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舉還能給李家足夠的借口來接觸自己。
可謂一箭雙雕。
熱熱鬧鬧的賞荷會雖然有了點小插曲,卻因為郡主的好說話,就這么平平靜靜的過去了。
而魏紫,則被聽說她落水的傅斂,提前接回了家。
一時之間,傅斂名聲大盛,都說他友愛妹妹,是個難得的好兄長。
“你怎么會落水的?”
“故意的,我就是給李家遞個梯子,接下來就看他們到底會怎么辦了。
對了,今天李家肯定會提起我的事,這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我打算夜探李府,你幫我設計一下路線。”
魏紫這也是無奈,她來的時候,李大小姐就已經被關起來了,她對李府實在不了解,只能以這個借口讓傅斂幫忙。
至于傅斂想要阻止她,想要親自前去的想法,被魏紫跳躍在指尖的火苗給澆滅了。
“我要是被發現了,我就當場放把火,再燒一次他那尚書府,你要是真不放心,就在李府外面接應我。”
傅斂被她的神異能力所震懾,最后只能同意。
而魏紫,則回了房間,換上了一身利落的深色勁裝。
等待傅斂準備的這段時間,將從荷花池下拿到的那個東西取了出來。
這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枚雷爆珠。
一旦引爆,就連筑基修士都可能會命喪當場的雷暴珠。
雖然對自己現在的修為沒什么用處,但是,對現在的各種詭異的情形來說,無疑給了自己一份保障。
小心的將雷爆珠收進懷里。
魏紫匆匆找到傅斂,從他那里,不光得到了他準備好的最佳路線,連李大人回家的時間,都已經預估了出來。
時間緊張,傅斂未防走漏風聲,獨自一人,帶著魏紫趕往李尚書府。
在魏紫準備翻身躍進李府之前,交給魏紫一把削鐵如泥的鋒利匕首,讓她防身。
魏紫也沒有推拒,一把匕首,對于夜探李府的她,沒準真的會派上些用場。
腳下輕風一卷,魏紫的人便已經越過院墻,落進了李府之內。
這已經不是傅斂第一次見魏紫使出這種神異手段了。
但是每見一次,都仍然贊嘆不已。
更讓他生出許多的希望,有這種手段在的話,想必他們倆的身世之謎早晚會破解的吧。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用尋人的術法。
畢竟兩人找的是自己的血親。
可是魏紫卻根本不敢。
如果尋人的人修為高,那被尋得自然不會有什么感覺,但若是反過來,被尋之人修為更高,那他就會立刻察覺。
魏紫通過這些天知道的消息,隱隱感覺,他們這個親生父親的身份,絕對不一般,或許是修士也說不定。
更甚至,他們倆的出生,本來就是他的一場陰謀。
在這樣的懷疑之下,魏紫怎么敢讓對方知道自己正在找他,還成為了修士呢。
所以,只能從別的方面,一點點抽絲剝繭的尋找線索。
沿著傅斂告訴她的路線,加上她有法術傍身,一路順利的來到了李夫人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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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透過窗戶,能看到李夫人正坐在桌旁,一會端起茶,一會放下,顯然是坐立不安的樣子。
魏紫也沒在靠近,直接躲在院子中的一棵樹上。
借著夜色的掩蓋,根本沒人會發現。
修士耳聰目明,就是魏紫現在修為還低,在院子里也能清楚的聽到屋內的低吟淺嘆,根本也無需冒險靠近。
“大人還要多久回來?”
李夫人焦慮凡人的聲音傳來。
“快了,快了,外院的人剛剛派人來了,說是已經在半路上了,用不了半刻鐘就到了。”
那李夫人安靜了不大會,又問了幾遍,在這焦急的等待中,終于將李大人盼了回來。
屏退眾人之后,李大人略帶不滿的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早說了,我今天有事嗎?”
“夫君,我今天見到郡主了。”
“你今天去參加公主的賞荷會,見到郡主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至于這么一驚一乍的,和見到鬼似的嗎?”
“雖然不是見鬼,但是也差不多了,夫君,你恐怕不知道,那郡主長得像誰。”
李夫人被李大人連懟了兩句,也有些不滿,所幸,便賣起了關子。
然而她這說法卻沒能勾起李大人的半點興致。
“像誰又能怎么樣,像誰人家都是郡主。天潢貴胄,變不了的。”
那李夫人看她如此,直接扔出炸彈,“她和咱們家大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什么?你說什么?”
李大人蹭的從椅子上彈起,動作大的,帶翻了椅子。
發出“磅”的一聲響,引得外面的下人驚呼,就想闖進來,卻被李大人制止了。
直視著李夫人的眼睛,“你說,郡主像誰,怎么個像法,今天都發生了什么,你要一字不落的講給我。”
李夫人看著他終于急切起來,不是自己一個人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亂轉,總算是熨帖了。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倒豆子一樣的說了出來。
那李大人越聽越覺得怪異,“你說,這郡主真的和那孽種長得一模一樣。”
李夫人肯定的點頭:“確實是一模一樣,鼻子眼睛,個頭,就沒有找到不一樣的地方,咱們家湘兒也是在場的,我還問過她有沒有看到不一樣的地方。
她也說,確實和大小姐長得一樣。
只是,性情確實大相徑庭,那皇室的威嚴,怎么也是裝不出來的,夫君,你說,天底下真有長得這么像的人不成?”
李大人陰晴不定,最后咬牙道:“不是說是湘兒把郡主拉下水的嗎,雖然郡主沒有怪罪,但是咱們也不能就這么過去了,明天咱倆帶著湘兒,親自登門道歉。”
“夫君是想親自看看郡主的長相?”
“不是親眼所見,我不放心。”
“夫君到底是什么打算?那奸夫還有一個月就要來了,他那手段,要是我們不能把人交出來,怕是咱們全家都沒有活路了。”
越說越害怕,最后還嚶嚶的哭了起來。
“怕什么,那奸夫不是厲害嗎,咱們就把郡主交給她。
反正你也說了,一模一樣。
郡主不是在路上生過重病嗎,就說是那孽障串通了別人,李代桃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