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極品人生

第八百一十三章 天生當壞蛋的材料

小說:

一個完全觸底的人反彈后會有怎樣的表現?

在鬼牢,如果你問最風光的人是誰,不同的人會給你不同的答案,可如果你問最近一個月最風光的是誰,毫無疑問,所有人都會將貝絲兩個字吐出來。

不可理喻的女人,這是委婉好聽一點的評價。

瘋狗,最直白的評價。

跟隨著貪狼學了幾天槍之后,你就能看到她拿著一把左輪手槍整日游蕩在鬼牢之中,過去是她無力反抗被人不斷的蹂躪,而今她擁有了主動權,在街道上看中一個男人,拿槍頂著他的頭解開他的褲腰帶,遇到其他勢力的人,一言不和就開槍,自己身體中彈也渾然不在意。

死亡的恐懼,徹底從她的生命中消失。疼痛,更是早已不再對她有任何的影響,子彈打進身體內就像是蚊子叮了一下,普通人難以承受的疼痛在她這里形同不存在,痛覺神經的消失和心智的堅毅讓她愣是在身中三槍的狀態下,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拖著身軀在追了一百多米,愣是將對方打死在自己的槍下才肯罷休。

面對著醫生給治療,不打麻藥,就坐在那里,生生讓鬼牢內散人地位最高的醫生用鑷子直接在傷口內夾出子彈,其恐怖的狀態讓人咋舌,至此之后一般人不敢招惹她,見到她出門都躲得遠遠的,沒人愿意與一條瘋狗一般見識。

一個月時間,貝絲就成為了東風里的金牌打手,身上的裝備也鳥槍換炮,一把大威力的霰彈槍,身上斜挎著一個背帶,上面嵌滿了霰彈槍的子彈,身上的穿著也有了顯著的變化,皮靴皮褲迷彩綠的背心,出門的時候從來是槍不離手,脾氣暴躁到一言不和當場開槍,在她的身邊也漸漸跟了一些人,聽從她的號令行事,以虐殺別人為樂,也惹是生非為榮,但有一點在張世東的警示下,你總要在惹事的時候給自己找一個足夠站得住腳的理由,哪怕僅僅是對方暗中悱惻你這樣捕風捉影的理由,也該有一個,至少在別人找上門來時,咱們有應對之詞。

布布等人也不想被貝絲比下去,盡管因為張世東的存在貝絲對自己人始終不曾有半點逾越之舉,但在東風這個團隊中的威望是越來越高,敢于無視自己曾經所有羞辱觸底重生的人,其強大是讓人發指的,你根本無法想象對方這般強大是從何而來,任何的心理攻勢言語攻擊在她的面前都毫無作用,經歷過那樣的生與死,貝絲的心中早已是冰山一塊,她要的是活著,要的是比別人活的都好,要的是讓那些曾經無情踐踏自己的人見到自己繞著走,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隨時可以反過來踐踏他。

“別,別,別殺我!”

街道旁,坐在地上雙腳撐著地面屁股迅速挪動,擺著手滿臉恐懼的男人,曾經在解決了生理需求后,一泡大黃尿呲在了貝絲的臉上身上,還很變態的掐著她的嘴讓她張開嘴來接受自己的排泄物,自從貝絲起勢之后,本來有十幾個人的小團隊迅速的向著大團隊靠攏,他也在明里暗里表示東風必須約束自己的手下,這樣鬧下去注定會鬧出大事,但這一切,還是發生了,貝絲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霰彈槍出來的子彈就像是地獄死神的鐮刀,一條條的收割著他身邊護衛者的生命,最后,到他。

“你不能殺我,我現在是奎克老爺的人,你殺了我會招惹到煩,會給東風惹來麻煩,到時沒人保得了你,你必死無疑。”

貝絲單手持槍,很帥氣的叼著一支煙,側身對著這個曾經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男人,平靜的將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砰的一聲扣動扳機。

殺,就殺了。

畸形的心理從不會考慮后果,但一個月來某些變化還是讓貝絲深有感觸,曾經短短時間被成百上千人任意欺凌玩弄,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夠無情的摧殘自己的和尊嚴,時間長了麻木了恨都堆積到了張世東一人身上,可當她慢慢感受到了自身實力和權力所帶來的快感后,突然發現這樣的日子也很好,有那個男人站在自己背后,自己的生活完全變了一個樣,過去是別人對自己予取予求,而今是自己對別人予取予求。

貝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當生活的逆轉改變發生后,她自己對張世東的仇恨也發生了轉變,竟然不知不覺間有一種跟在他身邊也挺好的念頭,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張世東很累,剛剛泡了個澡,光著身子趴在按摩床上享受著兩名島國女人精湛的指法,每一寸肌膚都被她們很認真很認真的按摩到,額頭的汗珠絲毫不能影響她們的認真,盡管現在的生活依舊是需要服侍男人,但也早就不是愛德華時期那種毫無地位任意被欺凌的狀態,一切都是這個男人給予的,無論他讓自己二人做什么都不是抗拒。

當張世東感覺到自己的下面被溫暖包裹,翻滾的舌頭輕柔的卷著它時,沒有阻攔她們的侍奉,躺在那里享受著難得的放松。

“東風在嗎?我要找他談。”

奎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換做從前他要見張世東誰敢攔著,而現在,他要見,需要通傳,隨著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張世東已經不懼怕這里任何一個勢力的對抗能影響到自己的計劃。

想要起身,島國女人揚起頭那雙眼睛帶著哀求之色,每一次都以深喉結束,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滿足眼前男人一回,想了想,張世東又靠躺下來。

島國女人的奴性由來已久,面對著張世東的噴發不漏一滴的全部吞咽下,另一個迅速過來有舌頭給他清理干凈,服侍他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去見那已經運氣很久的奎克。

一個月的努力,張世東準備今天晚上休息之后進行最后的關口,正在養精蓄銳的關口,奎克就來找茬,為了誰他知道,貝絲的強橫完全是他縱容的,為日后整個鬼牢的計劃埋下的伏筆,總要有一些人的存在讓這里一些人的消失變得順理成章,國家不會給鬼牢幾年的時間去慢慢滲透慢慢改變,至多半年就要完成清一色,早做準備早安排早看結果。

張世東穿著一條作訓褲,槍不離身的綁在上面,腳下的軍靴保養的油光增量,這里的女人都是從之前西西里那種女人一文不值的時代過來的,現在雖說干著一樣的工作身份地位卻早已不同,一點點的改變就讓他們感激涕零,做一些家庭婦女該做的事情,也算是報答這里男人對她們的寬厚,張世東身上的東西更是被打點的一無錯漏,林逸雪會是最后一道關口親自檢查一遍。

光著上身,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里是越來越熱,在這里也無需掩蓋自己身上的疤痕,怎么舒服怎么來,張世東坐在屬于他的位置,看著奎克:“有事?”

奎克眼角抽動了幾下,干笑了一聲:“沒事,最近比較緊張,來你這里請求支援。”

張世東笑了笑:“老馬,給奎克拿。”

幾盒雪茄,幾瓶酒和一小袋的海洛因,奎克點點頭,起身告辭離開,走到門口時與外面回來的貝絲走了一個對頭碰,本來想要說些什么的他選擇了放棄,將東西扔給外面自己的手下,沉著臉離開,擺出一副被拒絕的模樣實則心里在打鼓,就在剛剛,他分明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那股子殺意,如果自己真的敢張口提貝絲殺了自己手下的事情,很容易自己就會被留在這里。

這個貝絲,究竟有什么能耐,B都被爛了還能混的這么好,還是那東風有著特殊的癖好就好這一口。

在這樣一個九成九人都認為完美的牢籠內,不分好人壞人,也不論你有什么野心目的,能夠安逸的活著誰也不想找麻煩,經過十幾年的爭斗,這里有過無數的強者想過各種方式,結果認為當下的模式是最理想的,沒有一家獨大,四家共同牽制,下面還有大小不一的勢力依附,東風要是有別的想法,不必奎克說話,三家老大都不能容得他存在。

遂奎克從張世東這里離開,始終也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只是覺得貝絲很有能耐,被東風收拾成那個樣子,現在還能混到人家身邊擁有不俗的地位。

奎克走后,貝絲湊到了張世東的近前,唯一會讓她將槍離開手的時刻就是現在,在張世東的面前,否則就算是上廁所,槍都會放在自己的左手。

張世東抬手就是一個耳光,調教壞人,他有著太多的經驗,有些人變態到不畏生死,偏偏會有一種你想象不到的溫順,譬如現在的貝絲,面對張世東她逆來順受,還會表現出一種相當享受的狀態,讓你都有些哭笑不得。

“按腳。”

腿一抬,直接扔在了貝絲的肩膀上,然后就見貝絲拉過地墩坐下來,將張世東的鞋脫下來,故意上去親了親大腳趾,用她摸槍磨出來的老繭手,發力給張世東按腳。

一旁的貪婪林逸雪和端木月只能在心中暗道:“這家伙天生就是當壞蛋的料。”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