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修仙傳

第二百九十五章對自己狠一點

若是離冥霧強大了,它的威力甚至比太陽真火還要大,絕對能夠成為她的一大助力。

看著魏紫突然高興得意起來,廣翎真君彎了彎嘴角,還是這么好哄。

兩月之后,廣翎真君打開了塵封的石壁,離冥霧守在出口,一見到魏紫,迅速的竄到了魏紫身邊。

這一團濃郁的黑霧,長的越發凝實了,也大了幾十倍。

輕松的將魏紫師徒包裹起來。

魏紫帶著師父,走在這危機重重,讓人談之色變的墨淵谷中,十分的輕松寫意。

有了離冥霧護身,那些冥物,不是廣翎真君一合之敵。

谷外的結界早已沒了,想來那些妖修也不認為,一個人修在墨淵谷中呆了這么久,還能活著。

或許他們認為,那人修的尸身都已經被冥物吞噬,所以才會連尸骨都沒有發現吧。

“師父,咱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去帝江的族地嗎?凝魂花到底長在哪,您來了這么多年,弄清楚了嗎?”

“帝江一族,居住在七彩鈴霞樹上,凝魂花就長在七彩鈴霞樹的最高處,有元嬰修士守護。”

“那這樣的話,我們最好先想辦法混進去,找機會接近那里,拿了凝魂花之后,咱們立刻就跑。”

“想法不錯,我上一次就是這么干的,可惜剛一潛入七彩鈴霞樹,就被發現了。七彩鈴霞樹的最外層枝葉,無時無刻不在發出樂聲,就是一點點氣流變化也會引動它們。想要進入其中,就會引起鈴聲。”

說起這點,廣翎真君也很無奈,這七彩鈴霞樹,簡直是一個天然的屏障,將所有的不懷好意隔絕在外。

魏紫眼睛一轉,道:“師父,我有個主意,不能潛入進去,那我們就光明正大的進,直接登門拜訪。”

廣翎真君眉毛一挑,已經思考起魏紫說的可能性。

“你能偽裝成金烏,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只是你現在的狀態,難免讓人生疑。”

魏紫一身老太太一樣的皮膚,怎么看怎么怪異,貿然上門,肯定惹人懷疑。

“師父,我之前在妖城混的時候,特意打聽過帝江一族的事,他們一族,有不少靈藥,我去之前,先將臉上老化的皮膚毀掉,血淋淋的去求藥,不怕他們不當真。等我治傷期間,咱們就趁機偷了凝魂花跑路。”

“阿紫,很疼的。”廣翎真君的聲音格外的低沉。

“師父,皮肉之痛是最好抗的。”魏紫有句話沒說,剜心之痛她不想再經歷。

師父壽元大減,這是她能想到的最簡單,最快捷的辦法,幫助師父拿到凝魂花。

魏紫知道師父一定不會舍得自己這么做,很干脆的先斬后奏。

撤掉所有防御,引出一縷玄冰寒氣,直撲面門。

魏紫的動作太過干脆利落,兩人本來還在商量,魏紫卻已經對自己下了手。

廣翎真君怒極,將魏紫身上的寒氣揮散。

可是再快的速度,也晚了,魏紫下手太狠,毫無生機的皮膚一片一片片從臉上落下,只留下血淋淋的血肉,露在衣服外的所有皮膚,全都被玄冰寒氣凍傷。

若是她原來,皮膚還沒有失去生機的時候,即使魏紫故意為之,因為她練體之后身體防御力極強,也不會這么嚴重,奈何,皮膚生機盡去,防御力幾乎沒有,所以才讓皮膚一下就毀的徹底。

“嗚”,魏紫疼痛出聲。

廣翎真君顫抖著手想要撫上魏紫的臉,卻怕這碰觸讓她更疼。

廣翎真君拿出傷藥,就要給魏紫涂上,“師父,您想讓我白受這次罪嗎?既然已經手了,最疼的時候已經過去,現如今不過唬人了些。”

“阿紫,我是你師父。”

“魏紫從小受師長疼寵庇護,卻甚少能為師長做些什么,如今能為師父舍了這身皮,也不枉太素宗多年教導養育之恩。”

“師父,您快別啰嗦了。既然已經出了墨淵谷,您還是低調些,進我的芥子空間吧,我把結界給您打開,外面發生的事您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要是遇到危險,您也能及時出來救我。”

廣翎真君深深的望了魏紫一眼,“為師之幸。”

說完身化流光,進入了魏紫的芥子空間之中。

一切準備妥當,魏紫施展流光遁,迅速的像帝江一族的七彩鈴霞樹掠去。

帝江一族的四階妖君大多都在前線和荒原搏殺,最近幾年,荒原林海之戰越演越烈,雙方傷亡慘重,已經有好幾位四階妖君隕落了,帝江一族也不例外,一年前剛剛隕落了一位四階妖君。

所以,此刻還留在領地之中的,除了一位輪換下來的四階妖君并上幾位三階妖將之外,強者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二階的小妖。

七彩鈴霞樹雖然聽起來好似只有一棵樹,地方很小,其實不然。

能夠做天妖的駐地,七彩鈴霞樹自然不凡。

高聳入云的樹干,橫生的枝丫,每一枝都有水缸般粗壯。

走在上面,如履平地。

每根枝丫上,幾乎都有樹屋存在,住著帝江族人。

為了方便剛剛一階,飛的不怎么熟練的小妖,上下都有梯子,極其方便。

魏紫一到七彩鈴霞樹附近,就被一只三階帝江發現了,上前將她攔住。

“你是那個部族的,來我們帝江領地干什么?”

“前輩好,我是金烏一族的金紫,五年前進入金翅嶺尋找千幻伽藍,在前幾日終于發現它的蹤跡,卻不慎在取寶之時遇到玄冰妖狼,爭斗之下,被玄冰寒氣所傷。我聽聞帝江一族有玉肌果,想要求取,我身上有不少靈物,求前輩換給我一枚玉肌果,我這個樣子,我這個樣子,他只會更加的厭棄我。”

魏紫的形容太過慘烈,那妖將雖然對她這種為了得到情郎,不顧性命的做法很是看不上,可是還是有些同情,一個好好的小姑娘,變成了這副模樣。

“五年前金翅嶺不是被封了嗎?你是怎么進去的?”

“我朝守衛的前輩要了令牌。”說著從儲物袋里翻出了當日那枚令牌,遞給那三階妖將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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