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重生啊

160、金老師和金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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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義烏商品城回財院的路上,兩個女孩都低著頭。

沈幼楚是不習慣把頭抬得太高,她最希望沒有人現自己;

胡林語是因為受到打擊,總覺得不是味道。

“幼楚,陳漢升那個色胚是不是因為,是不是因為才喜歡你的啊?”

胡林語還是忍不住說話了,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講的太透徹,只能含含糊糊的問道。

“嗯?”

沈幼楚轉過頭,懵懵懂懂看著胡林語,她果然沒聽懂。

“算了。”

胡林語深深嘆一口氣:“有些東西真是天生的,我也強求不來,不過就是太便宜了陳漢升了!”

小胡低頭看了看,她覺得對于自己而言,比較形象的描述就是把腿伸直,用手摸摸膝蓋差不多就是這個感覺。

建鄴去黃山距離不算近,不過公共管理二班學生的熱情都很高,胡林語還成立了“班級旅游策劃小組”,每個宿舍選派一個代表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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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漢升因為是班長要做統籌工作,金洋明就代表602參與了這個策劃小組。

因為其他宿舍都是白詠姍、商妍妍這些漂亮女生做代表,金洋明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展現才華,有時候角色代入感太強,回到宿舍后還經常指揮陳漢升和楊世超做事。

“全班集體出省旅游”對大學生來說是個新聞,不僅自己班級很興奮,其他學生討論度也比較高,最后就連學校都知道了。

鑒于呼吸道疾病的疫情剛過,再加上人數多、路程遠,所以團委讓公共管理二班拿出一份出行報告。

這個不難,胡林語連夜寫了一份“人文系公共管理二班旅游方案”遞交上去。

某天下午,策劃小組正集中在101討論旅游的細節問題,胡林語氣沖沖的推門進來,“啪”的一聲把報告摔在桌上。

“班長,你是團委的學生干部,能不能去說說情啊?”

胡林語悶聲說道。

“說什么情?”

陳漢升也在納悶。

“團委把我們的旅游報告打回來了。”

胡林語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們還說如果不通過,咱班的旅游計劃就不能批準。”

“憑什么啊,我們又不花他們的錢!”

最近在班里大出風頭的金洋明,馬上跳起來說道:“大巴車都訂好了,現在趕緊該送禮送禮,該找關系找關系,絕對不能耽誤了。”

其他宿舍代表都是面面相覷,為了這次旅游大家都準備了很久,真要泡湯了那才是心累。

陳漢升不吭聲,撿起報告翻了翻,然后拿起筆修改了一下說道:“你再打印一份遞交過去。”

胡林語接過來,現陳漢升把標題從“人文系公共管理二班旅游方案”改成了“人文系公共管理二班團建方案”。

只是將“旅游”改成了“團建”,其他內容都沒有變化。

“這能行嗎?”

胡林語懷疑的說道:“別到時又讓我白跑一次。”

陳漢升笑嘻嘻的:“你拿去試試就好了。”

二十分鐘后胡林語回來了,大家都緊張的看著她。

“搞定了。”

胡林語怔怔的看著陳漢升:“為什么你只改了兩個字,團委就放行了。”

“哼!”

陳漢升得意的笑了笑:“虧你的《毛概論》還考了90多分,老子雖然沒及格,但是參悟的比你們透徹多了。”

旅游方案,學校從安全角度是可以取消的;

團建方案,黨的活動學校也敢隨意取消?

一切安排就緒后,旅游安排在國慶假期出行,輔導員郭中云帶著郭佳慧也過來了,一輛60人的大巴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車上的氣氛開始是歡聲笑語,因為一個個都挺激動的,大部分人除了上學以外,從來沒出過省,胡林語還讓幾個會唱歌的男女學生唱歌助興;

后來隨著車輛的顛簸,大家都開始閉著眼休息,有什么話也只是鄰座的兩人竊竊私語;

一覺睡醒后精神再次充足,車廂里又開始熱鬧,不時還有同學問道:“還有多久到啊。”

陳漢升坐在司機旁邊的座位上,一來他要看路,二來他和司機聊聊天,開長途車的時候,身邊有人聊天不會困倦。

第三,反正他也沒辦法和沈幼楚坐在一起,一個人坐前面自在些。

郭佳慧本來坐在郭中云旁邊,后來她覺得前排的位置更寬敞,還有點像坐過山車的感覺,于是來到陳漢升這里玩樂。

金洋明過來的時候,陳漢升翹著腳仰在椅子上,手里撥弄借來的相機,郭佳慧兩只小胳膊摟著陳漢升的脖子,睡得呼呼的。

“媽的,早知道就借傻瓜機好了,借什么單反。”

陳漢升心里罵了一句,相機是陳添裕借的。

陳主席喜歡玩單反,財院攝影圈里有名的“陳老師”。

“四哥,單反不是這樣調的。”

金洋明搖搖頭拿過相機,“咔咔咔”的一頓操作:“看看,是不是清楚很多了。”

陳漢升試著聚焦了一下:“牛逼啊老六,以后你就是金老師了。”

“什么金老師,金教授的。”

金洋明謙虛的擺擺手:“技多不壓身,以前也怪我閑散習慣了,陳哥你也不要總偷懶,總是要為班級活動出點力的。”

“哦·好。”

陳漢升有些愣,心想金洋明這次cosplay挺認真的啊,不知道還以為他才是班長呢。

又經過一段冗長無聊的路程,下午三點多最后終于在黃山腳下停下來了,天氣陰陰的,氣溫一點不熱。

公管二班的同學下車后,都在新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陳漢升的任務是安排住宿。

他選的是一家民居,民居就是黃山腳下的原住民,將自己家里裝修后改成住宿的地方,價格比較實惠,另外距離旅游景點也不遠,服務也不像酒店喜歡擺臭架子。

不過有些同學就不太理解,尤其金洋明看到農院里的格局,他立馬不樂意了:“陳哥,這就是你選的地方?”

“怎么了?”陳漢升問道。

金洋明抱怨道:“這條件也太艱苦了吧,這些白白的墻壁就和農村一樣,我們又不是真的團建。”

“你懂個屁。”

陳漢升轉過頭罵道:“這是典型的徽派建筑,黛瓦粉壁是它的特點,房間和酒店是一模一樣的,這里上山更加方便,人家沒準還能提供一個導游。”

金洋明看到陳漢升火,也不敢再爭辯,只是嘀嘀咕咕說道:“我又不稀罕導游”

兩人正說的時候,從院子里走出一個粗辮女孩。

山里氣溫低她就穿著長袖格子衫,腰上系著一條圍裙,大概剛剛在洗菜的原因,她一邊在圍裙上擦水,一邊跑過來說道:“你們就是客人吧,我們正在做菜呢。”

她立刻幫忙拎行李,陳漢升瞅了一眼,小姑娘應該沒到20歲,清清純純的笑容,可能是山里水養人,臉蛋白嫩,笑起來有兩個酒窩,有些低配版沈幼楚的意思。

金洋明也自然也現了,他屁都不放一個,馬上拎起行李說道:“我們男人哪里需要你來拎東西呢,你帶路就好。”

小金同志不僅自己主動,還轉過頭吆喝道:“大家動作快一點啊,注意跟上隊伍。”

兩人行走的時候,粗辮農家女孩有些敬佩的說道:“爸爸說你們是大學生,你應該就是班長吧。”

“我,我,咳是班長。”

金洋明咳嗽著應下了,然后心里加上一句:“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