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巨人世界造核彈

第二百三十五章 四百年前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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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馮斯和羅伊上校匆匆來遲,他們停在地下室的門前,看著哭泣的妮娜和倒在地上的修·塔克,愣了一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羅伊上校注視著手術臺邊各式各樣的工具,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這個人渣打算把自己的女兒和亞歷山大煉成合成獸,所以我痛扁了他一頓。”愛德華把妮娜抱起來:“阿爾,你先把妮娜帶出去吧,不要嚇著她了,這邊就交給我和上校處理。”

“好好的”阿爾馮斯連忙把妮娜接過來。

他看到了妮娜手腕和腳踝上的傷痕和淤青,心情沉了下去,一邊安慰著妮娜,一邊往上走。

“我現在去聯系憲兵,把這棟房子包圍起來。”羅伊上校說:“你待會可要好好給我解釋一下,愛德華。”

“修·塔克要怎么辦?”愛德華問。

“審問后再說,你也一樣,事情弄清楚之前,別想離開了。”羅伊上校揉了揉太陽穴:“真是的,盡是遇到些麻煩事。”

天黑之前,憲兵就來到宅邸前,將這里看管起來。

“伱那邊怎么樣了?我給溫莉發過電報了,說我的朋友要來,讓她招待一下,你找到她們家了嗎?”

“好吧,那今天就先這樣吧,拜拜。”

“那就打擾了。”伊恩進門。

“是關于一個年輕不老的男人,他的名字叫馮·霍恩海姆,據說他曾經在這個村子里居住過一段時間,不知道婆婆有沒有聽說過。”

“是客人么。”婆婆讓開身位:“那就先進門坐坐吧,溫莉去鎮上買東西了,還要等一會兒才回來。”

利什布魯村,伊恩掛斷了與愛德華的通話。

“伊恩.伊恩”婆婆撓撓頭:“說起來,溫莉好像是提過這么一個名字,就是你嗎?”

修·塔克的女兒,妮娜·塔克,則暫時被莉莎中尉帶回家中。

“我和阿爾想把妮娜送到溫莉家去,修·塔克的財產已經政府沒收了,妮娜沒有其他可以照顧她的親戚了,她只有五歲,沒有自我生活的能力,所以我和阿爾想給她出撫養費,讓婆婆先照顧她。”

事情到這里,差不多全部明了了。

“其實沒關系的,那并不是什么特別珍貴的科技。”

愛德華兄弟和昏迷的修·塔克,都被軍隊的人看守在客廳內,妮娜則是被莉莎中尉帶到車上,雖然她只是個五歲的小女孩,但她同樣是重要的證人。

“那就好,你愿意的話,可以在那邊多住幾天,我們最近也打算回去一趟,把妮娜送回去。”

“喝紅茶還是咖啡?”婆婆拿起熱水壺。

夢中,伊恩與愛德華相會。

“大概是的,愛德華說他給溫莉女士發了電報。”

“不,完全不會。”伊恩微笑:“還有我來其實不是為了愛德華,是為了向婆婆打聽一些事情。”

“把他帶走吧,關到監獄里去。”羅伊上校用手銬將修·塔克的雙手鎖在背后:“虐待公民和殺人在國家法律中是重罪,另外你還涉嫌學術造假,我以憲法賦予的權力,剝奪你國家煉金術師的資格,對于你的處罰,會在法庭上裁定,你有權上訴,也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呈堂公證。”

他抬頭看了一眼,清晨的陽光把蘋果樹枝頭的露珠照的晶瑩剔透。

“是么.事件順利解決了啊。”

“咖啡就好。”伊恩坐在了木凳上。

“拜拜。”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

“你好,不知道這里是不是溫莉女士的家?”伊恩把帽子取下來,放在胸前,微微鞠躬。

“這就不必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后續有空的時候我們再約見吧。”

“嗯,竊聽器的事情我想辦法搪塞過去了,上面也沒有特別追究的意思。”

“修·塔克的女兒呢?她現在怎么樣了?”

伴隨著叮咚的響聲,門內傳來了緩慢的腳步聲,開門的是一位杵著拐杖的老婆婆。

在愛德華兄弟的開導下,妮娜把當時發生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不,我和溫莉女士并不相識,我是愛德華·艾爾利克的朋友,伊恩。”

“沒想到愛德華還有這么懂禮貌的朋友,你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你不覺得那小子很難相處嗎?”

“你是誰?我家孫女什么時候交了一個男朋友嗎?”婆婆推了推老花鏡。

婆婆把泡好的咖啡端到伊恩面前,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馬上就到了。”

“不不不,這點我還是分的清的。”

他站在一棟民居的大門前,伸出手,按響了門鈴。

“你想知道村里誰家的姑娘最漂亮嗎?”婆婆雙手捧著熱茶喝了一口。

修·塔克面如死灰,上校將他押到了軍車上,愛德華兄弟則被要求去警局繼續做口供和記錄。

婆婆放下了茶杯,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睜開了些。

“這樣么”

深夜時,修·塔克醒了,在事實和多方施壓之下,他口供出自己的罪行,承認了兩年前,他就是用自己的妻子和一只買來的猴子煉制出了會說話的合成獸。

“只是對他很感興趣。”

“年輕不老的男人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以前村子里,的確有一個男人叫霍恩海姆,他是愛德華的父親,恐怕他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且他離開村子有很多年了。”

“是么.那就很遺憾了”伊恩輕聲說。

“你認識霍恩海姆么?”婆婆問。

“了解過一些與他有關的事情,據說在400年前,這片土地上有一個古老的王國,國王有一個奴隸,就叫做馮·霍恩海姆,傳說他在一場儀式中獲得了永生不老的肉體,于是從400年前一直活到了今天。”

“這故事聽起來很有趣。”婆婆沒當回事地繼續喝茶:“如果霍恩海姆回來了,我會講給他聽的,就告訴他,有人說你活了四百年。”

“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給霍恩海姆先生留一封信。”伊恩從懷里拿出一份封存好的信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霍恩海姆先生,近期應該會回來一趟,希望婆婆您能把這封信交給他。”

“你怎么知道他要回來?”婆婆皺眉:“那家伙在自己老婆病死的時候,都找不到影子。”

“直覺。”伊恩淡淡地微笑。

他一口將杯中的咖啡飲盡,把信封放在了桌上。

“感謝招待,那我就告辭了。”

“這就走了嗎”

“是的,我還有其它些事情要去辦。”

“我送你吧。”

婆婆收好信,把伊恩送到了門口。

“那么,我就失禮了。”伊恩脫帽致意,怎么來的又怎么走了。

婆婆目送他遠去,一直等他走遠了,才回屋關上門,從抽屜里拿出一本黑白的相冊。

這是十年前的照片,照片上,有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男人是身邊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畢克娜婆婆也在照片里,男人就是霍恩海姆,旁邊的女人是特麗莎·艾爾利克,是他的老婆,也是愛德華兄弟的親生母親。

畢克娜回憶著十年前的事情,霍恩海姆是忽然來到村子里的,他是個很厲害的煉金術師,幫助村里的人,解決了很多的麻煩和困難。

有一年發洪水,就是霍恩海姆一個人用煉金術把河壩給壘砌起來做了加固,播種時,他還能改變溝渠的方向和深度,好灌溉農田。

畢克娜與霍恩海姆是朋友,但對于霍恩海姆的過去她并不了解,只知道那家伙很神秘,而且很不負責。

特麗莎那么喜歡他,和他生了兩個兒子,他卻拋下自己的家庭離開了,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也不曾留下聯系方式。

誰都不知道霍恩海姆去了哪里,在干什么事情。

畢克娜覺得伊恩是霍恩海姆的一個朋友,于是把信封放在櫥柜里擱著。

“霍恩海姆,但愿真的和他說的一樣,你要回來了吧,不知道你知道特麗莎過世了,又會不會后悔自己當初不辭而別了呢?”

畢克娜嘆了一口氣,把相冊放了回去。

五天后,愛德華兄弟回來了,帶著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

“婆婆,溫莉,這是妮娜。”

“來,妮娜,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溫莉姐姐,這是畢克娜婆婆。”

“姐姐好,婆婆好。”

妮娜身邊跟著亞歷山大,她緊抱著愛德華的褲腿,和第一次見面的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以后就在姐姐家里生活吧,“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和我說,我把他牙打掉!”溫莉擼起袖子,亮出了肌肉。

她是機械師,她從小就跟父母學習機械相關的知識,常年和鋼鐵、機油打交道的她,練就了一身好力氣。

她在鎮上和愛德華通過電話了,早就聽說了妮娜的事情,也和奶奶商量好,要收養這個無家可歸的可憐小女孩。

“先進屋吧。”畢克娜婆婆招手,拉著妮娜。

溫莉和阿爾馮斯帶著妮娜熟悉這間不大的屋子,愛德華則是和婆婆閑聊。

“是么,他走了么,我還想著能不能和他碰一面呢。”愛德華遺憾地說。

“那孩子可是有這么高哦。”婆婆站在了椅子上,手努力地往上抬:“愛德華你也爭爭氣啊。”

“切,又不是我想長成這樣的!還有不要叫我小豆丁!”愛德華撇嘴。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愛德華和弟弟在村子里休息,幫助妮娜適應新的環境,順便溫莉再對愛德華的機械鎧進行檢修。

一周后,愛德華兄弟離開了,說是要回去首都。

愛德華兄弟離開后的幾天后,村里下了一場大雨。

嘩啦啦的雨水落下,雷電閃過,正在和妮娜玩耍的溫莉,聽到了敲門聲。

“奇怪.為什么不按門鈴呢?是誰呢?誰家的爺爺婆婆嗎?”溫莉有些疑惑。

她打開門,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是一張滄桑的臉,留著滿嘴的胡須,一頭金發亂糟糟的沒有打理,雖然不修邊幅,但男人的體格卻很強壯,站在那里像是一座石頭的雕塑。

“你是.溫莉嗎?都長的這么高了啊”在屋檐下躲雨的男人說。

溫莉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她眨眨眼,仔細辨別,村里的人她基本上都認識,可這一個很陌生,雖然陌生卻好像又在哪里見過。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畢克娜婆婆杵著拐杖來了。

“霍恩海姆.你真的回來了啊.”

“霍恩海姆.那不是,愛德華和阿爾的父親!是那個負心漢!”

“特麗莎的房子不知道為什么被燒毀了,所以我就來你們這里了。”

“你還不知道嗎?”畢克娜婆婆神色復雜地說:“特麗莎,她數年前就因病過世了。”

霍恩海姆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先進來吧,你離開的這些年,他們母子三人過的很不容易。”畢克娜婆婆說。

屋內,畢克娜婆婆向霍恩海姆說明了愛德華兄弟身上發生的事情。

“你離開之后不久,特麗莎就染上流行病去世了,他們因為太過思念自己的母親,所以開始學習煉金術,想要用煉成的方法復活母親.”

隨著畢克娜的嘴巴一張一合,她臉上的皺紋顯的越來越深。

霍恩海姆沉默地聆聽著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霍恩海姆。”畢克娜說:“有個人說你是活了四百年的奴隸,我現在都有些相信他了。”

聽到妻子離世,兒子受難都面不改色的霍恩海姆,在畢克娜說完這句話之后,卻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緊皺著眉頭,看向畢克娜。

“那個人是誰?畢克娜?你什么時候見到的?”

“大概就是半個月之前。”畢克娜說:“他還給你留了一封信,你現在要看嗎?”

畢克娜拉開抽屜,伸手去取信封。

“不要碰。”霍恩海姆握住了畢克娜的手腕。

“怎么了?霍恩海姆?”

“那上面可能有觸發性的煉成陣。”

霍恩海姆的手掌發出紅色的光芒照在信封上,一陣檢查沒有異常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拆開了信。

上面寫的字并不多,只有一句話:下一個血之刻印在雷奧爾,我在雷奧爾等你,馮·霍恩海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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