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萬年青,別睡了,趕緊給我起來!”
女巫帽阿植一頭冷汗:這也太能睡了吧?這都要度劫了!它不怕被劈死嗎?
“你剛剛不也說了,懷疑那個吸雷的家伙是它嗎?它本來就是被雷劈成精的,你覺得它會怕雷?”
女巫帽阿植:……
萬年青被叫醒了,它打了一個哈氣:哦,是大妖精呀……什么事啊?我睡得正香,你把我叫醒了干嘛?
“干嘛?你聽聽屋外的動靜。”
萬年青感應了一下:怎么了?有誰要度劫嗎?誰這么不懂事,在花店里度劫?不是說過了嗎,度劫一定要去小世界……
說著說著,萬年青感覺不對勁了。
等等,它為什么覺得自己身體里的靈氣波動有點大。
大妖精,我怎么感覺我要度劫了?!
它一臉詫異,不敢相信。
“你也知道你是啊?準備的東西準備了沒有?趕緊去小世界呆著……”
萬年青:我沒想到我會那么快度劫,什么也沒準備呀!
真的,它平時不怎么修煉,就喜歡睡覺。
可是它怎么也沒有想到,睡著睡著,也能夠化形?
不過花泥可不管那么多,把它叫醒了,就急沖沖地扔進了小世界,找了一個最角落的地方,盡量離另外兩個家伙遠一點。
這已經是小世界的極限了,一次限不能再容納更多的雷劫,否則小世界得破了。
它們三個也絕對不能撞到一起,要是撞到一起,雷劫就不是簡單的112的事情,很可能直接是X3,X4的多倍威力巨增。
開什么玩笑,三個分開都是極限了,要是三個重疊在一起,小世界得被它們給毀了。
她辛辛苦苦把小世界建起來,可不是讓它們毀的。
女巫帽阿植若是有手的話,一定會夸張地摸一下自己的額頭:真是要人命了!大妖精,還好小世界還有一個空位置,否則得出大事。這個萬年青,怎么能糊涂成這個樣子?
花泥也很無奈:“它平時不怎么說話,整天就是睡覺,沒事的時候也沒幾個人想起它。要不是它是除了老榕樹,一家花店里實力最強的,那群半妖早不帶它玩了。”
女巫帽阿植:它比紅杏還要厲害?
“不要小看它,覺得它整天睡覺就沒有什么實力,它跟大家的情況都有些不太一樣。大家都是自然成精,唯有它是被雷劈成精的……”
女巫帽阿植:這么說,雷是它親戚?
“反正,其他植物怕雷,它不怕。它還非常喜歡,若是有口吃的,還會非常開心。”
可不,當他們在這里討論的時候,被放在結界里的萬年青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氣,完全無懼頭頂上轟鳴陣陣的雷劫。
待一道雷劫落下來,它一口就吞掉了,還打了一個嗝:感覺不夠飽!
嗯,有點半飽的感覺了。
嗝……飽了!
不行,有點撐。
不行不行,真撐了。
哎喲,我的媽呀,我的身體要爆炸了……
萬年青的身體也沒真的爆炸,而是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撐破了一般,外面的一層硬殼裂開,露出了里面鮮嫩的里莖。
隨著劫雷一道又一道落下,偶有一道沒吞掉的,就那么落到了它身上。
外面那層殼就被劈成了焦碳,燃燒了起來。
黑霧繚繞,焦味彌漫,完全看不清楚它的影子。
只是待雷劫要結束的時候,黑霧散去,里面出現了一個打著哈氣的年輕男人,身上還穿著帶著雷紋的淀青色長袍,腳踩蹬云靴。
“大妖精,早啊……”他還懶洋洋地跟花泥打了一聲招呼。
女巫帽阿植望著他的臉:哇!好帥!比老榕樹還要帥,主人,你就收下他了吧!
只見他那張堪比阿波羅一般的臉上,一雙深藍色的眼眸,睫毛長長翹起。金色的劉海于額心卷成了一個桃心狀,中間是一枚藍紫色的雷紋。
明明整個人懶洋洋的,一副睡不飽的樣子,那雙眼睛卻跟會放電似的,就那么放著你,讓你整個人心跳加麻,麻掉了。
花泥一把蓋住了他的眼睛:“我說,萬年青,我覺得你的眼睛以后還是找塊布蓋著的好。”
她纖細的手指下,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宛如桃花綻放,聲音也是那種好聽得能夠讓耳朵懷孕的聲音:“為什么要蓋住?我還想用它來勾/引大妖精呢”
女巫帽阿植激動:主人,我怎么感覺你蓋住了之后,他好像更迷人了?
花泥不得不提醒道:阿植,你是一頂帽子,麻煩你冷靜一點!
女巫帽阿植:我沒辦法冷靜,主人,他渾身散發著雄性荷爾蒙,我也被影響到了。
花泥:……破帽子,有接收荷爾蒙的隙體嗎?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戳瞎了?”她冷聲說道。
“大妖精,你這也太殘忍了吧?我那么漂亮的一雙眼睛,你下手那么狠,舍得嗎?”
花泥完全不受影響:“舍得。”
“好吧好吧,大妖精,你強你說了算。”萬年青的語氣無奈極了,就像在寵一個“任性”的小情人。
話音才落下,他的眼睛上就多了一條藍紫色的布條。
“這樣,總行了吧?”他道。
花泥移開了自己的手:“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的眼睛太招禍,我怕出去,外面的小姑娘招架不住,你的桃花運太多了。”
“我對她們不感興趣,我只喜歡大妖精。你放心,我平時不會出門,就在家里睡覺,只有大妖精需要的時候,我才會為大妖精效勞”
明明很正常的一件事情,萬年青非要說得極為曖昧,搞得女巫帽阿植尖叫不斷。
花泥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阿植,你能冷靜嗎?要是不能,我可以讓你先沉睡一下。
女巫帽阿植立馬說道:不用,我閉嘴。
花泥的腦子里,頓時清凈。
她感嘆,果然威肋還是比較管用!
萬年青是最后度劫雷的,不想卻也是最先度好的。他還有心情跟在她身后,看了看其他兩個家伙怎么度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