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極品人生

第四百一十二章 蹉跎命運

艾愛是誰?

知名主持人,知名記者,本身又是公眾眼中的寵兒,艾家的公主掌上明珠。

在朝廷臺,上至臺長,下至欄目組導演,誰敢對她說一句狠話?

眼前這位不止是狠話了,完全就是對著她一頓呵斥。瞬間,等著看戲的人要比上臺演戲的人多了很多,都等著看艾愛怎么來收拾他。

很多事都是想的好,幻想中總是會出現讓人欣喜的畫面,而實際上發生的事情往往事與愿違,艾愛竟然面對著呵斥,乖乖的點頭應允:“嗯,我知道了。”

霸氣,艾愛看此刻的張世東就是霸氣。

在強勢家庭成長起來的強勢女人,要么找一個完全聽從她號令始終慣著她養成女王性格的男人,要么肯定找的是一個能夠完全拿住她的人,張世東現在的每一個帶有命令性的話語,她都愿意百分百去完成。

“給你派來的保鏢?”張世東多看了一眼火柴。

“嗯。”艾愛點頭。

“還不錯,至少知道該沉默的時候沉默。”張世東給了句評價又環視一周,最后對著侯局長說道:“侯局長,你還有事嗎?”

“站住,侯局長,我希望你能主持公道,我希望你能提供出足夠的證據,否則我有理由相信,你們之間有著某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將監獄內的犯人悄悄放出去,我想這樣的新聞如果曝光,將會轟動整個華夏。”

有些人想要成名想瘋了。當他的思維鉆進了死胡同之后就再也鉆不出來,實習記者先是惱羞成怒。后腦筋一轉認為這是個好機會,上學的時候就學會,有時候不真實的新聞只要經過加工也會變成真實的,眼前就是最佳的機會,就算他們能夠提供出所有的書面命令又如何,老百姓才不管那么多,說不準是你們上下勾結弄出的所謂命令,一個危害社會的重刑犯在下午剛剛殺人。你們還能往出放人,這是不是對社會的威脅,是不是對老百姓的威脅。

他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成名的新聞素材而興奮不已,卻忽略掉了一個很殘酷的事實,你有命來采訪有沒有命去報導,這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有些蓋子暫時還不能掀。你非要沖上去當炮灰,那就莫怪有人直接將你轟碎至渣。

“小米,你瘋了嗎,胡說什么?”艾愛呵斥了一句,孰料換來的卻是一個近乎于瘋狂男人的咆哮,搶過一旁的攝影機。打開對著現場開始攝錄,剛畢業的實習記者咆哮著:“艾愛,枉費我認為你是正義的使者,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婊子,我就要……”

下面的話張世東也不能允許他說出來了。不是怕他說,而是因為他罵人了。罵了自己的女人。

搶過攝影機,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手還抓著的衣襟,就看到這位小米記者下半身整個飛了起來,要不是上面衣襟被張世東抓著,估計整個人早就飛了出去。

韓樂走過來:“交給我吧。”

抓著這家伙,示意獄警打開一個牢房的門,一場本該非常低調的離去,偏偏在這里浪費了幾分鐘時間,韓樂直接將小米扔了進去:“你們好好伺候著,別打他,等我回來表現不好的,小心拳頭。”

他很聰明的說了一句等我回來,讓那些心有質疑的人馬上收起了質疑,看著眉清目秀的小米,一個個淫笑不止,不打他也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侯局長是看出來了,這群人都是瘋狗,眼珠一轉,馬上轉變立場:“艾記者,我們到前面采訪一下,晚上留在這里,明天我帶著你們好好采訪一下犯人的日常生活。”

艾愛剛剛就拉住了火柴,他要動手以張世東的性格絕不會留情,你實力越強遭受到的打擊也越狠,這是張世東的風格,順著侯局長的意思,死寂般的眼神掃了一眼關著小米的牢房,就算你出來,日后這一行也沒有你生存的空間了,能讓你回老家安安穩穩過日子,已經算你幸運了。

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這邊張世東帶著韓樂出了監獄,剛一出大門,一頓暴風驟雨打擊,韓樂剛開始還想反擊,孰料手臂一擋張世東砸來的第一拳,整個人就被砸倒在地,失去了所有能夠反擊的空間。

對照谷米,韓樂遭受到的打擊至少超出十倍,除了張世東刻意控制不傷及骨頭的力量,渾身上下所有地方全部青紫腫,韓樂整個人就像是一塊被水泡腫后的腫塊,完全看不到原本模樣,寬松的衣服也顯得擁擠,坐在那里呲牙皺眉,動一下全身都疼,也不給上藥,就讓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忍著,一路從大西北向東開著車子,向著革命老區進發。

一路上喝著酒抽著煙,韓樂也不說話,任由身上那些青腫靠著自身的血液循環修復能力康復,谷米也是醉生夢死,放倒了排一個座位,直接倒在后面呼呼大睡,小五則拿著將后面的衛星電視打開,一路上不開車的時候就默默的看著電視。

端木月見過了韓樂之后變得更加沉默,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知道該怎么總結這一段時間跟著張世東天南地北跑下來的感受,她只知道過去自己的人生是錯誤的,至少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任的情況下也是不夠精彩的。

顛覆了人生的態度,顛覆了生活的態度,顛覆了命運的態度,端木月開始相信人定勝天,開始相信奮斗過后的彩虹。

小五要不是平靜的生活在那里,張世東會帶走她嗎?

谷米要不是至始至終隱瞞著身份,張世東會帶走他嗎?

韓樂要不是一直保持著最強戰斗力酷虐著自己訓練,張世東會帶走他嗎?

而自己呢?是不是知曉了一些機密之后,就不再能夠主宰自己的人生了,是不是要按照他的安排生活了,如若不然,他是不是可以隨便伸出一只手就將自己毀滅掉?

越想越亂,越想越復雜,越想越覺得過去那點小心思完全就是小兒科,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現在這樣的人生才夠豐富,才夠多彩,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夠享受多久承受多久。

一天之后,韓樂進了醫院,經過了處理之后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磨練沉浮,三個人按照最初張世東的設想發展了起來。小五是那種適用于大跨度任務的潛伏者,是靠著時間來獲得任務對象信任的戰士;谷米渾身上下市井氣,不少凌厲的軍人氣也不少混跡社會的流氓氣,是最能夠快速適應各種環境的戰士;韓樂則被固定為一條線,也是任務程度最多的一條線,純粹的打手戰士,他都不需要裝,五毒俱全偏偏一副面對誰都冷臉的模樣,你說他是好人也得有人信,再有一些外部的包裝就相對完美了。

到達西陜省之后,一行人停了下來,在一座縣級市暫時休整,三天時間自由活動,三天后歸隊時,韓樂又給了大家一個驚喜,他在自己的后背肩膀和一部分的前胸、上臂,紋上了一頭猙獰咆哮的獨狼,立體感很強鋪設整個后背蔓延到前胸,搭配身上的傷疤,你要說韓樂不是混社會的戰將,那就再也沒有人比他的外形更加像。

左手臂靠近肘部有一小片針眼,右手臂小臂處有幾個煙疤,形象和氣質都再也沒有絲毫破綻,日后給他設計任務就劃定到一個專門的區域內。

三天時間,大家的舟車勞頓都休整過來,小五是在房間中睡了三天,谷米是帶著錢在這座城市玩樂了三天,就連端木月都逛遍了這座縣城的商業街。

再次聚首,大家望著張世東,還有一個,是不是該啟程了。

張世東嘆了口氣:“我的車子找代駕開回去,明天我們去省城,飛機票已經訂好了,直接飛魔都。”

小五皺眉,谷米搖頭,韓樂問:“齊大龍被淘汰了?”

張世東點點頭。

沉默,足足有半個小時,四人一言不發,最后是端木月來了一句:“不管是不是淘汰,得看一看吧。”

話音落下,她從幾人眼中看到的是某種憤怒、解脫、憤然、無奈交織起來的情緒,很復雜,還有著其它未知的情緒,總而言之他們似乎有些躍躍欲試,就等著自己說出這句話來,又似不希望自己說出來,很矛盾。

很快,端木月知道了結果,苦笑的自嘲,沒想到自己的存在還有這樣的作用,當他們猶豫不決難以下決定的時候,是自己幫他們做了一個決定,改變了這個叫做齊大龍的男人一生的決定。

一句話,輕易的就主宰了一個人的命運,端木月突然間覺得自己變得好恐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有這么大的威力。她后悔,真的有些后悔,當她看到了齊大龍的時候,她后悔說出那句話,如果不說,是不是大家就啟程飛回魔都了,而他的命運,也就不會被更改了?

齊大龍,一個老實巴交的本份人,殺了十幾個人也是迫于無奈。

窯洞,煙霧繚繞,熱氣騰騰的大饅頭出鍋,一大家人燦爛的笑臉,齊大龍,在這里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