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等人的強大,讓不少剛剛建立起來自信的戰士倍受打擊,站在前十前百的佼佼者那不太經得住考驗的驕傲被盡數摧毀,不得已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一個安慰。
張世東會讓他們輕易的松懈嗎?
不讓他們在奮起直追中進步,就徹底的將他們所有的自信心摧毀。
武裝泅渡,張世東負重四十公斤,跟負重二十公斤的戰士們同時出發,二十海里的極限長度,有一個比喻讓所有觀戰的人都暗自搖頭,賽車以看不到前方車尾燈為最大屈辱,病毒等人一聽說東哥要出場,一個個摩拳擦掌,他們的目標可是要追上教官,幾乎所有后到達的人全部參與到這場泅渡之中,X軍內排名前五十也有不少下場,結果是他們拼了老命至少下面訓練項目是沒辦法進行了才勉強看到病毒等人的車尾燈,而病毒等人是拼了老命也沒有看到張世東的車尾燈,待到他們到達終點時,人家已經換好了衣服,頭發都被風吹干,叼著煙默默等著所有人都到達集結后,才驅車離開。
要么在瘋狂中爆發,要么在失落中絕望。
在張世東的部隊中,永遠要記得一個事實那就是永遠的奮進,別想著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在你的前方永遠會有一個你追不上的目標;也別氣餒,這點自信沒有還是趁早離開,這里不適合你。
軍長是傳說,隨著幾次的出手。張世東在X軍中有了讓普通戰士都膜拜的形象,再加上病毒傳出來的一句話。他整個人更是被神化。
“首長不是不跟我們一起訓練,是我們的訓練強度太低,他如果加入進來那積分的記錄就會被破掉。”
似乎是心有靈犀,又或是張世東故意為之,就在病毒這番言論出口之后的第二天一大早,五點開始,不少人就看到一身作訓服的張世東出現在了操場上,身上綁著一個個負重物。后背還背著一個巨大的行軍背囊,以這樣的姿態在操場上勻速奔跑,速度不快,很多人都可以從他的身邊超越,每個超越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就在剛剛超越軍長時,就感覺地面有著別樣的顫抖。
一個小時后。操場上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張世東還在勻速的奔跑,他一直沿著操場的最外圈跑道,隨著他的腳步無數次的踩踏在跑道上,地面有著淡淡的痕跡。
病毒等人站在了操場邊緣,貪狼從操場邊拿起負重裝備就想要下場跟著跑。
老鬼平靜的攔住貪狼:“算了吧。東哥身上的負重不下一百公斤,沒可比性的,我們還是練我們的,想要突破極限不一定要靠極限的壓力,日積月累厚積薄發也不是不可能。”說完。老鬼轉身走向他日常訓練的場地,他明白教官的意思。不是一個級別,硬要做比較沒有任何意義,不如做好自己,就像是自己等人對那些戰士們做的一樣,暫時你們還比不上,還是老老實實練自己的吧。
說實話,病毒老鬼孔雀貪狼等人都憋著一口氣,過去大家都在同一個層面,都是戰友,曾經并肩作戰實力并沒有多大差距,可看看現在,差距已經大到無法去追趕。
從早上五點到下午五點,張世東負重百公斤足足在操場上奔跑了十二個小時,最重要的是這十二個小時大家測試過他的速度,每一圈的速度上下都不超過三秒鐘,從早到晚的速度差不多,就算后來慢了點,也在十秒的范圍之內。
衣服全部濕透,三個小時后就已經有不下數百人在操場邊觀看,上午和下午最熱的時刻,大家都躲在樹下面乘涼,他仍舊在操場上奔跑,足足十二個小時,消息傳遍了整個X軍,所有的人都來觀看過,杜文濤帶著領導班子成員在遠處看著奔跑的張世東,不禁搖頭道:“看來日后即便X軍真的成軍了,也沒有一個指揮官一個戰士敢于自傲了。”
當五點整,張世東停下來之時,操場邊響起了震天的掌聲,抹掉額頭的汗水,他擺擺手示意不必端木月和安安過來幫忙,將身上的負重裝備卸下來,之前還有些不相信的人一看到東西落在地面產生的震動就再也不懷疑。
衣服脫掉,隨手一擰,汗水將衣服完全的侵透,旁若無人的原地做了一些伸展的動作,讓長時間處于肌肉高度集中的身體放松下來,雙指的伏地挺身,身體向后雙手觸地的人體拱橋,抓著單杠輕松的單手引體向上,五分鐘的伸展活動之后,張世東長出了一口氣,對著旁邊的戰士說道:“我的負重裝備就放在這里,明天找人給我想辦法在不影響我跑步動作的情況下再加十公斤。”
“哦,哦,是,知道了!”
從第二天開始,每天張世東在清晨都會進行三個小時的自我訓練,都是一些相對基礎的訓練科目,但每一個科目都在努力的自我超越中,負重越野不再是勻速跑,而是調整好呼吸之后,以沖刺跑的狀態不斷壓榨自己身體內的殘存能量,以身體搭配真氣來繼續沖破屏障而實力提升。
剩下的時間這位張軍長是一點事不管,要么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要么就是坐在軍營的某處發呆,最后你要覺得他是在太蔫吧了,那就到辦公室去看看,看看他是否是在打游戲,基本上三件事必在做其一,你也不會在床、辦公室、車三個地方之外看到他。
X軍沒有什么高科技的訓練方式,有的只是一股精氣神,最開始大家對張世東不管事還有些不理解,覺得這樣何必讓他來當這個軍長,不如讓曾海豐來干,如今軍長多數的職責都在他的身上。
待到張世東潛移默化之中給這個部隊注入了一股精氣神之后大家才發現,上面選人火眼金睛,在一個全都是天之驕子的部隊中,你就必須有一個讓他們難以跨越的目標擺在那里,讓他們追,還要讓他們服。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各種各樣花樣繁多的仿真任務演習,戰士們會在各種復雜環境中接受訓練,以團為單位,還有各種小規模的演習,從小隊任務到連隊配合任務到整個團的協同作戰任務。
有時,會有一個連隊的戰士被拉走,他們以為是演習,卻不料被拉到了刑場,由他們親自實彈射擊來執行死刑,將手中槍內的子彈射入罪犯心臟的那一刻,很多沒有真正經歷過生死的戰士吐了,還有些更為殘酷一點的,要求戰士射擊頭部。
有時,幾百個戰士被拉走,扔到軍營附近的一個山谷內,然后會有猛獸被拉來扔進山谷內,戰士們的身上沒有任何武器,要求他們利用當下環境將猛獸殺死。
有時,軍營內會擺出幾個籠子,餓了很多天的猛獸在里面咆哮著,會有拿著匕首的戰士被送進籠子里。
有時,會有一個小隊被帶走數日,回來后要么是沉默數天爆發要么是直接爆發,眼中不再是過去的迷茫,而是充斥著狠辣的殺戮,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表現的不錯,這幾天是出去見血了。
兩輛稍稍經過改裝的軍用大客車內,坐著六十多人,車座的位置被拉寬一些,使得一輛車子只能做三十多人。
張世東抱著臂膀雙腿搭在前面的欄桿上坐在駕駛員后面的座椅上,過道旁邊坐著的是薛林,靠內側窗戶位置坐著的是安安。
“她來了,端木月沒來,你們認為這還是演習嗎?好好看看子彈,趁著還有一段時間,休息一下,真到了現場就沒有時間休息了。”
突然事件,距離X軍駐地幾十公里之外的一座海邊城市,遭遇到了暴力武裝份子搶劫銀行,對方有組織有紀律,十幾人全部有重武器,在意外車子損壞下被困在了一家醫院內,該座城市的特警武警組織了一次進攻,傷亡慘重也有人質受傷,目前處于僵局中,在事件發生的第一時間就進行了通報,也就是在那時,張世東將薛林和他下面的兩個排調出來執行任務,給這些執行過見血任務卻沒有真正在城市內進行過反恐的戰士們一個最好的展示舞臺,隊伍中,搭配了隱、燕小二、牛永壽、冰山冰海這些張世東親手交出來的城市作戰專家,以備不時之需,在關鍵的位置要有兩手準備不能將一切都交給新丁。
“這群家伙哪來的,全部是AK47和M16,還有手雷和,奶奶的,別讓我看到他們。”薛林咬著牙,看著手中平板電腦上傳輸過來的最新資料,他們的車子離開駐地時間不長就得到了強攻失敗的消息,現場慘烈的畫面也傳輸過來,薛林拿著平板電腦在車上向后走,讓每一個戰士都看到現場的慘狀。
“現在,到我們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薛林知道,這支部隊不需要大段落的話語來提升士氣鼓舞士氣,都飆著勁跟各個連隊比,給你機會讓你上戰場,行不行你們自己看著辦。
“團長,這不會又是演習吧?”有一個與薛林熟悉的戰士開了一句玩笑,迎接他的是薛林充斥著紅血絲的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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