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門做廚娘

第五十一章 悟性

好家伙,女人必殺器——眼淚。

見她哭,這可心疼壞了楚硯,他回頭看著我,怨道,“你也少說一句吧,她平日雖嘴不討喜,卻并無壞心。”

那就是說曾玲就是單純,心眼不壞,就是嘴巴不會討喜?

我會討喜嗎?

楚硯這個討厭鬼。

“那也沒有所有人都要容忍她的,清婉也是我玄清門嬌寵大的,我亦不喜旁人挑刺她。”我還沒開口,離澤突然冷不丁沖楚硯道。

說完又懟楚硯,“況且,你作為清婉的朋友,也沒這么拉偏架的,我家清婉的脾氣已經夠好了。”

說的對,要不然早就將曾玲這個禍害趕走了。

啊,離澤居然這么會懟人。

看著不聲不響的,懟起人來,居然這么有范。

“我沒有,我與清婉關系好,所以才想幫他們化解矛盾的。”楚硯抿唇,似有些不高興。

“你的化解矛盾就是讓清婉受委屈?”離澤又懟。

此刻離澤臉色出奇難看了。

而我卻因他的維護,心生暖意,嘴巴裂的大大的。

不虧是我師侄,這么挺我,夠義氣。

“離澤,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看不得心上人哭,哼。

“能一起走就走,實在不行,就分開吧!”離澤早就不爽曾玲哭哭唧唧的模樣了。

聽到離澤說要分開走。

曾玲首先不干了。

趕緊擦了臉上的淚花,“離澤,我沒生氣的,我們還是一起走吧!”

看她換臉一般的表情,我都驚了。

曾文,楚舟早已跑去一旁躲清閑了,以往吵架,曾文還勸幾句。

后來他覺得我跟曾玲吵也吵不出什么花來,便不管了。

楚硯臉色泛黑,滿臉不虞。

自己扮黑臉得罪了人,曾玲又來唱紅臉?

我還不高興呢,枉我開始還想拉攏他,結果沒想到人家一開始就沖著曾玲來的。

哼,這個朋友不要也罷。

我翻了個白眼,“整天就會裝柔弱,又不是林黛玉投胎。”

等等,林黛玉,我暈,這個時候可沒這個人,我又有了意識?

困在他們身邊這些時日,我基本大致摸清楚了一些事。

可是對于被困的棋局的人如何解救,我依舊毫無頭緒。

再一次出發,曾玲不再找事了,一路上柔柔弱弱的跟著楚硯。

曾文與楚舟自顧自的走在最前面。

下了山,幾人祭出飛劍。

我拿出水晶船,這可是遠行必備品啊!

曾玲一見水晶船,神色間一閃而逝的嫉妒厭惡。

我忽視她的表情,自顧自的爬上去。

如今我將茶具,地墊都帶上的,等會往上一躺,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我將東西都拿出來,離澤也已經上了船。

“你開,我躺著休息休息。”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這幾日為了烏靈茶,都沒睡好。

想起烏靈茶,我趕緊拿出來,遞給離澤一袋。

“這可是一葉芯的,我只給你,別告訴別人哈。”

本來還打算給楚硯一袋的,他居然幫曾玲,那就免談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離澤隨手接過,裝進懷里,臉上笑意更濃。

“喝完了,再跟我說,你這么幫我,我一定實現你烏靈茶自由。”我拍著胸脯打包票。

離澤滿意了,心情愉悅的指揮著水晶船往玄清門外飛去。

如今我只是千年前清婉腦海中那一抹意識。

還在奇怪他們為何不走法陣時。

就聽見清婉抱怨,“如果兩城之間的距離也能如縮地成寸一般就好了,轉眼就能到。”

離澤輕笑,“縮地成寸需要修煉空間法則,掌握規則便很容易了,不若你如今開始修習空間法則。”

“清婉,你這水晶船這么大,我進來休息休息可好?”我跟離澤正在討論修習空間法則時,楚硯突然出現在水晶船外,神色羨慕道。

我搖頭,“不行,你已經失去了我這個朋友。”

哼,不可原諒這個見色忘友的家伙。

是,我雖不喜曾玲,可是我更不喜楚硯這墻頭草。

“離澤,你別理他,繼續說說怎么修習空間法則。”我拉回離澤跑遠的思緒。

楚硯受傷的看著我,“清婉,我與你可是至交好友!”

“呵呵……”我回他一個假笑。

離澤回頭露齒一笑,“先要理解天道萬物的運行規則,與萬物合一,悟出道的運行。”

“你溶于萬物,便是空間主宰,意念能到之地,皆是你的主場。”

離澤說的籠統,可是進入過玄凈地的我,也能理解何為溶于萬物了。

一切在我心中都是混沌時,我就是空間法則。

突破時間與空間的制衡,變化如何皆隨我心,便沒有我不能到之地。

我點頭,“離澤之言令我受益匪淺,我試試。”

離澤搖頭,“不可急躁,慢慢來。”

水晶船飛行的很快,我們落地在一河流處。

此處風景優美,水草豐茂。

除了一處有些外泄的魔氣。

那地方離河流并不遠,若不是離澤眼神好,我可能是直接忽視而過。

楚硯幾人隨后降落。

“怎的又停了?”楚舟問道。

離澤指著前方百米處,那里肉眼看起來并未有異常,可是修行之人,皆開了天眼。

此刻那處黑氣繞著一人粗的樹桿徘徊后,又順著樹根侵入地下。

“莫非是那小樹被魔氣浸潤了?”曾玲冒著傻氣的問題一出,其余幾人皆默了。

我實在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

“那黑氣明顯是流動性的,而且黑氣濃郁,呈現不急不躁的狀態,仔細看黑氣流動的方向呈反方向。”我說完。

離澤幾人點頭,曾玲恍然大悟般拍掌,“走火入魔的征兆?”

我又搖頭,憋不住大笑起來,“說明此處有魔修在練功,且修為不低。”

楚舟踏前一步,“樹下應該是魔修的練功之地,并非老巢,待會我下去查探一番,你們在外面守著,別讓他跑了。”

離澤攔住楚舟,神色前所未有的鄭重,“此事絕非小事,最好不要打草驚蛇,能摸到他的其他同修,最好。”

“守株待兔嗎?”我疑惑。

曾文對我贊賞的點頭,“是要守株待兔,還要讓他不要發現我們發現他的事。”

啊!這就難辦了。

“嗯,我去試試。”

楚硯起身,不等我們拒絕,便竄了出去。

不久后,他離那冒著黑氣的樹桿只有十米之距,便隱在大石頭之后。

又從懷里掏出一張白紙。

雙手翻飛,一會白紙變成了一只兔子折紙。

楚硯對著兔子吹了口氣,手比劍指,對著兔子折紙念念有詞。

劍指一頓,兔子折紙居然變成了一只活著的兔子。

蹦蹦跳跳的便往樹桿處去了。

它順利進入了黑氣,又從樹根的縫隙處鉆進去。

突然不慌不忙流動的黑氣變的急躁起來,沒一會,黑氣的方向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