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打算出山,鐵老漢再不露一手恐人家不帶他,便趕緊展示了自己的易容之術,也是年輕時候練就的本事了,沒想到現在倒是又派上了用場,雖說現在有些人會真的易容,據說將人的臉削骨割肉,能令人永遠的換個面貌,自己卻不用這本,自是用些特制的物料便可將人改的面目全非,當然不可長久,但也是行事便易。
無名與印昌先行一步,于今夜翻山越嶺直奔永漢而去了。剩下的眾人一一安排了角色,易了容貌,第二晚也準備出發。
賈剛重新整飭軍隊再次向塞煙山進攻之時,卻不知寧王一行兵分兩路均已逃出山脈。
“大人我們此次去塞煙山直接炸山嗎?”錢主事開口問。
“炸山?難道就算完成任務了嗎?如果不出所料他們已經逃出去了。”賈鋼冷笑著。
錢元大吃一驚:“大人何出此言啊?那我們豈不是又要落空了?”
“若是我們再抓不到葉盛楓等人那么這一次真的就沒人保我們了。”賈剛深深嘆了口氣。
“大人有何打算啊?”錢主事感覺到心頭微微發涼,眼睛期待的看著賈剛。
“當然是用盡全力追捕他們,將功補過。”賈剛眺望著遠方綿延不絕的塞煙山脈,眼眸里閃爍著漆黑的光。
隨后賈剛召集幾位副將和主事一起商量對策。
“這段時間提門司自身難保之際,已經錯過了再次進攻塞煙山的最佳時機,在我們整飭隊伍之時,說不定人已經逃了,寧王一行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們的藏身之地已然爆露此時,他們最有可能往哪里逃呢?”錢主事開口問,賈剛靜靜的坐著看著周圍的眾人。這一批新調整的隊伍,里面招納了更多的江湖人士,太子也親自安插了人手進來。
眾人思量再三,一人開口,那人帶著一頂帶著黑紗的斗笠,只露出一張嘴,面容模糊,但霸氣十足。
“葉盛楓等人當然不會在山中坐以待斃了,塞煙山易守難攻,或許他們還會有人留在那里。但是已然被逼到絕路的葉盛楓,若是想要活命或者翻身,分析局勢以后,唯一能幫他自己的便只有北國了。那么葉盛楓極有可能往北過進發。”
賈剛聞言,微微點頭:“章大師言之有理,太子的旨意正是如此,正所謂天恢恢疏而不漏,我們此次不僅有我們提門司的兄弟,又有太子殿下的親衛軍章大師章統領率部下的加入,又有江湖豪杰的聯手,定能將逆賊一舉拿下。若是葉盛楓一行不管是還藏在深山或是已經出山,咱們都能給他來個天羅地。”
賈剛說完,眾人微微點頭,面容嚴肅。
“北國當初與葉盛楓頗有交情,太子本來就打算登基以后就要收他們,若此次能抓到他與葉盛楓聯手的把柄,更是能有充足的理由,名正言順的進攻北國。此次我們兵分三路,一路駐軍塞煙山脈,繼續圍堵搜尋,燒山放火,炸山移石,搜尋反賊;一路追兵趕去昌國,與昌國兵力合力,追查邊境各個地方嚴禁搜查可疑人員。
一路前往北國與永漢邊境封鎖搜尋,只有一個目的抓住反賊。”
隨著賈剛的部署很快提門司已經兵分三路各自追去,一時間最后的搏斗緊鑼密鼓的展開。
最先到達城門的無名和印昌,抬頭看了看邊城的城門,守軍的檢查異常的仔細。倆個人互看一眼,腳步慢悠悠的排入了入城的隊伍中。
守城軍個個排查,拿著一張畫像仔細的對照,又是盤問又是搜身,哪怕有一點不妥的,就要被暫時扣押。
“出示關引。”守城軍盤問著無名和印昌前面的一名男子,由于他是年輕壯男,年齡又在通緝犯年齡范圍之內,因此搜查的十分仔細。邊城是邊關要塞城池,入此的需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和來歷以及來此的目的。往日便也罷了花幾個錢便可蒙混過關,然而今非昔比,沒人能夠混過去。
查看完關引,守城軍對其進行了嚴格的搜身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搜查,又將包袱打開查看一一過問,才放那人離開。
輪到無名和印昌,守城軍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搜捕目標中也很重視年輕的夫婦,遂也很重視搜查。
“來自何處?”
守城軍邊看關引邊盤問著,幸虧關引這種東西,印昌向來備著,他家王爺時不時的出關,以前只要是出示腰牌即可,但為了辦理一些私事,還是不能不準備常用的東西。
“本是永漢人士,因身患重疾前往四方求醫,如今病愈歸來。”
印昌捏著嗓子回到。
“何病?”守城軍眼似看著關引實則打量著面前的印昌。
“有些咳疾,現已好轉。”印昌扮掩著面容。
“家住哪里?”
“印陽城西。”
問完話守城軍又開始檢查物,印昌的口音果然是印陽的口音,守城軍士,熟悉各地口音以此判斷真假,又細細的搜了身,對了通緝畫像上容貌,最后還是放行了。
印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你剛剛為何一言不發?”
“說多了反招懷疑。”
“可你什么都不說更是叫人注意。”
“那還怎會放行?”
“或許已被人跟蹤也未可知。”印昌咬著牙。
二人遂一路穿行于人流之中。觀察許久發現并無人跟蹤這才放了心。
進了邊城就好辦了,接下來他們的目的地是印陽。
遂租了一輛馬車,無名駕馭,印昌躲在車廂里。
“為何先去印陽?”行至郊外四下無人,只有鳥木,無名問道。
“看看印陽的那些守城軍是否還是舊制,若是舊制便能先從守城軍下手。”
“若不是舊制了呢?”
“若不是舊制,一定也會有幾個舊人,我們需要從他們口中探知一些軍隊改制的的信息,那里舊軍人多,就去哪里。”
“如何接近守城軍?”
“我自有辦法。”印昌轉了轉眼珠。無名斜了他一眼,繼續駕車不再說話。
“哎我對你很好奇。”印昌忽然問道。
“為何?”
“按理說你的身份特殊不適合呆在永漢,你卻不怕,不僅呆在永漢還跑到王妃的身邊,王爺的跟前,雖說王爺說你值得信任,我卻依然不太放心,你究竟是何目的呢?”印昌一股腦的問出藏在心中多時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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