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修仙傳

第五百三十八章離開

只閑暇之余,陪著父母祖父母聊聊天,話話家常。

再有就是和魏紫品茶論道,或是偶爾興致起來,和魏紫探討法術,漸漸將這段情殤也就放下了。

這日,魏紫二人正坐著說話,魏長林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大姑姑,小姑姑,不好了,太祖父太祖母仙逝了。”

魏紫炸聞這個消息,有些愣忡,卻并沒有多意外,魏藍也同樣如此。

二老近來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每次清醒的時候,她們兩個,都會盡量陪在他們身邊。

因為她們能清楚的感覺到,二老身上的死氣,越來越盛,他們是修士,不是神仙,二老無病無痛,只是大限已至,他們也無能為力,只能多加陪伴。

二老走時無知無覺,睡著睡著,就去了,可以說是喜喪。

出殯的時候,新帝親自登門悼唁,給足了魏家,或者說,魏紫姐妹的面子。

二老沒了之后,這家中,對魏紫來說,真正牽掛的,也就只剩了魏大柱一人。

不過,他有王三丫相伴,又兒孫滿堂,過的幸福和樂。

所以,在祖父祖母走后,過了頭七,魏紫便與父親辭行了。

總共也就在家呆了兩個多月,還不如第一次歸家呆的時間長。

魏大柱也沒有多加阻攔,只叫她出門在外之時,要小心謹慎,保重好自己。

魏紫離開時,魏藍與她同行,她在俗世諸事已了,如果不是有魏紫在,祖父母又時日無多,恐怕早就回了宗門。

所以,魏紫告辭離開,她也跟著一起。

走前,她只隱約聽說,段承恩的表妹,與他和離了,而他本人,性格也越發陰騭,得罪了不少人,被人使了個絆子,又讓新皇抓住借口,直接貶了官。

“要去看一眼嗎?”

魏紫問道。

雖然沒說看誰,魏藍卻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輕輕搖頭,“不了,我們的仇怨當時就已經了結,他現在過的好與不好,都與我無關,也不能讓我心緒波瀾,何必為這種無關之人,浪費時間。”

魏紫輕笑,看來妹妹是真的放下了這段過往了。

離開俗世之后,魏紫便與魏藍分開了,魏藍打算外出游歷幾年,她練氣期時一直在宗門,好容易筑基了,又幾乎是立刻回了家,這大好河山她竟然都沒好好看過,就差點栽在了一個渣男手中,如今幡然悔悟,便想要到處走走看看,也是順便散散心。

至于魏紫,則是要去無極劍宗看看,探望一下兒時的好友。

兩人方向不同,只能分開了。

“姐姐,你一路保重,家里不用惦記,我有空就會回來看看的。”

魏紫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你也是,若不是生死攸關,不要輕易出手,富貴權勢,自有他們自己去爭。外出游歷,要小心有人使壞,多聽多看,不要輕信別人。”

魏紫想說,不要再心慈手軟,想想被閹了的段承恩,嗯,還是算了吧。

揮手作別,只在天空留下兩道遁光,讓附近的小修士們,羨慕仰望。

沐昇收到守門弟子的傳音之時正在給大選做裁判,聽說有太素宗舊友來訪,有些詫異,叫了一個同門接替了自己,就匆匆的離開了。

他這些年也是交了幾個太素宗的朋友的,只是,就他所知,不是去了秘境,就是去做任務了,誰會來找他呢。

給這些小弟子們布置了任務之后,沐昇迅速的來到了宗門門口。

他擔心是他那幾個好友,有誰遇到了什么難事,這才突然登門。

到了大門處,卻并沒有見到他熟悉的人,只有一個金丹女修,等在門口,不過卻是背對著他。也不知道是哪宗的前輩,怎么會等在大門口呢?

只是他自己這邊火急火燎的,也沒顧得上別人的事,變隨手拉過一個守門弟子問到:“不是說有人來找我嗎?人在哪呢?”

“沐師叔,那位金丹前輩就是來找您的啊,怎么您不認識?”

“找我的?”

看著守門弟子毫不猶豫的點頭,可不像是耍他玩。

沐昇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幾位好友,雖然也有拜師了的,但是也沒聽說誰的師父是個年輕女修啊。

這位太素宗的金丹前輩,找自己做什么,還說是自己的老友,實在奇怪。

他猶豫著上前一步,先是彎腰一禮,然后問道:“不知前輩是太素宗哪位真人,可是來尋小子的?”

他話音落下,就見站在他身前的金丹前輩,緩緩的轉過身來,笑盈盈的看著他,“怎么,五十年不見,連師姐都不認得了?”

魏紫現在還能依稀的看到一些小時候的影子,在魏紫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他就有些似曾相識之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見過一位這樣年輕的金丹真人都沒印象的時候,魏紫突然開口,讓他的腦子,翁的一下就炸開了。

“阿紫師姐?”

“看來還沒把我全忘了,總算不是那么沒良心。”

“果真是你,阿紫,你竟然已經金丹了?怎么這么快,你又是怎么回來的,是出了什么事嗎?”

“想什么呢,我離開南瞻界多年,如今有機會,變借著這次接引的機會,跟著宗門師叔一起回來看看,之前一直在俗世家中,回來以后,特意來看看你。”

魏紫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沐昇在宗門多年,也是知道想要回來,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事,看來極有可能是與魏紫現在的修為有關,五十八歲的金丹真人,走到哪,都要驚掉一地下巴吧。

“阿紫,走,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這次你來看我,可要在我這多呆上幾日,這些天宗門大選到了最熱鬧的實戰,正事精彩的時候,我帶你好好逛逛,你也看看我們無極劍宗的風景。”

“客隨主便,隨你安排就是。”

“那就這么說定了,咱們當年在蘭考城分開后,我以為等咱們修煉有成,有的是機會再見,誰知,這一別,就是五十年,你也成了金丹真人,這變化,實在太快。”

“滄海桑田,本就如此,倒是你,怎么還蓄起胡須了?”

“你不覺得有胡須的男人,更有男人味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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