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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做派,已經算不得正道,可以說,整個司家,全都可以稱之為邪修了。
只是,魏紫暗嘲,這天下不平之事實在太多,她管不過來,就是惹到了她的頭上,她也只是想著如何在順利得到金靈子的消息之后,順利脫身。
而不是顛覆這個司家。
她沒有那個實力,也沒那個時間。
說她無能也好,說她自私也罷,她只是想湊齊靈藥,然后回家。
回到那個有師門的地方。
等等,沙星湖肯定還存在著別的秘密。
魏紫突然想到對方說要將她送去沙星湖,這本身就是極為怪異的一件事。
她表現出的修為不過金丹,對于司家來說,真的對她有所懷疑,直接殺了就好,何必大費周章送她去沙星湖去。
“沙星湖里,到底是什么?”
“是一座遺跡,大能遺跡,只要闖過千里幻陣,進入沙星湖,就能得到大能遺寶,一千年前,司家老祖成功闖入遺跡之中,得到金靈子,讓莫桑城司家的大名,響徹整個微沙界。
也因此,沙星湖的事,從無人懷疑。”
魏紫猛地聽說了金靈子的消息,心中激蕩,卻也長了個心眼,再次確認了一下,“這件事是真的假的,里面有沒有別的隱情?”
“真的,只是,世人卻不知,司家老祖自從得到金靈子,從沙星湖出來,便醞釀了圍捕計劃。
所有的司家弟子,幾乎全都扔進了沙海,成為沙盜,將沙星湖的所有出口全都堵死了。
大多數修士,在進入沙星湖前,便已經被司家子弟截殺,就是偶有漏網之魚,成功闖過重圍,進入沙星湖,出來之后,更是會直接被圍剿。
微沙界不缺天才,幾乎每隔幾十年,就會有人順利闖入沙星湖,帶出天材地寶。
大多數,都被圍剿之下,進入了司家的口袋,然后,司家就會舉行拍賣,自己落了好處,也再次宣揚了沙星湖的威名。
引得微沙界人紛至沓來。
又有誰知道,那寶物的主人,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呢。”
魏紫沉吟片刻,再次問道:“那要是有人逃過了圍剿呢?”
司寇冷笑:“逃便逃了,沙盜在沙海由來已久,和司家又有什么關系?”
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魏紫將沙星湖總算搞清楚了,便不再糾結此地,轉而問起了她更關心的事情。
“那金靈子,除了你家老祖之外,可曾還有人得到過?”
“不曾,金靈子千年一熟,就算有人進入遺跡,見到了金靈子樹,金靈子沒有成熟,也是無用的。”
“那金靈子,竟是你家老祖現摘的?”
魏紫的聲音有些尖銳。
“不錯,所以,最近家族正在籌集人手,準備再闖沙星湖,拿到金靈子。”
司寇又一聲冷笑。
“可笑家族為了些外物不擇手段,不修德行,人心已偏。
家族子弟,全不愿踏實修煉,反而全都想靠外物而行,竟是一代不如一代。
當年大比,我不過勉強進入前十,如今,卻成了闖關的不二人選。
可笑,可笑。”
到此時,魏紫已經不想再問別的了。
司家懷疑自己有問題,卻舍不得直接殺掉自己,而是想要讓自己進入沙星湖,榨盡自己最后一點價值。
司寇的房間再次恢復了平靜。
只余下屋外隱隱傳來的蟲鳴聲。
讓這房間不至于顯得太過寂寥。
司寇揉揉眉,心中只有無盡的惆悵。
而魏紫,卻已經打定主意,要去沙星湖走上一遭了。
有司寇在,有司家的保駕護航,甚至比自己直接去闖,還要容易許多。
只是,在那之前,自己還是要先去琉璃城一趟。
將自己的傷治好。
畢竟,從沙星湖出來之后,自己就又要再次隱姓埋名了,恐怕就不能去找張閻王去治傷了。
司寇是在魏紫住進司家兩天后再次登門的。
見到魏紫之時,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愧疚。
隨后,笑著對魏紫道:“魂嬰果的消息,我已經給你打聽到了。”
魏紫露出驚喜的表情,“真的?”
司寇有些為難,“千真萬確,只不過……”
“不過什么?可是需要我支付靈石?確實如此,司家本來就是大家族,你幫我打聽,已經是盡力了,需要多少,你盡管開口。”
司寇搖搖頭,“不是靈石的事,是,魂嬰果出現的地方,在沙星湖……”
魏紫難掩失望。
“你,要去闖一闖嗎?”
魏紫搖頭:“算了,沙星湖太危險了,先不說外圍的沙盜,那千里幻陣,可不是我一個普通散修能進去的。
知道它的出處,我也就死心了。
能有一枚已經僥天之幸,我這就回琉璃城,與張前輩先商議一番,若是真有不足,是不是可以用別的靈物補上。”
看司寇欲言又止,魏紫假裝無意的問道:“怎么了,還有事嗎?你幫了我大忙,有需要就說一聲,我定會鼎力相助。”
“我,我想求你幫忙!”
魏紫有些吃驚,似乎是沒想到他真的會有事相求。
問道:“什么事,你先說說看,我力所能及,絕不推脫。”
魏紫表現出了一個修士該有的謹慎。
“我想讓你陪我去闖一次沙星湖!”
“什么?”
魏紫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我需要一樣東西,家族之中根本沒有,我想去沙星湖看看。”
魏紫有些難以理解的問道:“司家這么多人,為何……”
魏紫未盡之意很明顯,司家這么多人,為什么來找他一個交情尚淺的外人。
司寇苦笑一聲,“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司家有一家規,想要與人結為道侶,對方不論男女,必須成為司家的一份子。
這世家大族,有世家大族的好處,可是,散修都自在慣了,受不了這份束縛。
我有一心上人,愿與她雙宿雙飛。
只是,家族開恩,只要我拿到沙星湖中的一樣東西,就可以成全我,只是,卻不能依靠家族之力。
阿藍,我只有這一個機會,求你幫幫我,司寇必當厚報。”
司寇單膝跪在地上,誠摯的懇求道
魏紫眼中神色復雜難明。
“我可以答應你。”
司寇猛地抬頭,眼神之中同樣復雜。
又緩緩的低了下去,輕聲道:“多謝。”