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星際開花店

137章 那頂“帽子”

屋子里被清場后,花泥把那張封印著“帽子”的符紙拿了出來。

當她慢慢打開符紙,一陣金光從帽子上散發了出來。

花泥驚訝:金光?

一般來說,邪物的光都是黑暗或者血腥的,只有來歷比較正的神器、仙器之類的,才會是金光。而眼前這個差點害死楊祈凱的東西居然是金光?

也就是說,它原本的來路應該是很正嘍?

即使是很正的東西,不保護宿主就算了,還傷害宿主的身體是怎么回事?

花泥反應過來,也有可能不是這個東西想要傷害楊祈凱的身體,而是它本身過于強大,超過了楊祈凱肉體凡臺的承受范圍,不得已傷到了他。

很強大的、來路很正的……

花泥望著散發著金光的帽了,眼睛閃閃發光。

雖說她是大妖精,手里也有不少好東西,但說真的,除了本體,她還真沒有一件特別趁手的東西。若是這件東西真的是好東西,那豈不是正合她意?

也不知道煉化它需要樂得時間?

一片金光過后,在符紙里變得有手指大小的帽子在一點一點變大,沒有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帽能夠戴到人頭頂上的漁夫帽,寬大的帽沿,黑色的蕾絲花邊,講述著極簡之美。

若不是它之前散發出來的是金色的光芒,花泥一定會以為它是一件邪物,黑漆漆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陣,也沒看出來這東西有什么稀奇之處,總不能就是一頂帽子吧?

即使再非凡,沒有用下,那也只是一頂帽子而已。

難道,是一件防備神器?

摸了一下下巴,花泥爪子一揚,一道妖力便砸了過去。

“碰——”

驚奇的一幕出現了,只見綠色的妖力撞到帽子上時,聽到一聲輕響后,綠色妖力如入無人之境,直接“鉆”進了帽子之后。

與其說是“鉆”進去的,不如說是羊入虎口,連朵浪花都沒有,直接被帽子給“吃”掉了。

花泥:“……”

不是吧,這帽子還吃妖力?

對哦,當初它在楊祈凱體內時,可不就是因為“吃”不飽,才打了人家身體的主意,害得人家每隔一段時間“昏迷”一次?

花泥有些慣,貌似這頂帽子挺能吃的,她真的養得起?

應該可以吧,楊祈凱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才會被帽子弄得身體虛弱,但她不一樣,她可是大妖精。若只是一只普通的小妖精,她或許會遲疑一下,但做為能夠稱霸一方的大妖精,她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實力?

嗯,楊祈凱都養得起,她應該也養得起。

花泥分出了一縷精神力,試探地朝那頂帽子探了過去。她已經做好了折損的準備,要是萬一這頂帽子真有什么詭異之處,大不了她直接把這縷精神力掐斷不要了,雖說會精神力受損,但相較于被帽子入侵,她寧愿犧牲這么點損失。

大不了以后再花時間養回來就是。

帽子很安靜,就像一座筑立在那里的帽形建筑物,沒有生命一般,悄無聲息。

精神力在它面前顯得如此弱小,宛如螞蟻抬頭仰望大廈,整個大廈非常完整,沒有任何縫隙,就像是直接用一塊黑鐵直接澆筑而成,它饒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入口。

沒有辦法,只能敲敲打打地觸了觸黑色的墻壁,希望能夠敲出一塊比較薄弱的地方,暴力進入。

不過顯然它想得太多了,當它剛一觸碰到墻壁上,就發現這看似鋼鐵一般的墻壁居然非常柔軟,碰一下,跳一下,跟QQ糖似的。

它有些驚訝,力道稍微大了一些。

不想它還被彈了回來。

如果精神力有思想的話,它一定是這樣的:“……”

目瞪口呆。

就在花泥以為它可以當彈跳床,讓精神力彈著玩的時候,她猛然一用力,不想帽子居然沒有了阻擋,直接讓精神力鉆了進去。

用力過猛,差點沒讓它摔了一個大跟頭。

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花泥嚇了一跳,要不是她不感應到里面的情況,還以為自己的這縷精神力被關了小黑屋呢。

試探著,往四周擴散。

空間就好像沒有止境一般,無限大,不管它怎么努力擴散,也依舊沒有探到邊界。

奇了怪了,這樣一頂帽子總不能就是一個“虛無的空間”吧?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好像什么東西都沒有,能夠用來干什么?

它“吃”下的東西呢?

“哎喲!”

花泥痛叫了一聲。

就在她仔細尋找的時候,精神力突然不知道被黑暗中的什么東西給咬了一口,到是沒有沖出來對她下手,但對于已經探進帽子里的那股精神力卻一點都沒客氣,干凈利落,一口咬下。

因為沒有任何準備,突然來那么一下,她還是有點被嚇了一跳。

揉了揉太陽穴,花泥再瞅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平淡無奇的黑帽子,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還想煉化它呢,結果連它是個什么東西也摸不透,怎么辦?

花泥望著這頂帽子,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可是就讓她這樣放棄,又覺得不甘心。養精神力多難養啊,被咬了一口的精神力就這樣不要了?

就在她苦惱的時候,帽子突然又散發出一陣金光,飄到了半空中。

淡淡的光暈中,一條條綠色的觸角從時面探了出來,宛如絲線一般在帽子上面勾勒起來。

沒有一會兒,帽子的側面便有了一枚被黑色蕾絲包圍著的墨綠色徽章,徽章上暗綠色為粗壯的樹樁,顏色漸淺,順著樹桿往上生長,在枝葉地方就漸變成了亮麗的鮮綠色。

一抹顏色相近,卻偏暖色調的藤蔓纏繞在樹桿上,綻放出點點粉色的花骨朵來,或深或淺,極是明麗多姿。

接著,一個黑色的“工”字形出現在樹和藤蔓的背后,形成一個堅固的基石。

在“工”字形的兩邊,各有一只羽毛顏色鮮的青鳥,仰起的的脖子、似在拂動的尾羽與那一對纖細的長腿組成了一個靈動的“人”字。

最后,“工”字與“人字”由一筆金光勾勒,一個流光溢彩的“巫”字閃現。

只是一瞬,它就消失了。

而這枚徽章則牢固地呆在了帽子上面,帽沿上皆是金色與綠色的花紋勾勒,似乎是于鳥的羽毛,又似乎是從徽章上長出來的藤蔓。

然后,它回到了桌面,靜靜地躺在那里。

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