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經營美食城,采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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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來,綠豆糕還是在煎餅鋪的時候制作的呢,后來就成了御山海美食城的常駐糕點。
就算是天寒地凍的時候,火力特別旺的火系異能者依舊對冰冰涼涼的綠豆糕情有獨鐘。
用紗布裹著煮好的豆沙過濾的時候,江一飲的神色頗有些懷念。
腰間忽而一緊,一雙手臂從背后纏了上來。
后背緊緊貼在溫暖的胸膛上,她輕嘆一口氣,問:“女兒呢?”
“躍寧過來了,帶她去街上溜達去了。”
輕輕的吻落在耳后,她什么都沒說,顧淮廷已經感知到了她的情緒,輕聲問:“想他們了?”
“嗯,七年多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當年系統說過,那個世界的規則正在修復,最多三年的時候,之后那些不屬于那個世界的“科技”都會失效,只有這樣才能確保修復完畢的世界規則不會再出問題。
而實際上,那個世界的規則修復只花了兩年多的時間,在修復即將完成的前夕系統提醒了她,于是她與顧淮廷那次與大家視頻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她忙完酒樓的工作再想試試聯絡美食城的時候,視頻功能已經失效了。
世界規則修復完畢,所有由系統帶來的便利全部消失了。
這意味著,那個世界的人們以后只能靠自己了。
不過一年前,鄭慧娟告訴她,木蘭基地已經借著知曉先機做好了準備,詢問她要不要將一切告知其他人。
她當然同意了,至于最后這個消息擴散到了多大的范圍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但至少有部分人做好了準備,所以想必他們也能好好應對。
只是如此一來,她與那個世界的聯系就徹底斷了,這么多年過去,偶爾午夜夢回,她依舊會想到在那個世界經歷過的一切,只是卻再也不可能觸碰了。
也許正因為這樣,很多在美食城做過的食物她都很少復刻了,大概也有不想勾起回憶的意思吧。
顧淮廷將頭架在她的肩膀上,溫熱的鼻息一陣一陣撲在她的頸間,慢吞吞地道:“一定都過得很好的,你還不知道他們嗎?都是一群很厲害的人,當年危機四伏都能盡量將日子過好,何況末世已經結束了。”
輕柔的吻落在頸邊,他的聲音仿佛嘆息:“阿飲,一眨眼十分之一的時間過去了。”
她微微一怔,突然噗嗤笑了,因為綠豆糕引起的愁緒都沒了,主要是沒想到自己厲害得不要不要的老公居然這么多愁善感。
他可是有整整一百年的假期呢,才過去十分之一而已,這么早開始感傷真的好嗎?
對于人來說,一百年是一個十分長遠的日子,所以她真的很難在十年的時候就覺得傷感。
不過感覺到老公抱著自己腰的手臂又收緊了些后,她連忙收斂了笑意,扭頭也親了親他。
總之被顧淮廷突然冒出來的愁緒一擾,后面她就光顧著安撫心情低落的男人了,把之前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忘到了九霄云外。
當晚,她被鬧騰了好久,累到一結束就沉沉睡去,并不知道擁著自己的男人神色沉沉,看著窗外的夜空發了好久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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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到了新舊交替的年關,這天早上起來,她給女兒穿上了白紅兩色,領口袖口都有毛茸茸的改良漢服褂子,腦袋扎上兩個小揪揪,再用小朵的絨花做裝飾,誰看了不說一聲可愛。
她自己也換上了紅底金色繡紋的馬面裙,一會兒全家要一起去寺廟里上香。
這還是齊御海在的時候留下的規矩,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去燒上三柱高香。
師父去世后,她依舊遵守了這個規矩,只是之前齊躍寧與她失和,自然是不會跟她一起去燒香的,而是自己去,兩人倒是在廟里撞到過幾次,不過他都假裝不認識她,再說周圍人多,她就算有心想和他探探,那也不是個好時機。
而她病了以后就有心無力了,直到從那個世界回來后才重新撿起了這個習慣。
后來與顧淮廷結婚,他也跟著她一起,新年的第一天去廟里燒上三柱高香,同行的還多了齊躍寧。
有了女兒后,他們就帶著粉團子一起,十年來從來沒有中斷過。
差不多時間的時候,齊躍寧先到了,他也穿了一身改良的漢服棉衣,時光讓當初那個毛頭小伙沉淀了不少,看上去倒是比過去還帥氣了幾分,加上如今內心自洽了,整個人的氣質都沉穩了不少,也是個看上去很靠得住的男人了。
遺憾的是他一眼鐘情的那姑娘目前看來對他沒多大興趣,他還在不懈的努力,并且揚言今年燒香要許愿感情能得到回應。
齊躍寧走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抱起粉團子,然后左右一看才問:“姐夫呢?”
“昨晚又加班了,他說直接去廟前跟我們匯合。”
“那走吧,我開車了。”
她點點頭,那鑰匙鎖了門便與他出去了。
腦子里忽然響起系統的聲音,她還嚇了一跳。
自從這個世界平靜下來后,系統已經越來越少出現了,顧淮廷告訴她這是一種休眠狀態,因為已經不需要它了,而且世界規則重歸平靜后,系統能量太活躍也不是好事。
所以她已經很久沒與系統交談過了,突然來這么一下還真挺突然的。
“宿主,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心中一沉,她連忙問:“發生了什么事?”
“#¥&文明找到了伊甸園人的第一故鄉,戰爭爆發了,向所有在外的公民發出了召集令。”
她只覺耳朵里嗡嗡一響,每個字都懂意思,但連起來就是半天也理解不了。
好一會她才遲疑著問:“所有在外的公民……意思是阿廷……”
“是啊,他是我們最好的特派員,經驗豐富的戰士,這次戰斗事關#¥&文明存亡,他是一定要回去幫忙的。”
她忽然說不出話來,血液都有種被凍結的感覺。
齊躍寧察覺到不對勁,皺眉看過來:“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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