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你看,證人都點頭。”符家主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經一目了然,還請城主給我們家符靈做主。”
做主?做什么主?盧少棱又不是傻蛋,人家是什么人?一家花店的店主,人家需要勾/引別的男人?就光憑這個身份,也多的是男人想要撲上去。
若不是自己已經結婚了,說真的,他自己都想“勾搭勾搭”。
漂亮的女人確實吸引人,又漂亮又有本事,還能夠為家族帶來利益的女人,那簡直是上等上等女人,男人做夢都想要。
符家主見城主半天沒吭聲,有些不太高興。證據、證人都搬了出來,怎么著,城主還不給他們符家面子,趕緊“處理”了?
“城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處理,不會是想要包庇對方吧?”臉色一冷,不高興道,“也是,城主也是男人,憐香惜玉嘛……”
目光從紅杏的臉上和身段上掃過。
要不是這里有那么多人盯著,他都想把這個女人擄回去當“禁/孿”了。
這么漂亮的女人,還是很少見的。
像娛樂圈的第一美人喬樂,誰不心動啊?可是人家有大佬罩著,根本輪不到他們這種人動手。
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吧,又是在這種場合……
符家主的心里,多少有些遺憾。
“咳咳!你知道她們是什么人嗎?”盧少棱差點沒被自己嗆住。
什么?!他包庇她們?
得了吧,人家可是一家花店的人,誰腦子抽水了,才會打她們的主意。
反正,他盧少棱是沒那種本事。
“是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不成她們是你養的小情人,欺負了我符家的姑娘,我還不能找她們報仇了?”符家見城主這么護著兩個人,直接認定了二人的身份。
他給城主面子,因為城主是A城盧家的人,但他給了面子對方卻不給他面子,呵呵……他們符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咳咳咳……”這回,盧少棱真的是被口水嗆住了,連忙擺手道,“我可不敢養她們當情人。”
別說她們的身份,自己不敢碰,就是也碰也得好好考慮,做為一個有媳婦的人,他敢“出軌”,廖小秋就敢廢了他第三條腿。
想到自家兇猛的老婆,盧少棱后背一冷。
轉過頭,就對花泥說道,“花店主,當了那么久木頭人,你也該說句話了吧?”
看了半天戲的花泥表情無辜地眨了眨眸子:“說什么?”
“他們說,是你妹妹廢了符大小姐的手腳,要讓我處理你們。”
“紅杏,是你下的手嗎?”明明聽到了一切,花泥還是裝傻,歪頭問身邊的人。
紅杏沒有什么好怕的,一副無聊模樣,聳了聳肩:“是啊,是我動的手。怎么了?難道我動的手,還有人想要廢了我的手不成?想廢了我手,也要看他有沒有本事。”
擺明了,老娘就是不怕你,怎么了?
“是哦,他打不過你。”花泥好像醒悟了過來,瞅向符家主,傻呼呼地說道,“符家主,你打不過她。你確定要打嗎?”
符家主完全不明白,他明明是來找城主“做主”的,怎么到后面變成他要找紅杏打架了呢?
“誰說我要跟她打了?我一個大男人,為什么要跟一個女人打?她長得人模狗樣的,居然敢對我符家的大小姐下手,還下這么狠的手,真當我們符家沒人了嗎?我明明是來找她算賬的。”
“可是你打不過她,怎么找她算賬呀?不如這樣,你們打一架,你要贏了,你就找她算賬吧。你不敢打嗎?難道你怕你打不過她?”花泥一臉懷疑。
“胡說八道,我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連一個女人也打不過?”符家主被一激,這句話就說了出來。
但是等等,他不是來給符靈報仇的嗎,怎么突然變成跟人打架了?
“既然打得過,你干嘛不答應?只要你打贏了,她不就是你的了?到時候,你想怎么教訓她就怎么教訓。不過你要是打不過……”花泥聲音一拖。
“不可能!”
符家主話音一落,花泥的小手就把紅杏推到了自己面前:“不管可不可能,先打了再說。”
紅杏也是有點懵逼,不是被人“找麻煩”嗎?怎么說著說著,就變成她跟人打架了?
在她站到符家主的面前時,耳朵邊還飄了一句大妖精的暗語:只要沒鬧出人命,隨便折騰。
紅杏遲疑,這是可以下狠手的意思?
不是說,妖精不能傷害人嗎?
但情形已經不能讓她想那么多,四周的人把空地空了出來,沒有一會兒,就只有她和符家主兩個人面對面地站在空地上。
“大伯,你一定要給我報仇,狠狠教訓那個賤女人!抓花她的臉!”被抬下去的符靈還不忘記喊了一句。
“哼!”符家主冷哼一聲,連話也懶得說,直接對紅杏出了手。
做為家主,雖然他沒有長年戰斗在戰爭的第一線,但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在參過軍,在軍隊里混過,拿到了軍功,否則回到符家憑什么就是他做了家主,而不是別人?
軍體拳一出,就知道對方有沒有。
五十多歲了,符家主的拳頭還是“虎虎生威”,如此可見,他平時也沒少鍛煉。
紅杏自然沒有小瞧這老頭,得到了大妖精允許動手的口令,纖纖細指握成秀拳,直接硬碰硬的就揮了出去。
四周的人看得一陣心驚膽戰:不是吧?這小姑娘不要命了,居然打算硬扛?
還有人感嘆:這手得廢了!長得這么漂亮,這要沒了手……
“碰——”
符家主的拳頭與紅杏的拳頭撞到了一起。
當聽到骨頭破裂的聲音,符家主的表情都變了,驚懼:怎么可能?!
然后劃過腦子的,是從手上傳來的劇痛感,讓毫無準備的他痛叫了一聲:“啊……”
而他的對面,那個長得極漂亮的小姑娘卻是沒有任何異常。
第一個照面:符家主VS紅杏,紅杏勝。
撤回后,符家主立馬從“空間鈕扣”中拿出了止痛劑,不要錢似的噴到了自己的手上面。一面噴,一面緊緊地盯著紅杏,面色沉重。
原以為是個小姑娘罷了,不想居然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吃人肉的那種。
紅杏的手一點事情都沒有,還無聊地撩了撩自己的長發:“怎么樣?還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