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裙子少女害羞了一下,眼睛閃閃發亮地盯著他:“你說呢?”
男人直接辣手摧手摘了下來:“鮮花配美人,送給你。”
被摘的玫瑰:啊啊啊啊啊……救命!
嗚嗚嗚……我居然被人辣手催花了?!壞銀!
我要死了,姐姐們,再見!
原本被夸漂亮的玫瑰,頓時不開森了,一抹絕望襲上心頭。
頭頂上,那盆老實呆在花盆里的半妖芍藥嚇了一跳:不好,有人樓下辣手催花了!
半妖含羞草頓時掉了眼淚:嚶嚶嚶……好可憐!就這樣死了!
半妖竹子一頭霧水:花,不是本來就用來摘的嗎?
話音剛落,就被旁邊的幾株半妖抽了一下。
胡說八道。
食人花賣的又不是插花。
對對,就是!太過份了,居然敢背著大妖精偷花,我要告狀。
告狀。
眼鏡男將花插到了紅裙少女的頭上,夸她真美。
“有多美?”紅裙少女嬌羞地問道,臉上兩朵紅裙。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直跳。
“你就是我的維納斯,心目中的女神!”眼鏡男緊緊地盯著她的臉,目光溫柔如水。
兩個人,就差直接親上了。
樓上的半妖們,一個個直呼:辣眼睛,辣眼睛,簡直就是毒害我們這群未成年小孩子。
噗嗤……你咋未成年了?你都好幾百歲了,好嗎?
老子還沒化形,老子就是未成年。
行,你贏了!
怎么樣,大妖精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別急!
當花泥聽到樓上的半妖通知她,有人在她院子里辣手摧花摘了一只玫瑰,還差點上演禁忌戲碼,毒害它們這群未成年的眼睛時,嘴角有點抽。
辣手摧花她相信,但毒害未成年的眼睛是個什么鬼?
“抱歉,我有事情需要離開一下,你們有什么需要,叫阿磊就行了。”離開前,花泥對大家微笑著說道。
“沒事,你去忙吧。”唐粒等人沖她擺了擺手。
畢竟店里的客人不只有她們幾個,大家的東西都定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她一直盯在這里。
花泥在半妖的指引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對“辣手摧手”的情侶,他們不是差點上演禁忌片,而是已經摟在一起,親上了。
“咳咳!”一邊輕咳,一邊思考著,她是不是應該貼一個提示語,表示不能在公眾場耍牛氓?
一聽到有外人在,兩個人趕緊放開了。
紅裙子少女臉上紅云密布,趕緊藏在了眼鏡男的身后,一副被抓包的嬌羞。
眼鏡男顯然臉皮厚一點,不僅沒有不好意思,甚至臉上還有被打斷的懊惱之色。
“干什么?”即使前來打斷的是一個女人,他也有些不爽。
不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勾搭上這個女人,就要弄到手了嗎?
“抱歉!你們應該看到花叢里的牌子了吧,上面寫著:我會疼,請不要觸碰我!”花泥示意他們看清楚玫瑰花叢中那塊精致的牌子。
哪些花是買的,哪些花是出售的,她可是都有提示的。
但凡花盆里的,不用說,是賣的。
然而像這種直接種在泥土里的只是展示品,并不出售。
既然是不出售品,經過主人的允許采花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眼鏡男轉了一下頭,確實看到了那塊被他忽略的牌子,皺眉:“什么意思?”
“未經主人允許,對我店里不對外出售的植物下手,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花泥挑眉,“我這些植物可是花了大力氣的,你這樣隨便采摘,違反了本花店的規定,知道嗎?”
“不就是一朵仿真花嗎?要不是看你這朵做得滿真實,滿漂亮的,還不配上我家娜娜。說吧,多少錢。就算想要論訛人,麻煩你也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眼鏡男一臉鄙視。這種仿真花一盆才幾十塊錢,又不值錢,要這么小心嗎?
大不了,他一株全部買下來。
“仿真花?誰告訴你我這院子里的都是仿真花?”
“不是仿真花還是什么?噗嗤……你不會想要告訴我,這還是真花嗎?”眼鏡男噗嗤一聲就笑了,“皇家科學家都沒研究出來的東西,你當真花來買,你當我傻啊?”
花泥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給你們一次機會,向玫瑰花道歉。”
“噗嗤……”這回,連眼鏡男身后的紅裙子少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向仿真花道歉?你真想得出來……呵呵呵……鏡哥哥這是不是一個傻子啊?”
眼鏡男的目光從花泥身上掃了一下,說道:“可不就是一個傻子。臉長得那么漂亮,可惜了!”
“喂!鏡哥哥,你什么意思?當著我的面,你還可惜別人?”紅裙子少女不高興地嘟了嘟嘴。
眼鏡男趕緊哄道:“不吃醋不吃醋,娜娜才是我心目中的維納斯女神,別人都是浮云。她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她連給你提鞋都不配。”
樓上的半妖們聽了,氣得不行:麻蛋!居然敢罵大妖精,找死!
老子要教訓他一頓。
冷靜,冷靜,大妖精不允許我們在普通人面前動手。
對對,冷靜一點,小心被大妖精罵。
花泥直接忽視了樓上的雜音,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冰冷:“看來你們是不愿意道歉了?恭喜你們,成為一家花店第一批上黑名單的客人。”
沒有名字?
沒有關系,有照片就行。
她抬說就讓光腦小美把二人的照片拍了下來,讓它發到她的微博上去,通報全網——恭喜照片上的二人成為“一家花店”第一批黑名單。
紅裙子少女頓時臉色一變,驚慌道:“不好,鏡哥哥,她偷拍了我們的照片,還發到網上去了。”
完了!
她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要讓她男人知道,她背著他出來跟別的男人約會,一定會打死她的。
眼鏡男的臉色也是一變,滿臉青色:“把光腦手表交出來,照片刪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一邊說話,一邊撩開身上的黑色制服,從里面掏出了一把激光手槍,對準了花泥。
花泥一臉戲謔,放下了戴著光腦手表的手腕:“喲?這是想干嘛?辣手摧花之后,還想殺人?抱歉,現在的高科技產品可是非常智能化的,我一個命令,它就全部幫我解決了。你們的照片跟名單我,已經發出去了。”
雖說了“抱歉”兩個字,不過這語氣可沒有半點要道歉的意思,還充滿了玩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