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佞臣啊

第131章 歷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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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真的不要太好掙了。

話說,讀書人,這么有錢的嗎?

記憶中,讀書人都是很清貧的。

云山書院的讀書人,怎么可以這么有錢呢?

這個問題,寧辰暫時想不明白。

寧辰只是后悔,自己當時應該說三萬兩的。

跑趟給寧辰拿來了紙筆,讓寧辰留下上聯。

寧辰的毛筆字,還是不錯的。

畢竟是曾經,在過年期間,被當成保留表演節目,給各種長輩表演過的。

什么顏體、柳體、王羲之的行書,寧辰都模仿過。

所以寧辰的字,是真的不錯。

不說自成一派,但是至少可以讓人眼前一亮。

此刻跑趟的和老板,就皆是眼前一亮。

只見寧辰在紙上,以柳體寫下了:

煙鎖池塘柳,這五個字。

“兄臺的字體,從未見過。字體勻衡瘦硬,點畫爽利挺秀,骨力遒勁,結體嚴緊。唯獨差的是,缺了一點點的韻,好似在照本宣科的模仿。”

“但這字體,我卻從未見過,所以又應當不是模仿。”

寧辰看了一眼這個李子秋,發現這貨還真的有點真才實學。

不過對于一個穿越者,承認抄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眼光倒是不錯。我這字的確尚未大成,目前還在養韻的階段。”寧辰毫不客氣的把柳體變成了自己的創造。

穿越者嗎,該不要臉時,當不要臉。

李子秋聽了寧辰的話,倒是不疑有它:“兄臺這字如果大成的話,單憑這字就可以輕松入養字之境。”

“就算是養文之境,都不再話下。”

“兄臺這字體,還頗為適合用來刻寫碑文。絕對當流傳千古。”

李子秋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看寧辰只是微笑著看自己。

頓時有些尷尬:“兄臺這樣看著我,是何意啊?”

寧辰道:“你是給現銀,還是給銀票。”

就這樣被揭穿了,連一點點防備都沒有。

這讓李子秋的臉,不由得紅透了。

李子秋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兄臺這上聯,的確是絕對。五個字不僅僅描繪出了詩詞意境,更是包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在其中。兄臺大才,子秋不如。”

看著躬身到底的李子秋,寧辰非常直接的道:“拿錢。”

李子秋再次躬身:“兄臺之才氣,子秋佩服萬分。”

寧辰點點頭:“給錢。”

李子秋再次長身要拜,寧辰直接攔了下來:“沒錢?”

李子秋咳嗽了兩聲:“沒那么多。”

“有多少?”

李子秋伸了兩根手指。

“兩千兩就兩千兩吧,我就當吃個虧。”

李子秋連忙搖頭:“沒有那么多。”

“兩百兩?”

一咬牙,寧辰道:“兩百兩也成,就當我親情奉獻了。”

李子秋還是搖頭:“也沒那么多。”

“二十兩!”

寧辰怎么都沒想到,這李子秋就有二十兩,就敢跟他打三千兩的賭。

這是誰給他的勇氣呢?

梁靜茹,都沒有這樣的勇氣吧。

而且這樣間接回答了寧辰之前的一個疑惑。

那就是李子秋怎么可能這么有錢?

答案是,沒錢。

“梁靜茹是那位才女?”李子秋問道。

“這個不重要。”寧辰沒搭理李子秋。

頓了一下,寧辰對李子秋說道:“行,你還算心里有點譜。至少手里還有二十兩。”

李子秋聽到這話,更加愧疚了:“其實那二十兩也不在,子秋的身上。在下已將其交給了菜販和酒販,已經由他去為子秋采購食材和購買酒水去了。”

說完李子秋連忙說道:“如果兄臺想要的話,子秋現在就讓人去追回。”

寧辰都被李子秋給氣笑了:“咋地你覺得你很仗義唄,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想的。手上連一兩銀子都沒有,說起三千兩咋能這么理直氣壯呢。”

李子秋坦誠說道:“在子秋看來,無論是三百兩,還是三千兩都是子秋拿不出來的數字。倒不如大方一些。”

聽了這話,寧辰還能說啥。

就只有絕絕子三個字,送給李子秋。

自己一毛都沒有,在這兒跟自己玩大方起來了。

“兄臺絕絕子是什么意思?”李子秋非常好學的向寧辰詢問道。

“你不用知道,咱們來討論一下,這三千兩,你打算怎么給吧。”寧辰現在可沒工夫好為人師,寧辰就關心自己的三千兩。

如果這李子秋前面不說三千兩的話,寧辰還覺得沒那么難受。

現在李子秋說了,結果卻拿不出來,寧辰就真的很難受了。

“子秋可以給兄臺,寫下借據,等來日子秋有錢了,再還給兄臺。”李子秋說道。

“來日是幾日?”寧辰對李子秋問道。

“只要子秋不死,終有還清的一天。”李子秋篤定的說道。

你不死,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

到時候人死賬消,寧辰才不會便宜李子秋呢。

“我看你一時三刻,也拿不出這么多錢來,我給你出個招吧。”

“請兄臺賜教。”李子秋謙虛的請教。

寧辰對李子秋說道:“等下你就在外面掛個招牌,把我剛剛點的那些菜,推出一個二十兩的套餐。

然后說明一下,任何人對出這個下聯,贈送白銀一千兩。對不出的,只需要花費二十兩,購買這二十兩套餐就可以了。

如此一來的話,只需要一百五十個人,你就能湊夠這三千兩了。”

李子秋聽了寧辰的話,當即表示反對道:“這是學問的事情,怎能讓那些黃白之物給玷污了。何況兄臺點的那幾個菜加上酒水,也就半兩銀子就夠了。”

寧辰真的是被這李子秋給氣笑了:“你特么還知道,這就價值半兩銀子。那你要三百兩的時候,是怎么想的呢?”

“子秋想著,要一百兩是高價,要三百兩也是高價。就不如要的高一點,反正都不會有人出的。”李子秋用自己柴恩邏輯,給出了解釋。

這特么還真是一個人才。

忍下揍李子秋一頓的沖動,寧辰對李子秋說道:“你覺得二十兩是猶如斯文。

那你誆騙我,三千兩?還要硬賴我三千兩不還,就是讀書人該干的事情了?

你賣二十兩,至少人家得到了東西。我這兒得到了什么?你覺得那個更惡劣一點?”

“子秋會想辦法還上這三千兩的,只是讓子秋去做這種坑人的事情,子秋是不會做的。”李子秋態度堅決的說道。

寧辰冷笑一聲:“你覺得坑我一個不是坑,坑了很多人就是坑了。

既然你這么想的話,那這個對聯我收回了,錢你也不用給了。

要是讓我發現我的對聯出現在你們店里,我就把你剽竊的事情,公之于眾。”

“兄臺,這對聯我花三千兩買下了。”李子秋一聽寧辰要收回對聯,登時著急了。

寧辰這對聯,絕對當得上是千古絕對。

李子秋可以肯定,如果這對聯掛出來的話,自己這小店一定高朋滿座。

到時候他李子秋,必然可以結實到很多有真才實學,志同道合的人。

同時他李子秋的才名,必然進一步的高漲,萬一被那個大儒看上收為弟子,他李子秋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三千兩可以,那錢呢?”寧辰伸手問道。

“這……”

看著一臉焦急不安的李子秋,寧辰循循善誘的說道:“看你的樣子,對我這對聯,應該是非常屬意。你要干什么,我大概可以猜到一些。

所以問題就很簡單了,你要名我要錢,咱們兩個算是合作的關系。

到時候你只需要說我奔著你的才氣,覺得你這里更適合這個千古絕對。

所以把這個對聯,寄放在你這里。

到時候沒有人會說你斂財,最多說我貪財。

你沒啥損失,我有得到錢了,皆大歡喜。”

李子秋聽了寧辰這樣一番說辭,當真是心動了。

“既然兄臺如此看重子秋的才氣,子秋就替兄臺承擔這一分罵名。”李子秋最終下定了決心,與寧辰合作。

寧辰倒是懶得諷刺李子秋虛偽,反正自己的目的是要錢。

“你去把我這對聯掛上去吧,順便把我點的菜全部上來。剩下的如何宣傳,你自己想辦法。”寧辰對李子秋說道。

李子秋立刻命小二,把自己之前的那個對聯取下,然后換上了寧辰這個,順便在上面蒙了一塊布,弄的還挺有儀式感。

然后自己又做了一塊牌子,放在了門口顯眼的位置。

李子秋的店位置還是可以的,現在又掛出了這樣一塊高調的牌子。

頓時吸引了不少人來圍觀。

李子秋在這條街還是比較出名的,所以一時間不少人都進入店里面想要一觀這千古絕對。

很快小店里面就坐滿了人。

李子秋這里有十六張桌子,自己獨坐了一張,還有十五張。

這就是三百兩銀子。

寧辰忽然發覺,好像賺讀書人的錢,也挺容易的,只要你有才他就能把他的財給你。

十五桌客人坐定之后,李子秋先讓跑趟,把套餐先給上了。

等套餐上好之后,李子秋這才不疾不徐的拉開了對聯上的紅布。

紅布被拉開之后,館子里面安靜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

而后這館子才熱鬧起來。

“于兄你看這字體,我從來沒有見過,于兄可曾見過?”

被稱為于兄的人,當即搖頭表示道:“我也沒見過,不過這字體當真好看。”

“是啊,這一手字,當真是了得,能寫出這一手好字的,境界一定低不了。”

“是啊,好字,好字。”

“我當真覺得該好好臨摹一番才是。”

寧辰聽了一圈下來,發現所有人都只是再夸自己的字。

至于對聯,幾乎沒有人討論。

至于原因,恐怕還是太要臉了。

“諸位應該都清楚,這考文的規矩,所以我就不與大家多說了。如果有哪位想到了下聯,自可過來與我說就是了。”李子秋把紅布重新掛上之后,對屋子里面的人說道。

屋子里面并沒有人說話,基本都在低頭吃飯。

很快第一個人吃完了,來到了李子秋的身旁,在李子秋的耳邊耳語了兩句,然后丟下了二十兩銀子走了。

從李子秋的表情寧辰都能看得出,那就不會是什么好話。

畢竟讀書人,罵人還是能罵出花來的。

很快第一波十五桌就離開了,李子秋除了再收獲了三百兩銀子的同時,還收獲了一波罵名。

寧辰吃的差不多了,走到李子秋的面前,把銀子全部收了起來,拍了拍李子秋的肩膀:“知道他們為什么罵你嗎?”

李子秋旋即反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沒介紹,這對聯是我寄放在你這里的。”寧辰提醒李子秋說道。

李子秋一聽這話,連拍大腿。

是啊。

剛剛就顧著炫耀對聯了,都忘了說這事了。

“慢慢攢,攢夠兩千七百兩過來找我。”

說完寧辰把自己臨時住的地方,報給了李子秋。

李子秋聽寧辰是住在老師宿舍,倒是有些驚奇。

書院當中的老師,李子秋全部見過的。

可是斷然是沒有寧辰這么年輕的。

眼看著寧辰已經離開,李子秋只好把疑惑壓在心底。

寧辰一邊拎著銀子,一邊摸了摸肚子,滿足的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等寧辰回到給他安排的宿舍之后,推門進去,正看到另外四個,正圍著桌子,啃饅頭吃青菜呢。

看到寧辰回來,科舉中排名第四的傳臚對寧辰說道:“寧狀元要不要一起吃點,在外面想要吃東西,還是挺難的。”

寧辰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四個老陰貨,都知道外面的規矩。

只是他們沒跟自己說,就是看自己年輕,覺得自己不懂這里面的規矩。

想著看自己出丑呢。

“難怪看自己推門出去的時候,一個個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寧辰故意把一袋銀子,扔到了自己的床上,一邊揉著肩一邊說道:“這爛菜葉子,臭菜棒子,你們吃吧。我是無福消受了。

剛去外面轉了一圈,免費吃了一頓飯不說,還贏了三百兩回來。

這要不是實在吃不下,喝不動了。我真想再贏它個一千兩回來。”

看著寧辰灑了一床的銀子,四個人看的眼睛都放光。

他們現在還只是翰林,還沒有正式分配。

所以一年算上祿米等等,折算下來合銀五十兩左右。

五十兩在豐京那等繁華之地,不能說夠不夠花的問題,而是能不能活著的問題。

如果不是因為住官舍,吃官舍,想用五十兩在豐京活著真挺難。

三百兩相當于他們六年收入了。

絕對可以大大的改善他們的生活。

看寧辰躺在床上,滿嘴酒氣的揉肚子,四個人對視一下,都放下了筷子,轉身出去了。

他們不相信了,寧辰都能隨隨便便的贏三百兩回來。

他們四個雖然不是狀元,但是四個合在一起,還能不如寧辰了。

而且他們四個一直都認為,寧辰這個狀元,全是幸運。

寧辰一個二十歲的小兒,讀過幾本圣賢書。

能當上這個狀元,那全是幸運罷了。

或者說這本身就是順帝昏庸的一個縮影。

因此,他們對寧辰那可是非常不服氣的。

看著四個人出門,寧辰微微一笑,直接開始閉目養神。

大概一個時辰之后,四個垂頭喪氣的翰林,從外面回來了。

“看來吃的挺飽。”寧辰看著四個同僚,笑呵呵的說道。

“寧辰大家都是同僚,你怎么能如此誆騙我等!”傳臚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直接向寧辰發泄自己的怒火。

“我誆騙你們什么了?這話可得說清楚。”寧辰看向那傳臚說道。

“你跟我們說你不僅僅免費吃了一餐,還贏了三百兩回來?可是我們去了,那分明是一個千古絕對。怎么可能贏錢。害我們每個人,都白白的搭上了半年俸祿。”傳臚心中滿是怨懟的跟寧辰說著。

“你們四個一人占了一桌,那你們四個可是夠貪心的了。我以為你們四個,一起坐個一桌就行了。”

寧辰是真沒想到,他們四個竟然一人一桌。

但是這個就真的怪不得寧辰了。

誰讓他們自己貪心呢。

“寧辰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問你話呢?你為何要誆騙我們!”

寧辰微微一笑道:“我必須要澄清一點。我完全沒有誆騙你們。

我的確不僅僅飽餐一頓,同時還贏了三千兩。剛剛的三百兩,算是個定金。

等會會有人給我送余下的兩千七百兩。”

“寧辰你太大言不慚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真相,你還這里滿嘴謊話。

那店家只是開出了千兩白銀的賞金。

就算你真的對上了下聯,那也最多獲得千兩白銀。

哪有什么三千兩。

寧辰與你這樣謊話連篇之人同朝為官,實乃是不幸中不幸!”

寧辰看著這個動不動就覺得自己不配跟他同朝為官的老探花說道:“我都說過了,你要是不想跟我同朝為官,你可以告老。殿下一定準你告老。”

就在那個老探花,還要反擊寧辰的時候。

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之聲。

老探花連忙閉嘴,同時靠近門口處的傳臚,過去把門打開。

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傳臚也愣住了。

因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飯莊老板。

老板看到坐在床上的寧辰,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傳臚,而是幾步來到了寧辰的面前,將三千兩銀票,送到了寧辰的面前:“先生,我已經與你換了三千兩銀票,這銀子我就帶回了。省的先生不好攜帶。”

“懂事。”寧辰贊許的夸獎了李子秋一句。

房間里的另外四個人,看著李子秋真給寧辰送錢,而且還真送了三千兩。

一個個都無比的茫然。

寧辰怎么可能,真沒撒謊呢。

“行了,咱們兩清了,你該忙啥忙啥去吧。”寧辰把銀票點清之后,把三百兩銀子,還給了李子秋。

寧辰倒是沒諷刺,李子秋為自己賺三百兩這事。

畢竟誰挨了幾百人的罵,留個三百兩安撫一下受傷的心靈,都是應當的。

“先生,子秋想問先生一下,那下聯先生可有嗎?”李子秋向寧辰請教道。

寧辰說道:“你都說是千古絕對了,那我自然是沒有下聯的。我只負責出上聯,下聯等著你們對吧。”

李子秋聽了寧辰的話,眼中滿是可惜。

其實寧辰是知道幾個下聯的,只是寧辰都覺得太勉強了。

所以就不狗尾續貂了。

站在旁邊的四個人,聽到這里倒是聽明白了。

寧辰能獲得三千兩,是因為寧辰出了這個千古絕對的上聯。

所以他們不是被誆騙了,他們是被坑了。

李子秋跟寧辰表示了一下,晚上還要宴請寧辰之后,就離開了房間。

至于榜眼四個,李子秋連看都沒看一眼。

四個連浩然正氣都沒有的老家伙,不值得李子秋去看。

等李子秋離開之后,四個老家伙又把火力對準了寧辰。

“該出去打拳了,自從進入了武道八品,這要是一天不打點啥,就渾身不得勁。”寧辰一邊說,一邊揮出了一拳,直接把空氣都打的一爆。

看著寧辰揮拳,四個人都安靜了。

來到這云山書院之后,滿眼都是儒家氣象。

讓他們都忘記了,寧辰最開始是一個武夫。

他們這些沒入儒家品級的菜雞,在寧辰面前,就只有被揍的份。

就在寧辰起身,活動關節,準備出去的時候,孔祭酒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祭酒大人。”

寧辰五人見狀,連忙行禮。

孔祭酒點點頭,而后對五人道:“今晚的文宴取消了。”

文宴?

啥是文宴?

這對寧辰來說,又是一個新名詞。

不過另外四個人,明顯柴草這是什么東西。

“祭酒大人為何會取消,不是每年都有的嗎?”

“云山書院,身為儒道正統,怎么可以如此欺人。”

聽到這文宴取消,完全不知道咋回事的寧辰,還在發懵。

但是另外四個人,卻是跟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了起來。

孔祭酒壓了下手,指著寧辰道:“你們可以問他。”

看到孔祭酒又把皮球踢給了自己,寧辰一臉的茫然。

為啥要問自己啊。

自己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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