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源:
明知道后期這里的房子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自然不會攔著。
這種思想覺悟,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蔡寬也就罷了,土著一個,買不買都有他的房子住。但何寧和紀恒安絕對賺到了。
只能說他們運氣好,無形中給自己增添一處不動產。
對此,戴晴只有替他們高興的份。
等兩人忙碌過后,幾人又坐在廊下喝了杯茶,就準備各自午休了。但姜黎今日剛來,還沒有為他準備床鋪。她家里,也就剩東廂房一間空房了,卻沒有床鋪。
何寧站起身,指著西廂房自己住的房間,
“姜大爺就先住我的房間,反正我去槐樹胡同那邊忙活,原本今天的事就比較多,也閑不住。等下午,我讓工人再送個架子床過來,也就解決了。”
“剛好我那里有張架子床,扔了也浪費了,剛好搬過來用。”
聽著何寧的安排,戴晴倒是沒反對,反倒是姜黎搖頭拒絕。
“我坐一會就要離開了,我租的房子還有兩天到期,不住也是浪費。”
“哎呀,姜大爺,你客氣啥?戴姐的朋友就是我何寧的朋友,好不容易半道遇上了,怎么能讓你一個人住外面?”
何寧說著,直接跑回自己房間,翻出一身睡衣,塞到姜黎手中。
“姜大爺,我這身睡衣還沒上身,你洗個澡換上,好好的睡一覺。等下午床裝好了,你再挪過去就是。”
面對何寧的熱,姜黎臉皮顫抖了下,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看著戴晴笑瞇瞇的眼神,他抿著嘴角算是默認了。
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的衣裳不合我身,我有干凈的袍子。”
看著還回來的睡衣,何寧倒是不在意,收到柜子里就離開了。
姜黎去包袱里拿出平日里換洗的袍子,抱著去了洗浴間,從頭到尾洗漱干凈,一身清爽的走了出來。
剛好跟端著杯子的戴晴遇上。
“姜老,何寧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在首都期間,只管住我家里就好。”
對于戴晴的好客,姜黎已經習慣了,點了點頭,“我的年紀應該跟你爺爺差不多,你若是不介意,可以跟何寧一起叫我一聲姜大爺。”
聽著這個稱呼,戴晴一愣,隨即點頭,“那我叫你姜爺爺吧,順口點。”
反正一個稱呼而已,她也不在意。
看著老頭坐在院子里,戴晴也沒打擾,直接回了臥室午休。
現在已經養成習慣了,到時間就瞌睡。
下午三點,戴晴準時醒來,剛洗把臉讓自己徹底清醒,就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何寧送架子床回來了,當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萬秘書和董震時,戴晴驚訝了下,側身。
“兩位請進。”
“戴大師,打擾了。”
董震看著戴晴,客氣的點了下頭。
自從上次遇見邢州幾人,他對戴晴的態度就發生了的變化,不管是語氣還是行為,下意識就透著一股尊敬和忌憚。
他沒敢調查戴晴和那幾位是怎么牽上線的,若是單憑看相就讓關系如此密切,他自然不信,但現在,也不能貿然打聽了,免得讓人反感。
索性保持適當的距離,就是最好的相處模式。況且,還有他家夫人那一層關系,總之不會太僵,他便心滿意足了。
戴晴把人讓進屋,給人倒了茶,萬秘書又找借口出去了,說是有東西落下,去拿一下。
老板算命,她作為秘書,還是要避諱一些的,知道太多對她來說并不是好事。
客廳內就剩下他們兩個,董震喝了口茶,看著戴晴。
“如大師所言,我上次的事情沒有成功,還損失了一些錢財……但這件事兒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不知大師有沒有辦法化解一下,我愿意多付酬勞?”
聽著董震的語氣,戴晴看著他的面相,皺眉,
“驛馬部位有白氣貫穿額頭,就算你不死心,再次出擊,也會半路無功而返……這次的事情對你不利,若是執意前往,半路會出事故。”
就在他皺眉時,戴晴就發現他驛馬部位有凝聚黑氣的趨勢,當黑氣貫穿額頭,路上必然要出事故的。
“和生命比起來,你說的這件事還重要嗎?”
聽著戴晴的詢問,董震一愣,這么嚴重?
危及到生命危險了?
若真跟生命比起來,確實不那么重要了。但此事涉及到董家在首都的地位能不能上升一個臺階,輕易舍去,到底有些可惜。
戴晴看著他可惜的神色,忍不住凝神查看他的面相,突然間,視線里出現一個宴會場面,會場內,眾人酒杯交錯,低聲交談,看他們的衣著裝扮,好像不是一般的場合。
戴晴收回視線,斂下眼眸穩了下心神,抬眼看向董震,
“你是個生意人,應該懂得舍得兩字的含義。進一步是萬丈懸崖,退一步海闊天空,或許會讓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聽著戴晴的提醒,董震一愣,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個紅封放到桌子上,
“還請大師解惑。”
看著桌面厚厚的紅包,戴晴幾不可查的抽了下嘴角,這人倒是越來越直接,
“你近期適宜去人多的地方,比如宴會,酒會之類的場所。”
言盡于此,能不能參加,就看他自己的手腕了。
聽到酒會倆字,董震心神一震,心里已經開始復盤近期首都發生的事情,有沒有什么人舉辦宴會?
“多謝大師提醒,若是得償所愿,必定重謝。”
事情緊急,他得盡快回去打聽一下,萬一有什么新消息,說不準就柳暗花明了。
把人送到大門口,看著他急匆匆的坐車離開,戴晴回到廳堂,就看到穩坐的姜黎。
“出手還算大方,但比起你給的信息,九牛一毛。”
聽著姜黎的語氣,戴晴拿起紅包看了看,約摸著一萬的厚度,果然是有備而來。
“全憑心意而已……周文王背姜太公八百步也是命數。”
他們的命和機遇值多少錢,全憑他們定價,她不參與。
“相師雖然與天道奪一線生機,但若是涉及因果太大,這點錢不足以消弭天道反噬。”這丫頭膽子太大了,就不怕天罰?
我在九零當相師相鄰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