不怕把自己給喝壞了。”
那孩子嘴唇無聲嘟囔,死老太婆,管得真多。
凌初神色一冷,抬手掐訣開了陰陽眼。
她看到一個胡子拉雜的老傀緊緊地附身在婦人孫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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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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