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跟了自己一年多的厚土印化為了灰飛,土靈盾也一點點破裂,經脈開始被撕裂,“完了”,沒想到一時的好奇會造成這樣嚴重的后果,還是太過魯莽自信了。
順風順水的修煉讓她自視甚高,現在也是自食惡果了。
魏紫的神智漸漸昏迷。
從坐落在霧華山的朝夕寺到永寧城只有一條路,趙夫人帶著一眾丫鬟小斯從寺里出來,匆匆的往家趕去。
從寺中住持善無大師嘴里得到的消息讓她心慌意亂,恍然無措,她需要趕緊回到家中和老爺商量一下汨兒的事該怎么辦。
若是真像善無大師說的那樣,自己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讓那人得逞,她的汨兒,命怎么這么不好,就攤上這么件事。
“夫人,前邊發現一名女童,好似受傷了,躺在路中間,您看該如何處置。”
趙夫人平時樂善好施,遇到這種事,肯定要管一管的,所以他們才會將此事稟報,不然把人直接扔到路邊繼續趕路就是了。
只是今日趙夫人正是惶恐不安,心急如焚之時,哪里還有心思管別人的死活。
“這點小事還要問我,把人挪開,抓緊時間快些回府。”
下人們聽出趙夫人語氣里的不耐,雖不知今天怎么回事,卻沒有人敢頂撞,立刻就有人去清路。
“等等”,趙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車簾掀開,“多大的女童,長相如何?”
“回夫人話,是個歲的女童,身上有不少傷口,長得很漂亮,看起來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抱過來給我看看。”
“夫人,那女童身上臟污,要不要清洗之后再來讓您過目,省得污了您的眼。”
“哪那么多廢話,讓你做什么,你盡管聽命就是,我還要你來教如何行事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夫人饒了小的這一回,快,把那女童抬過來給夫人瞧瞧。”
眾人噤若寒蟬,不知為何平時和善的夫人今天如此反常,誰都不想再惹夫人不快,趕緊去將人抬了過來。
這女童雖然身上帶傷,昏迷不醒,形容狼狽,但是從她潔白如玉的肌膚和身上雖然看不出材質,卻纖塵不染的衣物就能看出她絕不是平常人家能養出的孩子。
不過深受重傷,又獨自躺在這荒郊野外的路中央,想來應該是落了難。
都說落難的鳳凰不如雞,既然老天讓自己此時此地遇見她,說不定就是上天可憐自己一片慈母心腸,特意安排此人來為自己的汨兒擋災。
“把人帶回府中從今以后她就是咱們府上二小姐了,你們要好生照料,春瑩,回去之后立刻請郎中來府上,為咱們家二小姐看傷。”
眾人實在搞不懂剛才還一副鐵血心腸的夫人,怎么突然將此人認做了二小姐。
要是平常遇到這種事,最多就是帶回府中治好傷,若是此人無家可歸,就在府里給安排個差事。
怎么可能遇到個落難的就認了做女兒,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在場下人都沉默不語,同樣是被夫人所救,其他人只能做下人,這位就是二小姐,生來就富貴的人,落了難也比普通人高貴。
一行人重新安頓好之后,駕著馬車轱轆轆的匆匆往回趕。
趙家老爺是永寧城城主,在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簡直就是土皇帝一樣的存在。
只是再厲害的封疆大吏也不敢違背皇帝的意思。
趙夫人在后院坐臥不安,終于等到趙大人從前堂議事回來。
“老爺。”趙夫人急切的迎上前。
“出什么事了?”趙大人在前堂的時候,就見了趙夫人身邊的夏荷縮頭縮腦的再三打探。
趙夫人平日里謹言慎行,還從未如此進退失據過,所以趙大人趕緊結束了政務,回來問清楚。
“老爺,今天我去朝夕寺上香,保佑咱們汨兒明年上京能順順利利的。我聽說善無大師法力無邊,就想向他問問看京中的情形,好為咱們汨兒早做準備,誰知,誰知,那京城竟是個魔窟。”
趙夫人將聽來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和趙老爺講了一遍,趙老爺道:“此事我還要派人去京城打探確認,若真如大師所言,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將汨兒送過去。只是如若硬抗,肯定是會受到指摘的,國師定不會放過我們一家,幸虧還有一年時間,咱們還能從長計議。”
“老爺,妾身有一計,老爺聽聽可還行?”
“夫人快說。”
“我從朝夕寺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名受傷女童,衣著長相都不像平常人。年紀和汨兒差不多大,我已經吩咐下去,收了她做咱們家二小姐,對外我想將她說成是老爺外室所出,那外室死了,孩子無人照料才送回了府里,讓她頂替汨兒進京,反正當初說的也是要咱們趙家女兒,又沒說只能是汨兒,只是此舉怕是會污了老爺的名聲。”
趙大人沉吟半晌:“我的名聲倒是次要,只是那孩子畢竟無辜。”
“老爺,她無辜,咱們汨兒就活該嗎?再說若不是我將她救回來,她早成了孤魂野鬼了。老爺,咱們就自私這一回不成嗎?也許老天爺讓我那時候遇見她,就是為了讓她來救咱們汨兒的。”
趙夫人聽聞趙大人的猶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惶恐,聲嘶力竭的哀求。
趙大人既不忍心夫人難過悲痛,也不舍得送女兒進入魔窟,就這么默認了趙夫人的主意。
魏紫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燒一樣的疼,她想掙扎,卻始終掙扎不脫。
“我不應該死了嗎,怎么還有意識”
“你可沒死,不過你再不醒來,趕緊想辦法,估計就真會死了。”
“川樓?我怎么了?”
“你?跨界傳送,經脈寸斷,奧,對了,你也不要太難過,丹田和臉我都給你護住了。”
“那多謝你了。”
川樓被噎住了,它以為按照魏紫的性格,什么反應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會給它道謝。
川樓開始反省自己的口氣,好像有些幸災樂禍,這樣對待一個初遭大難的小姑娘會不會有點過分?
魏紫此刻哪還有心思和川樓斗嘴,她此時渾身上下都在疼。
她默頌清心經,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掙扎著睜開了雙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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