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瞇了瞇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那難聞的氣味兒,它又聞見了。
大狗低下頭,眉眼低垂,斂起了眸子中的厭惡之色。
黃一凡眉頭緊皺,如此好看的少女竟然是神道宗的?
她……應當也不會如之前那兩個神道宗修士一般,爛到了骨子里吧。
剛才那烈焰虎的神色,他也沒看出來不對勁啊……
也有可能是他修為過低,金丹期的靈獸,他能看出來什么東西?
不過那少女爛不爛到骨子里,也與他無關,只要不惹到他的頭上來。
現在說這話為時尚早,他的修為不足以支撐他有這個能力去對付別人,就是筑基后期的修士,他與大黃聯手也打不過。
而這少女的修為,他看不透,更別提邱秋還擁有四頭金丹期烈焰虎助陣。
他筑基初期的修為還是太低,在修真界根本不夠看的,黃一凡現在知道為何宗門要讓宗門內弟子修為達到筑基期才能出來歷練了。
煉氣期根本沒法在這修真界生存,單單是他所遇的數次生死危機,完全都不是煉氣期能應付得了的。
通體火紅的烈焰虎拉著車身都已經走了許久,四周的修士才猛然回過神。
口中喃喃念著,“縹緲宗圣子邱秋,當真名不虛傳。”
白云峰也剛從那金丹期靈獸,只能用來拉車的震撼中回過神。
要知道,那靈獸可是金丹期啊,金丹期!
何等恐怖!
耳邊全是討論神道宗邱秋的修士。
白云峰看著冷漠少年的面上也出現一抹沉思之色,心中暗暗發笑。
前輩看似冷淡,其實也不完全是嘛。
剛才被風掀起的虎車簾子,他與前輩所站立的位置恰好將少女的側臉看在眼中。
如此絕色的少女,前輩被她美色所吸引也是正常,試問哪位少年不懷春?
心中如是想,表面卻不透出絲毫,問:“前輩可知神道宗?”
黃一凡“嗯”一聲。
“剛才那四頭烈焰虎拉著的車,車中坐著的女修便是神道宗十大圣子之一,邱秋。
邱秋容貌無雙,修為可是金丹后期,離元嬰僅一步之遙。
她那一手馭獸之術使得出神入化,瞧見了么?那金丹期靈獸烈焰虎,便是她用神道宗馭獸術所控制的靈獸,不僅僅是如此,幻術也很是了得。
要說這邱秋也是怪得很,馭獸術強得變態,修為全然也不若,比神道宗其他弟子不知好到哪兒去了,神道宗很是看中于她呢……”
從白云峰言語之中,可以聽出他對邱秋很是推崇,也是,少女容貌無雙,任誰對她的感覺都會好上那么一兩分。
就連他自己,也險些被美色所誤,還為邱秋處于神道宗那樣的宗門感到惋惜。
黃一凡揚了揚聲,“圣子?”
“圣子……圣子就是神道宗門弟子中,天資、悟性最為強的十人,這些人只要能成長起來,不半路夭折,基本上都是宗門未來的中流砥柱,若說接班人也是不錯。
元界七大宗門都有像神道宗圣子一般的人物,無一不是天才修士,這些修士手中啊,又被各宗門大能給了保命的寶物。
元界修士輕易一般不會自找晦氣,這些各個宗門的天才們,身上不是有神行萬里陣法,便是有能抵擋元嬰乃至化神一擊的法印,甚至身上懷揣密寶,只要身死,宗內大能能追溯到他們死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黃一凡消化著這些消息,看來這引路修士知道得還真不少,光是得知這些消息他就賺了。
那?要不要給他漲漲引路費?
這個想法他瞬間便否決了,可不怪他不漲靈石,是白云峰自己所說,十枚靈石就夠了的。
黃一凡毫無心理負擔,并且臉皮也很厚。
說不好聽了也就是摳門。
縹緲宗內,也會有像神道宗圣子一樣的存在嗎……
這消息他倒是完全不知,他不知道,只能說明他修為太低,根本不夠格進入那個核心圈。
想到這兒,不禁喚上大狗,腳步又加快了一些。
白云峰看著腳步加快的少年,為了跟上他的步伐,竟是在他前面跑了起來。
前輩看樣子好像還挺著急的,為了掙點修煉資源,他也是拼了。
倏然,一陣香風拂面而來,黃一凡不知被誰撞了一下。
以他前幾次經歷過那些香氣的經驗,瞬息間便屏住呼吸,香氣只吸進去一點。
繞是只有一絲絲微不可聞的香氣,腦中也遲鈍了一瞬,思想也變得遲緩許多。
身子因為向后退了兩步,懷中多出了一雙柔軟的手,手還在他懷中摸了一下。
黃一凡臉色鐵青,將那只不安分的手緊緊篡住。
手摸起來很柔軟,順著手看過去,入眼便是干枯瘦弱的手腕,手上的皮膚有些黑漆漆還泛著黃。
女修修為與他一般,筑基初期,但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瘦弱,頭發枯黃,周身隱隱有些臭味傳來。
這女修的一切,與他剛才摸到的手感完全不同。
按理說,若要按女修所展現出的表象來看,她的手應當不可能那么胖乎乎且柔軟才是。
難不成——
也是和他一般,用了易容術?
小手的主人正眨著一雙眼睛,眼睛里透出好不無辜的神色。
要不是黃一凡抓著這只手,并且這只手剛才還伸入了他的懷里,他可能都會懷疑是不是他對這皮膚烏黑泛黃女修做了些什么。
對上雙眼含霜,眉間的皺紋仿佛能夾死蚊子的少年。
瘦弱得又黑又黃的少女,對黃一凡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得體的笑容,皮膚烏黑,牙齒雪白。
“小兄弟,胸膛……還挺……軟?”
“汪!”
無恥女賊!手往哪里放呢!
回應她的是大黃一口咬上她的小腿,根本就不帶松嘴的。
女修吃痛,眉頭緊皺,雙腿間頓時流淌出血跡,兩鬢間因疼痛流下冷汗。
曲粥心中暗呼倒霉,真是倒霉透頂了。
今日出門一定是沒有看黃歷,怎么她的香完全失去了作用?害得她偷儲物袋不成被人當場逮住也就罷了。
還被這惡狗咬了一口。
且咬著她的腿不松口。
曲粥手被人篡著,腳又被狗咬著,因為疼痛,不得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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