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那個傻子還在老三面前鞍前馬后的,殊不知,老三讓他交出太子之位他也必須立刻交出。”葉盛楠自言自語的說到。
“大哥有所不知,太子弟弟并不在意他的這個身份,叫他給了老三他也是很樂意的。”二皇子笑著說。
二人眼睛瞇了瞇,心里同意一句話:“最大的敵人仍然是他,葉盛楓啊。”
有人調侃寧王為何寧王妃沒有來參加宴會,寧王笑而不語,想到有個人在家里等他心里暖暖的。
葉盛楓回到寧王府的時候,已是夜色正濃。
不知為何,寧王覺得今夜呼吸格外順暢,月光傾瀉照在身上,星辰璀璨閃亮,蟲鳴蛙唱聽之美妙,如古曲悠揚悅耳,似飲甘露甜美潤喉,如沐春風,如臨闊海。
他的腳步本來急匆匆的卻有些放慢了,如此美好的夜,他的節奏不能亂,他的儀態不能失。心中的那根刺已經拔除,今夜是最輝煌的一夜。
當寧王先去沐浴更衣的時候江雨也得到了寧王回府的消息,她嘴角微翹,輕抹脂粉,換上了一襲水紅的柔凌水云綢緞睡袍,露出皙白的脖頸。剛剛她已經沐浴完畢。
知心知悅伺候完江雨便退了出去,江雨坐在床頭等著她的夫君還有她第一次為人妻的夜晚。
吱呀一聲,是葉盛楓推門而入的聲音,江雨忽然全身緊繃,有些僵硬的坐在那里,葉盛楓十分精神,他全身換了干凈的衣裳,面色紅潤,還帶著陣陣酒香。
美人床邊坐,癡等少年郎。
葉盛楓有些移不開眼睛,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很煽情的說一些情話,然后再....
可是沒想到自己坐在她的身旁之后看著她的側影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喉嚨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兩只手緊緊的抓住衣衫兩側,臉暇紅的要滴血。
“王爺。”江雨見他半天不說話只能自己先開口。
“本王在。”葉盛楓轉頭對上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不知道她要說什么加那么望著她。
“你靠近些我有話要說。”江雨眼里含笑嬌羞地說。寧王挪了挪僵硬的身體。忽然江雨轉過頭在他的側臉上啄了一下,那一下如同一股冰火相加的利劍直穿寧王的全身。
寧王轉頭看時,見她已經又端正的坐好,帶著眼角的笑意和滿臉的紅霞。
葉盛楓突然一把抱住她,將她撲倒在床。兩個人都呼吸急促,褪去的她的衣衫,整理她的鬢角,輕吻她的紅唇。如同品嘗一杯美酒,不能狼吞虎咽,只能先賞一賞,在聞一聞,舔一舔,然后才一口一口的品嘗她的美好,這一杯美酒如此令人神醉,春宵一刻值千金,寧王和江雨終于正式的圓房了。
次日兩人相擁而眠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對方的臉,可是誰也不想打破這份美好,感覺這一輩子就這么一直抱著,彼此永不分離。
可天色漸晚,再不起床怕是說不過去了,江雨只得掙扎著起床,葉盛楓卻抱著不肯撒手。
“別鬧了快起床。”江雨督促著。寧王也不情不愿的起身穿衣,兩人互相幫忙整理衣襟。
聽到江雨喊話,知心和知悅才敢開門進來伺候,見二人已經穿戴整齊,一個忙著收拾床鋪,一個忙著為江雨梳妝。
“哎呀。”知心叫了一聲,她拿著被褥的手停頓了一下。
此時寧王尚未離開,皺著眉往她那處看去,只見她盯著床上的一朵緋紅發愣,江雨臉一下子紅了,寧王憋笑:“哎呀什么?”他不悅的看著知心。
知悅看見了連忙過去扯她:“干什么大驚小怪的驚動了王爺還不趕快請罪。”
知心方知道自己失禮了,連忙跪下賠罪:“王爺恕罪,奴婢笨拙。”
寧王知道她是因為床上的血漬而感到驚訝,畢竟旁人不以為自己和江雨才圓房,這一點他也不想讓人知道,顯得自己很沒用啊,便拉著臉冷哼一聲走了,走之前又朝江雨笑了一下,江雨被逗樂了。
“娘娘可有哪里不適?”知悅走過來問道:“娘娘的月事還沒到吧?”
江雨笑了笑:“沒事,不用放在心上。”
知悅聽到這話也猜到了大半,但是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
葉盛楓出了內室正房,穿越在亭臺樓閣之間:“我們也該收拾行囊回印陽了。”葉盛楓一臉輕松的說。
印昌和肖公公相視一笑:“恭喜王爺終于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了。”
肖公公這一開口,寧王緊張的看著他,一臉狐疑難道這老家伙也知道了本王才剛剛拿下王妃的事情,看的肖公公直發毛。
肖公公心里想的是,終于拔除了細作,和宮里的眼中釘,而寧王自從那小丫頭發現落紅到現在見到誰都不由得有些害羞和尷尬。
其他人哪知道他在想什么,都覺得他怪怪的又說不出哪里怪。
蚩尤和太子來找他,寧王毫不客氣的跟葉盛瓊說:“你可以自己住在皇宮了以后,本王就不奉陪了。”
“可是我的任務還沒完成呢,寧王妃還沒有懷孕呢。”
葉盛楓越發聽著這話別扭:“我的王妃懷不懷孕與你有什么關系,什么任務還沒完成?”
“讓三嫂懷孕的任務還沒完成啊?”葉盛瓊不知死活的說了這么一句,一旁的蚩尤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葉盛楓咬牙,:“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子,這就不用替你操心了。”說完他追著太子便拳打腳踢起來。太子一臉懵的問:“我做錯了什么?”
蚩尤笑道:”你不是做錯了什么而是說錯了話。“
他的聲音喊的很大生怕他聽不到。
”我說錯什么話了?“太子帶著哭腔問道。
門外看熱鬧的印昌和肖公公都一臉習以為常的聽著里面的這一切。
“肖公公我們又要搬家了?”
“可不是嗎。這次要走長路的,可有的忙活了又。不過聽說也有可能會去攻打昌國吧。”
“哦,不管去哪,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你怎么幫我啊,都是些瑣事,你可不懂那些個。你保護好王爺的安全就行了。”
“王妃會幫你的。”印昌轉而笑道。
“王妃?咱們的王妃可金貴著呢,她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武妃神女般的存在啊,她不想做的事情,連皇上都不說什么,她享福就行,怎么能麻煩她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就著屋子里面哀嚎的打架背景,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