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沒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人就死了,這不得不讓人驚詫之余懷疑張世東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作為身邊從神秘的地方請來最強者,胖佛無法接受他成為一具尸體的事實,上來檢查的人臉色頓變,就在他的身體內,胸前的區域一片軟綿綿,胸骨肋骨五臟六腑全部被震碎,心臟在他吐血之前就已經停止了跳動,一切來的太快,一切來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他才挺了幾秒鐘才倒下去。
張世東點了一支煙,煙在嘴上叼著,身子一動,眾人只看到一道模糊身影在眼中掠過,緊接著就失去了直覺。
一圈下來,張世東叼在嘴上的煙抽了三口,此刻屋內除了胖佛以外,他所有的人都成為了尸體,米糯糯之前是毒蛇,張世東現在就是力量巨大的黑猩猩,一巴掌拍下去就是一灘死肉。
屋內一股血腥味飄散開,張世東重新坐下來,將煙從嘴上夾下來,點了點,煙灰落在了豪華的地毯上,看著胖佛,重新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用手拍著他的臉頰:“有趣嗎?”
胖佛臉色蒼白,胖胖的身軀顫抖著,看著張世東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誰?”
張世東啪的一個耳光扇過去,巨大的力量讓胖佛幾十斤重的大腦袋拽著身體差點側倒在沙發上。
“把你的主子叫出來吧,你就別說話了,都是廢話懶得聽。”
在遠角的位置,一扇門打開,先是十幾個人沖了進來,別看手里沒拿武器,手都放在懷中或是后腰,需要的話在一秒鐘之內即可拔出槍完成射擊。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在兩個妖嬈大美女的簇擁下走了出來,身材高大氣質出眾的他最顯眼的就是那一撮鼻下濃密的小胡子,眼神不犀利顯得很深邃,是那種很吸引人的眼神。有很多女孩就喜歡這種深邃,覺得有故事。
“沒想到張少親自登船,死胖子這件事做的不地道了,錢拿走,東西我找人負責送到指定地點。”
米糯糯看到這小胡子臉色一變,低聲在張世東耳邊說道:“石天宇的堂兄,石家第一個被驅逐出家譜的嫡長孫。做給外人看的,他掌握著石家所有的外圍資源,敢出現在你面前就沒怕身份泄露,要么是有讓你不說的信心,要么有留下我們的信心。”
“米小姐,好久不見。”
米糯糯用桌上的濕巾細細的擦拭著手上每一處肌膚:“石天龍。你當我不敢殺你?都要黑吃黑了,還在這跟我玩套路,真當我這么多年是穿鞋過來的嗎?”
石天龍也不生氣,兩側的女子一個遞上雪茄一個遞上紅酒:“這件事在三分鐘之前,我不知情你信嗎?”
米糯糯沒回答將回答的權力交給了張世東。
張世東哦了一聲:“看來是有些人越俎代庖了。”話音落下沒等石天龍開口,人到了胖佛的身前。
這位在長三角廝混多年,曾經遠遁過冰天雪地。橫渡過金三角,在最混亂的意大利西西里島住過三年的老流氓,胖到極致的身材也是一種資本,強大的抗擊打能力和絲毫不弱于戰熊的力量讓他多次在槍林彈雨之中存活下來,身中十幾槍依舊能夠堅持作戰,也可算得上是超級戰士了。
看著張世東沖過來,那坐在沙發里的龐大身軀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想要彈起反擊,卻在張世東一記膝蓋下身體重新砸了回去。接下來的一幕讓屋內多數人在之后想起來依舊難以釋懷,腦海中會浮現那比起一部惡心人電影《群尸玩過界》還要刺激性的畫面。
張世東的拳頭,就像是一柄幾十公斤的鐵錘,不斷的被人掄起砸下,掄起砸下,砸在胖佛的腦袋上身體上。
先是龐大的肚子,一個個血色的窟窿伴隨著讓人惡心的粘稠鮮血和積蓄在身體內肥油流淌出來。夾雜著一些腸子和污穢物,滴滴答答的順著身體上拳頭大小的血洞流淌出來,落在地面上迅速的蔓延開,光是鮮血還好。在鮮血中時不時順著掉落下來的東西讓人惡心的不得了。
頭上張世東的力量收斂了不少,只是一拳將脖頸的鏈接打碎,拽著他的頭發讓尸體的腦袋耷拉到沙發之后,瞪大了差點爆裂的眼睛看著石天龍,腦袋在慣性的力量下左右搖擺著,一代巨孽黑道大亨胖佛,在他覺得最安全的地盤上,被人當著靠山的面給轟成了一灘死肉,連去充當死豬肉的資格都沒有,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尸沉大海。
張世東閑庭信步,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走到酒柜旁很暴力的直接將玻璃敲碎,拿出一瓶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洋酒,充當著清水,手指在瓶上一抹,堅固的玻璃瓶就變得異常脆弱,咕咚咕咚不斷的傾倒在雙手上,也不知他是怎么調整的位置,一番動作下來身上竟然沒有沾染上鮮血和其它雜物,只有鞋的邊緣零星踩到了一些鮮血。
“不用謝我,替你清理門戶是需要收費的,這家伙不聽話,以后找手下,多找點聽話的,免得以后再給你招惹麻煩。”
面對著張世東的話語,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只能保持著之前的態度,平靜的看著他。
張世東接過米糯糯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雙手對著石天龍說:“下面的東西就當做清理門戶費了,我還有事,找人把我們送走,石少也不想一船的游客知道下面有什么吧。”
石天龍思量再三,兩個貼在他身上的妖嬈女郎都用搭在了身后的手,在他的脖頸處寫了一個字:“不。”
沒有絕對的把握留在眼前這位,對方又表明態度不會借題發揮來掀石天龍的老底,大家你高興我高興,你們找米糯糯麻煩的事今天我不追究了,日后怎么清算按照道上的規矩來。
石天龍還是不甘心,又說了一句話:“張少,離開了這條船,我能分分鐘讓你乘坐的登陸船爆炸,加上戰熊身上的,我相信那是今晚最美麗璀璨的煙花。”
張世東重新叼上一支煙,斜眼看了看他:“要不說你們這些公子哥大少優柔寡斷,要是我,直接先干了再說,炸死了就贏了,炸不死再裝孫子也不遲。我建議你試一試,或許就成功了呢。”
面對著張世東挑釁的言語,石天龍反而平靜了,他確實沒想到米糯糯會帶著張世東上來,也確實低估了這位九十九處新處長的實力,還好沒有算錯對方懂得并且愿意妥協的性格,作為官方某個層面的代言人,他并沒有想要將一切罪惡都徹底掐死的執拗,懂得變通。
棋差一招,輸石天龍不怕,上億的槍支彈藥損失了他也不怕,胖佛死了他還是不怕,人只要沒有一次性被打死就總有翻盤的機會,在長三角區域,只能有一個話語人,胖佛不弄死米糯糯他永遠都沒有話語權,今日胖佛死了,長三角地下勢力的爭奪還沒有結束,隨時可以冒出一個張三李四王二麻子來爭一爭,只要石天龍還是石天龍。
高手過招,往往都是毫無預兆就來一招石破天驚。
米糯糯自己事后都承認這一次是運氣站在了她一邊,如果今天不是七夕,換任何一個日子她都不會去找張世東,本只是希望讓他接觸一下熟悉的環境免得傷感,卻不想因為他的存在,今日這來自胖佛的必殺之局,如此輕易的被化解,否則最后的結果是雙方同歸于盡,最壞的結果是她和戰熊被人虐殺。
事前,沒有一點征兆。
就像是晴空萬里的大晴天,不到五秒鐘,驟然間電閃雷鳴烏云密布暴雨侵襲而來;走在大街上,突然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大菜刀照著你的腦袋砍來。
米糯糯走上甲板時,身子咧嗆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淡淡后怕的神采,這才一項膽大包天到無所畏懼的她身上,還是第一次出現,戰熊更是臉色蒼白不斷的抽著煙來掩飾內心的恐懼。
兩人的怕,不是怕死,走上這條路早就已經有了死的覺悟,他們是對自己太過自信敢于到任何地方的怕,是不是最近太過順利了,是不是已經覺得沒有能夠抗衡的敵人了,如此輕易的就踏進了別人的陷阱。
怕,怕的是警惕心沒有了。
張世東沒有去勸,在瘋狂的甲板宴會上,他拿了一大杯的果汁,咕咚咕咚的喝著,望著欄桿外滾動的鱗波海面,傾聽著后面嘈雜的喧鬧聲和前面船破海面的聲音,對著米糯糯只說了一句話:“你敢跳下去,但千萬別讓人推下去,兩種死法,不一樣的。”
米糯糯拉著張世東,直接從上面跳了下去,引得附近看到的人大聲驚叫。
實際上,游輪已經停了下來,正有一艘大型的漁船停靠在旁邊裝卸著下面的槍支彈藥。
兩人從十幾米高甲板上跳到海水之中,冰冷的海水讓身體每一個毛孔都緊緊縮起。
米糯糯在海水之中向張世東展開了攻擊……
張世東也不客氣,狠狠的一拳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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