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階?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希望到三階。”
“別想了,本來你潛力就不高,又服了化形草,更是沒戲。”
魏紫裝作失落的低下頭,默默不語。
“唉,就是不能進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多少三階妖將,也沒你現在的風光啊。”
火勐看她失落,安慰了一句。
“多謝火勐大哥寬慰我,不過,你說的那四階的人修,被抓住了嗎,想來應該是被抓住了,咱們萬妖界,這么多四階妖君,怎么會讓他們人族跑到咱們的地盤撒野。”
魏紫將話題拉會人族修士之上。
“唉,這你就猜錯了,咱們萬妖界雖然妖君眾多,妖皇妖帝也出了幾位,可是大家各自為政,誰也管不到別人的領地之上。聽說那人修,將飛鳥的林海鬧得天翻地覆,咱們荒原,看笑話都來不及,怎么會幫忙捉拿人修。”
“原來如此,還是火勐大哥見多識廣,那就放任那人修作威作福不成。”
魏紫說著,話語間還有一絲氣憤。
“怎么可能,咱們不管,林海的飛鳥肯定不會容他啊。聽說最近那人已經被圍困金翅嶺,早晚要被拿下。唉,也就最近萬妖界因為藏寶圖紛爭四起,各族都自顧不暇,不然,哪里會讓他一個人族如此囂張。”
魏紫藏寶圖,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
“火勐大哥,這藏寶圖又是什么,我說我這來的一路,怎么那么不太平,都撞見好幾起戰事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火勐有絲鄙夷的道。
“火勐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族中不受待見,連個說話的都沒有,不然我也不會離開族地,萬里迢迢的來到游方城謀生啊,我能知道才怪了。”魏紫委屈的解釋。
“說的也是,這藏寶圖呢,一開始各妖族還都藏的(挺tg)深,以為只有自己家有,可是萬妖界莫名其妙戰事頻起,連四大天妖族的鎮壓都收效甚微,自然讓四大天妖族起了疑心,這才下了大力氣偵查,結果發現,那些主動挑起爭端的妖族,大多都得到了一份藏寶圖,其上有各家珍藏。看著比自己弱的妖族的寶貝,那些大妖族,就紛紛按耐不住野心,這才到處挑事,這就是荒原最近各族之間動輒就要滅族的原因。”
魏紫難道是那人修干的?可是那人修真有這么大本事,把人家各大妖族的寶貝都整的一清二楚了,怎么還會被圍困呢,想不通,就要問。
“火勐大哥,這藏寶圖還能滿天飛了,不會是被什么人給故意散播出去的吧,為的就是讓咱們荒原亂起來。”
“你小丫頭,還算機靈,不錯,四大天妖族已經查出來,這藏寶圖,就是林海飛鳥所為,為的就是讓咱們荒原內耗,好搶占咱們荒原的寶物。”
“這飛鳥果然可恨。”魏紫咬牙切齒道。
“不過,既然已經查清真相,四大天妖族又出面鎮壓,已經將荒原動亂平息的差不多了,前不久,已經和林海起了幾次爭端,咱們九嬰治下,與林海距離最近,沖突也是最嚴重。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人修才如此逍遙,要不是因為正好咱們荒原與林海爭斗不修,林海無暇顧及他,他早就被咱們妖族扒皮拆骨了。”
“是是是,火勐大哥分析的極有道理。對了,那人修是個什么樣子,和咱們妖族一樣嗎。”
“他們和咱們化形之后的樣子是一樣的,我聽我族叔說,人類,生下來就是這樣,根本就不用化形。”
“那豈不是各個都是五品天妖了。”魏紫驚恐道。
“哪有那種美事,他們雖然不用經歷化形,可是聽說她們非常弱,還不如普通的一階妖獸強壯,就是修煉了,體魄也遠不及咱們妖修。”
“幸好如此,幸好如此。”
“在和你說個別人不知道的,”火勐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他們兩個,有道“我聽說,那個人修還是個劍修,劍修你知道嗎?”
見魏紫搖頭,火勐得意道“劍修在人族中,聽說是戰斗力非常強的……”
火勐還在喋喋不休的講劍修的特別,又有哪里不如妖修,可魏紫卻沒心思再聽了。
人族劍修,飛鳥林海,元嬰修為。
魏紫覺得此人不是她師父的可能(性xg),實在有些低。
他師父需要凝魂花,凝魂花是萬妖界帝江一族的圣物。
所以她師父把她支開,在她回去之前,就來了萬妖界。
她就是個傻子,還以為來往萬妖界是多么隱秘的事。
不過想想也對,太素宗(身shēn)為五大宗門之一,知道些辛密不足為奇。
師父想要支開自己,是擔心她會鬧著一起來吧。
畢竟她有太乙藏息術,又有金烏血脈,她要是知道師父要來萬妖界,肯定是要過來幫忙的。
師父想來是怕她修為太低,不想讓她冒險,又不希望她胡思亂想,才會特意將她支開,然后孤(身shēn)來了萬妖界。
不知道師祖去哪里了,想必也是為師父的事奔波去了,估計不等自己回去就走,是怕自己說漏嘴。
魏紫沒想到吧,師父,我還是來了。
如今知道師父被困金翅嶺,她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她來游方城,就是為了融入到妖族之中,從他們嘴里了解一下林海的(情qg)況。
這么半年來,(情qg)況已經了解的差不多,如今又有了師父的消息,她只想立刻離開游方城,趕往金翅嶺,憑借她的偽裝,將師父從困境中救出。
直接走肯定是不行的,還要有一個借口才好,不然她一個雜血小妖,好不容易獲得了安(身shēn)之所,卻輕易放棄,豈不是惹人懷疑。
最起碼,火掌柜是輕易不會放她離開的。
過后幾(日ri),魏紫趁休息之時,嘔心瀝血,制作出了一份完整的小白版食譜。
火勐看著魏紫最近幾天都是神思不屬的樣子,疑惑道“媚紫,最近你有什么心事嗎?我看你都不怎么說笑了。”
“火勐大哥,我覺著,我家里肯定是出什么事了。”說話間,已經帶了哭腔。
“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